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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你的身上很G净也不会弄脏我的裙子

 

,就应该被打开花……

可是,他听不见任何声音,只知道鞭子打在屁股上很痛,鼻环扯得鼻子快要掉了,乳头被硬硬的乳钉压得好难受。他的嘴巴被堵住,叫不出声音,湿热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低落到痒痛的乳头上。

他想起有个监工很宠爱她的小奴隶,每次叫他的时候,上下嘴唇都会碰两下。在宋伶摸到他敏感宽厚的胸膛上时,男人上下嘴唇碰了两下,发出了像没上润滑的老旧齿轮一般的声音:“邦邦。”

“邦邦?”宋伶用食指点了点男人的浮夸胸肌。

他羞涩点头,脸还有点红。

“邦邦。”宋伶又点了点他的脸。

邦邦用力点了两下头,殊不知被他叫错的粘腻爱称“宝宝”,已经沦为了他的名字。

宋伶和秋时一起用树枝给邦邦搭了个简易的小屋,又给他拿了被子来,大概未来的半个月内,他还要继续躺在这里,然后才能转移阵地到别处去。

家里又多了个这么大块头的男人,秋时发愁挣钱的事,一连几天都愁眉不展心事重重,宋伶在后面叫了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低下头微笑着回话:“妻主,有什么吩咐吗?”

不得不说,秋时生得着实温婉俊秀,他低下头时,柔软的鬓发微垂,水光粼粼的圆杏眼弯成一道恰到好处的半勾月,纤巧精致的薄唇轻启,举手投足间尽是引人癫狂化身月下狼人的贤夫气质。

而他本人对自己的魅力似乎毫不知情,在其他女人频繁骚扰调戏之时,小心翼翼包裹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永远挑选古板老气的颜色和款式,生怕是自己穿着孟浪才引来狂蜂浪蝶。

“秋时,你在想什么?”

“恩,我在想要怎么才能多赚点钱,”他说完这话就自己愧疚起来,用仍旧粗糙的手小心翼翼握住了宋伶的手:“虽然您已经不会打我了,但是我不想这么没用,不能给妻主更好的生活。”

宋伶并没有特意纠正他的用词,身为男性的秋时有着和别人不太一样的目标,比起待在家里洗衣做饭,似乎做出些不得了的成就会让他更加有获得感。

尽管这世道对他来讲并不轻松,他还是做了这样勇敢的决定。所以,她不会不识趣的和他讲“这种事情应该是我来做才对,秋时只要被我保护就好了”,这种话绝对不可以和秋时说,说完他大概率会以为自己是被讨厌和嫌弃了。

“我都没有怪你,你怎么可以怪你自己呢?”宋伶指了指山谷上方的歪脖子树:“好了,快到了,我脚好像崴了,你先上去,然后拉我上去吧。”

他扶着歪脖子树爬上去,然后伸手把宋伶抱了上去,脱掉鞋子帮她揉脚踝,揉到差不多又伸出了手,示意宋伶坐到自己怀里来。

“秋时,你看起来很期待的样子。”宋伶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喉结。

“……”秋时别过脸,却是欲盖弥彰,露出红了一角的耳朵尖,这个男人全是上下就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所以嘴当然软的,他被戳过的喉结不安分滚动起来,老老实实回了话:“是。”

他本来可以解释一下,比如避重就轻,说因为太担心妻主的身体才会这样,但有一点他不可否认,也不想否认。他,确实很期待。

把娇小可爱的妻主一路抱回家,接受别人惊异的视线,他想让别人知道,也想让自己知道,妻主和他亲密无间,他不是即将被抛弃的男人,仍旧可以继续留在她的身边。

“既然你这么诚实,好,那就拜托你啦~”

宋伶伸出了双臂,秋时悄悄吸了口气,俯下身来轻轻揽住她,一手下移至肩背,一手继续下移至腿窝,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果然很轻,反正比他去做帮工时挑的稻谷薪柴要轻多了。确实是这样的,这具身体压上来的时候,他基本都没什么被碾压的感觉。

