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雌堕/路人/犬交)
人的巴掌,来回的抽打使得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打得艳红一片。
“骚逼!”
“还晃!”
“啊啊……客人……”打得好舒服……
那肥艳的肉户被抠挖得嘟着一张穴眼,馋得直掉淫水,看起来还没被肏熟,嫩极了,只肉蒂被翻出来亵玩,有点烂烂的耷拉着。
终于有人憋不住,裤子里肉屌翘起,将小美人抱入怀中,急性的往那屄里捅了好几下都没进去,男妓难过得哎呀几声,蹬着腿,伸出手侍候底下的嘴吃那肉屌。
他昂着脖子,被人捏着前头小小的奶子嗯嗯啊啊,翘着腿使着腰上的劲,骑在男人身上撞得屁股啪啪作响。男人粗糙的手将他奶头捏的瘙痒,抠着乳头眼玩弄得胸脯一片绯红淫色。
小男妓上半身累倒趴在吧台上,只余一个屁股张着女穴让身后的中年男客哼哧哼哧的入。只这一上午便在吧台吃了许多的精。
中午人更多。酒馆提供些简单餐点,忙不过来时让小男妓颤颤巍巍的送几个,菜是送到了,人也送到了。
桌台很适合肏干,时不时便能看见哪里伸出两条乱晃的细腿来。再传出来吱呀吱呀的摇晃声和呻吟声。
有人爱走后门,压着便宜妓子扩张后穴,虽然也不过是多吐了几口唾沫。可怜小男妓也是了。
雇主不只有一条狗,法的进攻。剧痛,一开始太痛了。但他知道很快就会有极乐,就像每次和哥哥独处时臆想的那样,被哥哥抵在墙上,抵在饭桌上,在阳台上,在幽暗的角落,就算只是凌虐也可以,只要哥哥能拥抱我。
我的身体是哥哥的。
渐渐的,仿佛融化了一般,快乐好像从薄膜中喷涌了出来。摩擦,从身体深处,到皮肤表面,每一次都好像在过电,让人头皮发麻。挺直的东西不断破开肉唇湿乎乎的黏连,挤开小小的穴口,将对方的身体撑开,溺毙在对方给予的温暖里。余兴被冲撞的仰着下巴,湿漉漉的黏在一起的黑色睫毛不断颤动,眼皮也在战栗着,嘴唇则微微的开了,被人捉住吮吸。
“哥哥……哥哥……”
……
刚进入十一月,冷风便开始刮起了。余飞和余兴好不容易提着东西回到了家。
一进家门,余兴便兴冲冲的拿出了自己的关东煮,捧着坐到了沙发边看起了电视。余飞收拾了购物袋,把牛奶什么的都放进了冰箱里。
放好某人随便甩飞的鞋子,余飞拿着杯热水走进了沙发,眼见却没了人影。绕过来一看,余兴已经滑到了地上,背靠着沙发津津有味的吃他的关东煮。
“起来,坐在地上屁股不冷吗。”余飞叹了口气,他的角色就没变过。
“你是老妈子吗?”余兴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声,“我就喜欢这样坐,坐沙发不舒服。”
余飞没法管他,坐了下来喝了口水,看余兴正在看的综艺节目。不一会,他的腿被人动了一下,爬上来一只余兴,稳稳当当的坐到了自己怀里,嘴巴一股子鱼豆腐味。
“谁让你亲我的。”余兴眼睛还盯着电视,往后靠到了恋人胸膛上,抱住了人家一只胳膊。余飞放松下来,又把余兴往怀里搂了搂,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耳朵。
祖德最近心情很糟糕。
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子本来有一场派对要参加,暧昧中的女孩也会来。祖德相信那个晚上一定会非常美好——前提是派蒙特不到场。
派蒙特——祖德听到这个名字就开始烦躁。朱蒂最近明显有些注意他,事实上最近聊天的每次中断,都是因为朱蒂看见了派蒙特。
那个大块头,只会装逼的微笑,有时甚至令人恶心。
祖德总觉得派蒙特有些怪怪的,“嘿,你不觉得他是个gay吗?”朱蒂意味不明的笑着反驳他:“祖德……别这样。”
哼,祖德懒洋洋的点了支烟。金发碧眼的男孩靠在栏杆上,烟雾从口中弥漫而出,模糊了他艳丽轻佻的眉眼。
或许是他因为朱蒂所以太敏感了吗?尽管派蒙特在跟朱蒂说话,他却觉得派蒙特总是若有若无的看着自己……
“又来了。”他想。
派蒙特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里。这人身材高大,和沙发总有些不协调,像头棕熊挤了进去。
朱蒂很快离开了他身侧,走到派蒙特的面前……说实在话,祖德已经有些厌烦这个女人了,虽然胸大漂亮,还有一头漂亮顺滑的金色长发,但她确实没放全心在他身上,总是勾勾搭搭的,以为所有男人都会喜欢她。
祖德没有心思去为一个女人惹事。
“祖德?”
