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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母养母?女

 

裙子,手指卷过金色的发,碧眼中露出那种沉溺于爱情里的傻姑娘的笑意与热切:“真的吗?”

她勾起唇,脸上的神情热烈而单纯:“丹尼尔,你真的会带我走吗?”

如火的目光落在那年轻俊秀的小裁缝身上,语言热切到好似只要对面点头,她立刻就能脱掉长裙、抛下爵位,忘记一切,像一个沉溺于爱情里的傻姑娘一样随着小裁缝私奔。

小裁缝收好剪刀卷尺,含糊地应了两声就打算离开。

“麻烦”看了眼裁缝,碧绿的眼里立刻浸满了泪光与真挚:“我等你带我走!”

小裁缝落荒而逃。“麻烦”立刻像是被抽了脊梁骨一样,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丝毫不顾忌自己身上剪裁的新衣。

“你又不喜欢他。”我放下手中的账本,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她懒洋洋躺在沙发上:“那总比伺候老男人有趣吧?”

我挪了挪,让自己远离她的脚尖,但是这样让我的半个身子挤到了沙发上的扶手,于是我索性将自己放在沙发的夹角之中:“贝蒂,恕我直言,你所谓的老男人是我的父亲,并且他也不是很老,他今年才三十六岁。”

与我父亲显赫的爵位相比,他的年龄确实算不上大,甚至可以说,正直壮年,贝蒂的话很不客观。

贝蒂起身,她像猫似的爬到我的身边,而后伸出手,摸过我眼镜的细链:“是不算老,但是我只比你小三个月,这还不够老吗?”

我低下头好让她能顺利从我的脸上摘下眼镜:“那你可以离婚。”

“才不要呢,”贝蒂吃吃地笑着,她将眼镜带在自己的眼睛上,透过镜片,她的眼中显示出一种清澈的明了:“在这个爵位里,你父亲的年龄是除你未婚夫之外最合适的了,我为什么要离婚?”

“那确实。”我不再说话,任由贝蒂倚在我身上。

在我将手中的账本又翻过一页之后,门被打开了,是安娜。

准确的说,是穿着白色女仆纱裙的安娜,我将她养得很好,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温养,她身上的肉欲与妖娆愈发鲜明。

安娜走到沙发旁,我抬起手,拽住她的发尾,而后轻轻一拉,安娜就熟练地半跪在我的面前。

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安娜终于不会在蹲下的第一时间就拉起自己的裙摆。那琥珀色的眼眸里也不再有那么多惊慌失措的不安,虽然诱惑依旧,但是少了许多与色欲有关的诱惑。

我抬起安娜的下巴,望进她那双清透的琥珀色眼眸中,我在她的眼中看见了我苍白的倒影。

她的唇微微张着,似乎在预备喊出谁的名字,又或者是在索吻。那诱惑如玫瑰的唇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所有人。

我受到了诱惑。

我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即使已经无数次吻过她的唇,但是那柔软的、甘甜的嘴唇依旧令人着迷。

而安娜,也永远像是第一次接吻一样认真而又专注的回应我。一吻终了,她的脸上染上了些许情欲的淫靡,我抚着胸膛平复着自己的喘息。

10

在我平复心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耳垂被贝蒂轻轻地捻了一下。

我回头,正望进她那双湖绿色的眼眸之中,她整理着垂在耳边的眼镜链,笑容看起来有些微妙:“你在——吻她?”

贝蒂看了眼安娜又看了眼我,再看了眼安娜又看了眼我,她的指尖抚过眼尾的黑色泪痣,我这时才发现她的身上有一种极为妩媚的女人味。

我皱了皱眉,贝蒂一直是个麻烦,但是先前她的这些麻烦只针对外人,她热衷于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沉迷于爱情的傻妞,并且乐此不疲地勾引着她想要的猎物。

她在狩猎的时候从未瞒过我,因此我也从未想过要在她的面前隐瞒我对安娜的偏爱。

我垂下眼睫,避开贝蒂过于灼热的目光,似乎有什么不同了。我想。贝蒂在我面前展现了完全不同的一面,而这样妩媚且女人的一面往往是她向她的猎物展现的——

危险、妩媚而又带着一种野兽似的天真。她找到了新的猎物,而那个猎物就是我。

贝蒂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唇,她轻点我唇上的湿润,而后将手指划过自己的唇,她在脸上画出了一个弯起的弧度,她歪着头看向我:“那——你要吻我吗?”

那是一个天真至极的姿势,这样的神情显得贝蒂有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

这都是假象。

“为什么?”我冷淡地问着。

“你与其吻她,”贝蒂的目光扫过安娜,她笑容天真,“不如吻我。”

“我不会吻你。”我按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回到沙发上,“母亲。”

“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我站起身,牵着安娜的手打算离开。

“我会让你很舒服。”

贝蒂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她自下而上地望着我,微抬的头使得她的脖颈更加修长,整个人多出了几分柔弱且天真的脆弱感。

“不需要,”我一根根掰开她的指,态度冷淡而默然:“母亲,时候不早了,您该休息了。”

“爱尔,”在我走出房门的前一刻我被叫住了,回身贝蒂坐在沙发上,目光向我坠来,她用羽毛扇挡着,对我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你会同意的。”

她说。

湖绿色的眸中闪着暗沉的光,像是将我缚在网上的蛛丝。

10

月光洒落在窗前的花圃中,玫瑰妖冶地开着,四处都是花香,我从月色下摘起最明艳的那朵。

那是一朵尚未完全开放的玫瑰,我将花瓣揉碎在手心,看着那鲜艳的红色一点点染到我柔嫩的手心上,没有理会身旁正在苦苦哀求的神父。

“您现在离开这里,去乡下的话我们不会追究,”我将揉碎的花瓣扔到花圃中,扫了他一眼:“您之前借由生意揽的钱家族也不会向您讨回,就当是给您的辛苦费了。”

“如果您坚持,我可以找我哥哥过来跟您细说。到时候就没有我给的这么优渥的条件了,而教廷也不会再雇佣您。”

终于,他愤愤地看了我一眼,不再哀求,将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项链放到桌上,脚步极重地离开了。

我拿起十字架在手心漫不经心地捻着,这点缀了绿宝石的银制十字架身上雕刻细细的玫瑰,看起来格外的精致。

可见他这十几年借由生意的由头捞了多少钱,当然贪污并不是我将他赶出去的唯一理由。

这几天已经足够我想起安娜当时说的是哪四个字——“祁颂圣安”。

这是做礼拜时结尾的话,也多用于解告室祈祷前后。

就连我的安娜都能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可见这位“可敬”地神父为安娜做了多少次“忏悔”。

再加上他刚好私德有亏,被我逐出领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我拿着《福音书》,随手翻开一页,握住十字架低声诵到。

【我们在天上的父

愿您的目光为我的目光

愿您为我堪破一切虚妄

愿您回归您本身的安宁

祈颂圣安】

我抬起头,有一道身影正站在玫瑰园的尽头,她站在高处的忏悔室里,望着我弯起了眼。

“上来呀。”

她像是那条诱惑亚当的蛇,笑着对我唤到。

11

是贝蒂。

她又给我找麻烦了,我不感兴趣地收回目光,将注意力转回到平摊在桌面的《福音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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