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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他只不过是个下人而已

 

意识缩了缩脑袋,随后愣住,大概是终于想起来刚才自己做了些什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认命一般闭上眼睛,还把脸往前伸了伸。

看到他这副样子,宋伶皱起了眉头,把手继续往前伸,轻轻揪了揪他的脸。他睁开眼睛,腾出手来,宋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他狠狠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又响亮。

力的作用的相互的,妻主果然没有骗他,扇巴掌的手心也是一样火辣辣的痛。

漂亮的脸色突然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巴掌印,宋伶被吓了一跳,她从秋时的怀里挣脱,抬起了他那只和脸一样肿胀的手掌。

“秋时,不要这样做。”

不同于那个男人试图用这种方法达成什么目的,秋时的动作太快,又毫无征兆,根本没有给她留下反应的时间。他只是单纯的以为她想要扇他巴掌,但是因为怕疼下不了手,所以就自己动手了。

她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尖往肿胀的脸颊吹了吹:“刚才不是要打你。还是说,你不喜欢被我摸脸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不光是脸想要被摸,胸前小小的乳粒也硬涨如石,渴望被抚摸被揉搓,直至软一滩烂泥。

邦邦的胸肌宽阔而厚实,乳头也不似处子般小巧,怕是已经做过父亲了。他第一回见妻主给邦邦擦药时,邦邦的肥大乳头硬邦邦的,肿得像是一颗杏核,宽厚的胸膛也泛着粉,好像下一秒就要喷出奶水一般。

邦邦是个不懂掩饰情欲的人,他黏糊糊眼巴巴注视着宋伶,被随便碰到什么地方都会羞到脸红耳赤。他比谁都清楚那个时候邦邦在想些什么,因为他也是一样的痛苦而难耐。

此刻被温柔注视,刻意压制的情感与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他咬着牙,生怕下一秒自己说出什么淫秽不堪的话来。

想要,他想要。那个本来应该用来流污血和产女的地方,此时又湿又黏,好像让妻主把手伸进去,或者塞点什么东西进去,狠狠捣一捣产穴的瘙痒难耐。

明明没经历过几次情事,却这么想要,从十多岁起,他怀里抱着小小的妻主,就很想要。他不该是宋家的童养夫,而该是个天生的淫物,要被投到下等妓所里日夜受虐赎罪。

“喜欢。”他无法对她撒谎,老老实实答了话。

宋伶又戳了戳他的喉结,眨了下眼然后问他:“这样也喜欢吗?”

“喜欢。”

宋伶得寸进尺,顺着衣襟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摸他的小衣:“这样呢?”

“喜欢。”

宋伶把手收了回去,秋时有些失落的看着她抽出去的手。大概是发现他的身体实在没什么看头,所以不感兴趣。也是,他既不健壮也不性感,没有结实的肌肉,也没有软嫩的胸脯和肉感的大腿,和一具包了皮的骷髅架子没什么两样。

他甚至都不用穿内衣,因为过分平坦的胸膛和小颗的乳粒,根本没有凸点的可能性,只是因为宋伶得知别的男人好像都有穿,所以就给他也买了。

还有一件事,他根本不敢告诉任何人。长久的操劳加之营养不良休息不足等原因,他已经停经两年了,一开始没怎么当回事,也没有那个条件和时间去修养这副没用的身体,后来就整整停经了两年,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这样的身体,连污事都不来了,自然也无法受孕,生不出孩子的男人,根本算不上是男人了。所以,无论是刚生完孩子的哺乳期人夫,还是高大健壮到超出正常审美的聋哑奴隶,只要她喜欢,他都会竭尽所能,为他们铺出一条坦途来。

可是,此时此刻,面对小妻主试探性的进犯,他毫无招架之力,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让她选择别人的话来。

不,他不可以这么自私,他不仅是宋家的女婿,也是婆公亲自教养的半个儿子,尽管宋家的列祖列宗并不会认一个外来的男人,但是他早已把自己当做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我对邦邦没有男女之情,对别人也没有,你可以放心。就像之前说好的那样,他伤好了就可以自己离开了。”

“妻主,我已经两年没来污事了。”

“你……怎么不早说,身体的事情都不是小事的。”就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夫科医生,要是没有她只能按照自己过去的生活经验来给秋时调养了。

“妻主,您可能不太明白。我很可能根本怀不上孩子。”

“那就不要了,我们两个人过一辈子。”

秋时摸了摸宋伶的脑袋,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的作用就是本来给宋家传宗接代,现在他的身体没用了,只剩下一具塑壳还能勉强赚点钱给她,她要和一个年纪大她十多岁的石男过一辈子,还说让他放心,他怎么可能放心呢。

孩子?

她结婚三年,未能有孕,那个男人就经常拿孩子说事,连爸妈也劝她赶紧去医院看看病。可是,她的身体很健康,她根本没有生病,为什么要说让她去看病?

“我不想要孩子。”

“妻主,你还小,不懂这些。我的年纪……现在还干得动重活,可是等到以后我老了,干不动了,谁来照顾你呢?”

“不管,你老了我就照顾你。而且,十一岁而已,怎么就老了,一点也不老。”

宋伶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像个小孩子,甚至都开始耍无赖起来了。虽然这样不太地道,但是逗弄秋时这种木讷死板的男人,实在是很有趣。

在自己没意识到的时候,她靠在秋时单薄的肩膀上笑了起来,像一位真正无忧无虑的少女。当笑声震动胸腔,连带着男人似鼓的心跳声,经由肋骨传入耳膜,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在笑,而且笑得很欢实。

笑容扔挂在脸上,有些错愕地抬起头,她看见秋时有些狼狈地把她往上托了托,而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笑容温柔又克制,不过仍旧能看出比平时灿烂了几分。

“妻主……”

被啃了脖子的男人垂下头来,盯着宋伶的发顶,脸颊热的发烫。他只不过是发自内心为妻主真挚的笑容而高兴,却从未想过自己这般神态有多诱人,才会惹得宋伶忍不住突然袭击。

被这样挑逗,男人的身下早已硬得发胀,湿窄的产穴也抑制不住地淌出些许淫水来。温县一带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有正夫和侧夫才有资格穿底裤,小侍和伺候家主的下人是必须脱下裤子就能被家主享用的。

解决家主的需要,为家主生女育儿,这就是他们最大的价值。

妻主也给他买了底裤,为了防止因着装浪荡被其他女人觊觎,平时出门他都会穿上,但是今天一整天都在陪妻主,所以他就没有穿,只套了条裤子就跟着她来给邦邦搭小窝。

也许……她会想要他,也说不定,虽然可能性不大。

“妻主,您想……就在这里吗?”

宋伶的手一路下滑,滑到裤腰附近,纤细的腰肢下某物蠢蠢欲动,因为没有底裤的遮挡,所以只要她再往下轻轻一划,就能溜进有些宽松的裤腰,抓住他的命门。

那个人也这么干过,在打了他一顿之后,直接把他拖进路边的草丛里,让他的屁股对着山间小路,而她自己隐藏在草丛深处,粗暴地夹住他的淫根,抽打着他伤痕累累的臀部,强迫他发出难堪的声音来。

那时刚好有调皮的女孩子从路边经过,伸手拍了一把他的屁股,骂了一句“婊子”,然后笑哈哈走开了……

“如果妻主想要在这里的话,奴……”他不知道,他的声音有些抖。

“不,秋时,”她抱住他的背,他的身体也在抖,虽然不知道是回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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