远处模模糊糊的女声,仿佛是在寻找他。
“祖德。”近处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响在他耳侧。“放松点……”
“fuckyourself……啊……嗯…嗯……fuck……”漂亮的金发青年被男人完全笼在身下,唇舌被侵占,只有在对方退出时才撑着骂几句和喘息。
男人也在喘息,他紧紧贴着祖德的耳侧,性感的声音全部传进了他的耳朵,刺激着他的神经。
派蒙特饶有兴致的站在床边录像,他衣冠楚楚的站在床边,从后面看与床上赤裸的两人几乎格格不入。然而换一个角度看,便能看见勃然的巨物明目张胆的露在外面。床上的男人一边操着祖德,一边用手给他撸动,放开祖德唇舌后,甚至揽着湿软无力的青年扯着腿一边操干,一边给派蒙特口交。
等派蒙特全然勃起了,那男人才转回来用心的玩弄他的猎物。“不知道那些缠着你团团转的女孩们会怎么想……祖德……你的小屁股明显要更好用……fuck……”
男人压着祖德的两腿,让对方的私处完完全全打开在二人面前。湿漉漉的阴茎从软红的小口里滑出来,在对方的阴茎根部拍打两下,又插了进去。
“啊……啊…啊嗯……嗯……”青年好似什么也听不清了,全然沉沦于这场性事之中,只给予享受的反馈。
“婊子。”
男人满意的骂了一句,移开身子将金发青年全身暴露在镜头下。雪肤金发的尤物半开着红唇,眼神迷蒙。大脑好不容易强扯着一丝清醒,在目光扫见镜头时陡然敲醒了自己。祖德茫然的挣扎了一下,这个平日里装的像个小恶魔样的青年终于慌里慌张的露出单纯的本质,眼睛里弥漫出水雾来。
派蒙特拎起祖德,这个在他看来小鸡仔一样的青年,掉了一圈,拍了拍这瘦弱身体上难得丰满的部分,随意的将阴茎插了进去。
虽然被另一人操了半天,但这小子的后面还是挺紧的,吸得他很舒服。
深黑的巨物有着紫红的前端,一路挤开软肉将里面完全开拓,就像套了个定制的肉套子似的。
青年被他全部插进去了,埋在枕头里小声呜咽。另一旁的男人则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时不时蹭过青年的耳朵与脸颊。
祖德没有办法反抗,他全身都酥酥软软的没有力气,就算当那个卷发男人想要将令人作呕的阴茎插进他嘴里时,他也咬不紧牙关。涎水不受控的流下,沾湿了他的下巴。红软的舌头和温热的腔壁取悦了男人。
几人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响成一片,黏腻的水声,囊袋拍打的声音,祖德被两人反复摆弄,完全勾出了用前列腺高潮的兴奋感,“fuck……”不自觉的渐渐迎合,使得肉体更加契合起来。被巨物撑满的诡异排斥感也消退下去,身体像是躺在岸边被温暖的浪潮冲刷。
派蒙特的东西分量相当可观。他游刃有余的录着像,时不时贴到青年面旁,得来祖德一阵恐慌,后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