秋时制止自己再去回忆过去的不堪经历,小心翼翼把小妻主抱在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临走时,秋时分了个眼神给山谷下已经坐起身来,正痴痴张望的健壮男人。

他的身体还真是结实,伤成那个样子,竟然恢复得这么快,今天秋时给他上药的时候,发现伤口都开始结痂了,怕是要不了半个月,最多一周,他就能自己爬上山谷来。

然而此时此刻,秋时并不想破坏难得的温馨氛围,他不在意这个邦邦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只要没有伤害妻主的想法,就是邦邦和妻主两个人的事情,他作为没有名分的,卑鄙地用她已经遗忘的过去死皮赖脸留在她身边的下人,自然不能多说什么。

秋时低下头,轻轻贴了贴妻主的额头,接着抬起头来继续往前走。都走出好远了,他还没发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恐怕已经下意识将现实与梦境弄混,以为刚才只是众多幻想中的一段。

宋伶并不排斥他的行为,就是有点惊讶。秋时今天怎么会这么主动?他已经不害怕了吗?还是说……他在吃邦邦的醋?

宋伶抬手,秋时下意识缩了缩脑袋,随后愣住,大概是终于想起来刚才自己做了些什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认命一般闭上眼睛,还把脸往前伸了伸。

看到他这副样子,宋伶皱起了眉头,把手继续往前伸,轻轻揪了揪他的脸。他睁开眼睛,腾出手来,宋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他狠狠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又响亮。

力的作用的相互的,妻主果然没有骗他,扇巴掌的手心也是一样火辣辣的痛。

漂亮的脸色突然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巴掌印,宋伶被吓了一跳,她从秋时的怀里挣脱,抬起了他那只和脸一样肿胀的手掌。

“秋时,不要这样做。”

不同于那个男人试图用这种方法达成什么目的,秋时的动作太快,又毫无征兆,根本没有给她留下反应的时间。他只是单纯的以为她想要扇他巴掌,但是因为怕疼下不了手,所以就自己动手了。

她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尖往肿胀的脸颊吹了吹:“刚才不是要打你。还是说,你不喜欢被我摸脸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不光是脸想要被摸,胸前小小的乳粒也硬涨如石,渴望被抚摸被揉搓,直至软一滩烂泥。

邦邦的胸肌宽阔而厚实,乳头也不似处子般小巧,怕是已经做过父亲了。他第一回见妻主给邦邦擦药时,邦邦的肥大乳头硬邦邦的,肿得像是一颗杏核,宽厚的胸膛也泛着粉,好像下一秒就要喷出奶水一般。

邦邦是个不懂掩饰情欲的人,他黏糊糊眼巴巴注视着宋伶,被随便碰到什么地方都会羞到脸红耳赤。他比谁都清楚那个时候邦邦在想些什么,因为他也是一样的痛苦而难耐。

此刻被温柔注视,刻意压制的情感与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他咬着牙,生怕下一秒自己说出什么淫秽不堪的话来。

想要,他想要。那个本来应该用来流污血和产女的地方,此时又湿又黏,好像让妻主把手伸进去,或者塞点什么东西进去,狠狠捣一捣产穴的瘙痒难耐。

明明没经历过几次情事,却这么想要,从十多岁起,他怀里抱着小小的妻主,就很想要。他不该是宋家的童养夫,而该是个天生的淫物,要被投到下等妓所里日夜受虐赎罪。

“喜欢。”他无法对她撒谎,老老实实答了话。

宋伶又戳了戳他的喉结,眨了下眼然后问他:“这样也喜欢吗?”

“喜欢。”

宋伶得寸进尺,顺着衣襟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摸他的小衣:“这样呢?”

“喜欢。”

宋伶把手收了回去,秋时有些失落的看着她抽出去的手。大概是发现他的身体实在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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