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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她回来了

 

是安慰她:“以后不会了。”不出错也不出挑的回答,但楠楠看着他那张脸,还是觉得自己被安慰到了。

晚上宴会结束,楠楠开始拆礼物。

她还记得跟简一说的话,要第一个拆他送的东西。

陆恒启跟她说:“明天再拆也是一样的。”

“不行。”陆迦楠犟起来是劝不住的,“我今天就要拆简一送的礼物。”

她打开盒子,里面安静地躺着三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hellokitty。

拿起来一看,底下还有一张贺卡。

楠楠:

生日快乐!

娃娃里面的棉花是我新换的,捏起来很有意思。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让你心想事成!

简一

说实话,看到这个礼物,楠楠是有些失望的。

她不缺布娃娃,更不缺正版的、价格更高更精致的hellokitty,这几个娃娃不仅布料粗糙,而且还有些鼻歪眼斜,不是很好看。

陆恒启看到了,皱了皱眉,心里有了点疙瘩。他觉得这个礼物送得完全不走心,甚至称得上是敷衍。

新换的棉花?合着里面曾经都是旧棉花。陆恒启拿起一个旧旧的hellokitty,心里在盘算着如何劝楠楠扔掉。

大约是换了新棉的缘故,整个娃娃蓬蓬的,蓬松的新棉把娃娃整个身体都快撑到变形。楠楠从他手里拿过娃娃,捏了捏:“好软。”

忽然,她摁到了什么硬物。以防是自己的错觉,她又用力摁了摁,确定娃娃里面藏了东西。

“里面有东西诶!”她激动地跟爸爸分享她的快乐,“哥哥肯定把真正的礼物藏在了里面!”

陆恒启却没她想得这么乐观。他想,是小型摄像头?还是窃听器?

他拿来剪刀,忍着怒气剪开了这个娃娃。

掏出雪白柔软的新棉后,他终于拿到了里面藏着的东西。

出乎他的意料,既不是摄像头也不是窃听器。里面放着的是一个录像带,看上去并不新,像是已经放了好多年。

楠楠凑过来:“什么呀?”

陆恒启没说话。他不顾楠楠阻拦,把剩下两个娃娃都剪开。无一例外,每个娃娃里都有一个录像带。

“难道是哥哥给我录了什么祝福?”楠楠猜测。她天真的脸是无暇的美玉,陆恒启不愿让她出现一丝裂缝。

“不是祝福。”陆恒启很快说道,“但你收到这个,就意味着真正的礼物要来了。”

“什么礼物啊?”

“他已经告诉你了。”

过去,陆恒启常听他妈跟他说,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不要轻视任何一个人。他嗤之以鼻。

现在发现他妈说得对,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被他当成傻子玩弄。

至少,简一不想。

天已经完全了冷了下来。

这是简一经历过最冷的冬天,才到11月上旬,天空便已飘起了大雪,洋洋洒洒地落满整个世界。

天气预报不断提醒市民注意保暖,安全出行,而不断往下降的气温数字和愈来愈恶劣的天气情况,都让人有种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感觉。

谢兰踏进屋子,发现简一没有像之前一样抱着他那只大熊看电视,而是搂着它坐在落地窗前看雪。

屋子里有地暖,倒也不算冷,但也不至于光着脚坐在地上。谢兰把他和他的熊伙伴一块儿拎到沙发上,摸摸他的脚,果然冷得冰手。

她想撤身给他拿双袜子,却被他抬手搂住,压近了,两人几乎是鼻顶鼻、眼挨眼的距离。简一问她:“你最近去哪儿了?”

谢兰已经有半个月没上他这儿来。

倒不是又去找了什么新欢,她不来,是因为谢芜出来了。

但这事没必要跟简一说。她的手一撑沙发,轻而易举地挣开他的束缚,站了起来。

“有事。”万能的回答模板。

简一没有再问了。

谢兰拿了袜子给他套上。他的脚搁在她的大腿上,白得莹润,五个脚趾很调皮地跳了跳,被谢兰一把捉住,用袜子给套牢了。

“下回记得穿袜子。”她说。

“有你呢。”简一的脚踩在她的大腿上,又慢慢移到她的胯间,轻轻地踩了踩。

这是他跟苏清元学的。

苏清元的理论知识和实践水平都高得很,简一学他像东施效颦,但谢兰还是很捧场地硬了。

有时候勃起的程度要看脸,简一在勾引人此处特指谢兰这方面具有先天优势。

于是谢兰把他的腿腕握住,拿下去。随后把他压在沙发上,脱了他的裤子,箍着他的腿腕把他的腿折起来,露出股间的密处。

那儿有些干涩,毕竟有段时间没有被进入了。不过oga的身体就是这样,操进去动一会儿,那儿就会开始自动分泌粘液作润滑,彼此都会快乐不少。

简一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听起来很缥缈。谢兰不想听他的喘气,就吻上他的唇。他的脸颊微冷、汗湿,鼻尖挨上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味。

简一有点儿笨拙地回应她的吻,很努力地想要讨好她。然而他的学习能力就摆在这儿了,到最后还是没能占据上风,直被吻得气喘吁吁、意乱情迷。

谢兰把他抱到落地窗前,让他跪在地上操他。他跪不稳,总是往下坐,直挺挺地纳入硬货,被操得浑身发颤。他的生殖腔又被顶开了,肚子被操出性器的形状,他总疑心自己要被操坏了。

他的手无力地按在玻璃上,双眼朦胧地透过窗户往外看。一片雪景,白茫茫的大地,少见行人。树枝萧索,压上厚雪,飞鸟难觅踪迹。长空万里,灰蒙一脉,仍旧飘着絮雪,不知何时停止。

简一的膝盖被操得不断往玻璃窗撞,一下下,发出沉闷的响声。谢兰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把他的大腿往外压,他含得更紧了,内壁挤压着肉棍,终于榨出了精液。

他被射得浑身哆嗦,整个人被欲望的高潮不断往上抛。谢兰把他拎起来,让他背靠着玻璃窗,把他的脚抬高挎在她腰间,又挺了进去。

简一的脖颈高昂,能看见他滑动的喉结。谢兰咬住,舔舐时尝到他颤抖的余潮。他的手抓住谢兰的手臂,很用力地抓着,手背上爆出青筋,然而谢兰恍若未觉,吻啄着他的脖颈,往下是蓄着汗的锁骨,往旁是热胀的腺体,然后再一口咬下去,咬出鲜血。

简一的眼泪直往下淌,然而他不会说“不要了,轻一点”,而是“再深一点……”。

他吸吸鼻子,鼻子微皱了下,怪可爱的。

“你再抱抱我,再深一点……啊……”他呼出的热气散在谢兰的胸前,谢兰就搂他更紧一点儿。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应该有一点点、只一点点地想他。

尤其是当他一边喘气一边哭着跟她说:“我,我想你了。”的时候。

她又吻了他。这一次似乎不只是为了尝他嘴唇的柔软,而是别的什么。亲吻比性更让她兴奋,所以她吻了又吻,咬了又咬,与他交换了数不清的唾液。她不觉得他恶心,从来没有。

待一切稍歇,简一躺在她怀里,摸她新烫的卷发。

“好像明星。”他这么评价。

谢兰却说:“我不喜欢。”

也不是她喜欢,是谢芜回来时烫的。她爱把自己打扮得时髦、漂亮,像一朵明艳盛开的鲜花,谢兰则相反,她觉得自己能以一个人样面对他人已算得上是尊重了。

简一让谢兰满意的一点是他不会问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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