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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敢太放肆,还没全都进去,就那样慢慢动了起来,然后借着大量液体的润滑,把剩下的一点全都插了进去。
关思量在这一瞬间很厉害地抖了一下,被徐青野撸动着的阴茎射了徐青野一手,关思量猛地睁开了眼,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地呜咽,睡眼惺忪地想回头看。
徐青野见他醒了也不再小心翼翼忍着,胡乱吻上他的脖子,硬到发涨的阴茎在关思量里面用力猛插了十几下后才缓过一直压抑着的那阵急欲,然后起身把关思量整个人压在身下,让他趴在被子里承受还没分清是不是在做梦的一场性事。
“还没醒吗,”徐青野边问边吻他的背,温柔得不行,下面的动作也不算快,但每一下都很深很重,他把关思量的脸从被子里抬起来,让他侧头看自己,“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吗?”
关思量已经射了一次了,但还没有缓过来,被徐青野这么问了一句,他有点茫然地看了徐青野一眼,这一眼看得徐青野心里一紧,把他并在一起的腿分开一些,更深地插了进去,没有再出来,就顶着里面最能让关思量爽的那个地方磨。
这样弄了没几下关思量就被快感刺激得更加迷茫了一些,几乎要被徐青野干懵了,他习惯性地抓了抓床单,又去抓徐青野撑在他脸侧的手,递到嘴边用力咬了一口,没松口就那么咬着,泄愤似的。
几滴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徐青野的手指上,徐青野笑了笑,沾满口水的拇指直接伸进关思量的嘴里,压着他的下齿按了按舌根,听见关思量受不了地哼了一声,又恶劣地戳他的舌尖。
没弄几下,关思量忽然用牙齿咬住徐青野的手指,然后抬起头看向徐青野,嘴巴微微张着,已经变成水红烂熟的颜色,在徐青野微微愣神的时候松开了牙,在他的指尖轻轻舔了一下后,扭头拍开了他的手,重新趴回去,因为徐青野变慢的动作有点难耐地挺腰,在床单上蹭了蹭又硬起来的阴茎。
徐青野抬起他的一条腿,关思量知道他的意思,跟着他的动作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徐青野的脸骤然出现在他视线中,关思量这才终于有一种刚从梦里醒来的不真实感,看见徐青野后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
他闭了闭眼,自己急促的喘息声萦绕在耳边,他被徐青野撞得上上下下轻轻晃动,像浮在水面上的夏荷,铺开一片柔软单薄的身体,他们此时此刻有着最亲密的联系,但关思量还是不舒服。
在感觉到徐青野快要射的时候,关思量终于睁开眼,轻轻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人,紧紧抓了抓他压在自己身上的手,然后往下摸过去握住自己的性器,用拇指堵住了顶端的小口,将已经到来的高潮硬生生忍了回去。
徐青野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愣了一下后伸手想帮关思量,关思量用力嗯了两声,在徐青野看他的时候冲他摇了摇头,然后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腰,让他快点继续,徐青野便松开了手,重新按着他的腿根,深深地抽送起来。
最后的几下关思量整个人都在发颤,他看着徐青野被情欲沾染的眉眼,在他抬眼看向自己时关思量终于松开了手,和徐青野一起射出来的时候他抬起胳膊,边哭边找徐青野,很快被徐青野用力抱住坐了起来。
关思量坐在徐青野腿上,浑身都在发抖,一个劲儿地往徐青野怀里靠,鼻尖和嘴巴在徐青野的侧颈肩膀上用力蹭着,像在宣示领地的猫,把徐青野拱得往后仰,只能更用力地抱紧他,亲他的脸,问他怎么了。
“是不是吓着你了。”徐青野来不及享受关思量少有的依赖,担心得要命,“是我,不是梦。”
“嗯。”关思量抱着他的脖子应了一声,还在哭,但心里那点摸不透虚实的害怕已经慢慢被徐青野的安抚压下去了,缩在徐青野怀里不动了。
徐青野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然后用脑门顶了顶他的脸让他抬头,“别哭了,宝贝,你看看我。”
听见这话关思量瞥了他一眼,微微抬起头来,露出来的半张脸全都哭红了,睫毛黏成一簇一簇,湿漉漉地挂着水气,很快又低下去,把眼泪按在徐青野的怀里。
“我再也不敢了,别哭了,别生气行不行。”徐青野低着头轻声求关思量,又怕又急。
徐青野在关思量这里大胆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说再也不敢了,没有得到关思量的原谅,也没有得到一句生日快乐。
一直到下午庭檐声放学回家,刘阿姨开始切蛋糕的时候,关思量才理了徐青野一下,接了徐青野给他递过来的蛋糕。
“你俩吵架了?”庭檐声吃了一嘴巧克力,盯着他俩看,“昨天打架今天吵,真有意思。”
“我打你一顿你觉得有意思没。”徐青野扔了个叉子过去,拿起正在响的手机看了一眼,是严怿。
“出来喝酒。”严怿说。
“理由。”徐青野看了关思量一眼。
“一庆祝你生日,二庆祝你拆夹板,三庆祝你转正。”严怿一本正经。
“什么转正?”徐青野刚问出来就明白过来严怿的意思了,正想骂他,严怿已经大呼小叫地喊起来了。
“当然是你从见不得人的小三成功登堂入室啊,而且拳打你爸脚踢你姐正式出柜,gay途无量啊徐总!”
“谢谢,”徐青野非常平静,“真希望有朝一日我能为你送上同样的祝福。”
严怿忽然沉默了一会儿,徐青野又说:“有日子没见到池今了吧。”
“你懂什么叫欲擒故纵!”严怿忽然在电话里吼了一声,“池今纵我呢,他那点小招数我能看不明白吗,你且等着吧,早晚让他把我擒了,我有我自己的节奏,你不用管。”
“嗯,期待。”徐青野很不走心,“今晚不去,我得回家一趟,跟我爸聊聊。”
挂了电话,徐青野从庭檐声的蛋糕上拿了根巧克力棒放嘴里咬着,想了一会儿后,对关思量说:“你能不能劝劝池今,让他收网吧。”
关思量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以前严怿没什么看法,但是自从他开始追池今后就有了,严怿是个很好的朋友,但他以前喜欢女生的事关思量都知道,所以作为极力反对这门亲事的第一人,关思量是很不情愿给严怿说好话的。
“说说吧,严怿现在很老实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池今肯定跟你说,”徐青野说着说着话又开始动手动脚地往关思量身上靠,“你们俩有很多秘密吧,你从来不让我看你跟池今的聊天记录。”
神经病。关思量抬手骂了他一句,翻着手机起身上楼了。
徐青野在楼下跟庭檐声说了会儿话,陪他吃完饭一起上楼了,庭檐声拎着书包要去写作业,分开之前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粉色的用纸折的纸鹤,递给徐青野,“生日礼物。”
徐青野看了那个纸鹤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接过来,“你折的?”
“我让我同桌折的。”庭檐声笑得挺开心,“好不容易求来的,他可难说话了。”
“那个长头发小男孩吗,”徐青野想起今天看见的那个男生,“你以前的同学?”
“你看见他了!”庭檐声喊了一声。
“看见了,长得像女孩。”徐青野看了他一眼,“怎么,你喜欢他?”
庭檐声表情很震惊地张了张嘴,徐青野等着他说话,半天庭檐声都没说出来,抓着书包转身就跑回卧室了。
“小屁孩儿。”徐青野骂了他一句,回卧室了。
卧室门半掩着,徐青野还没有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一听就是池今的声音,不知道两人在聊什么,徐青野向来对关思量和池今的聊天内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