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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补偿

 

芳苑的角度,放眼望去。

从高处俯瞰,寻芳苑一片兰风蕙露,郁se青青,真叫人心旷神怡。

更让人心旷神怡的是,一对璧人携手在游廊中缓步而行,时不时相视而笑,那笑容让遥遥相望的远文舟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见四下无人,h了了玩心大起,突然一把将兰羽时推到了墙上,用双手把他圈在了墙边,轻佻地挑眉道:“不许动!”

兰羽时到了新的环境,尚未0清四周状况,压根没有玩闹的心思,他矮身想从她桎梏的双臂中钻出去,她却不依不饶:“不行!”

“好好好,知道了,要亲一下才能动对不对?”兰羽时无奈,凑上前去找她的嘴。

“诶?”h了了在他即将吻上来的时候侧头避开了,“这样可不行喔。”

“哪里不行?”兰羽时0不着头脑,这种“不许动”的游戏他们玩过很多次,每次都是一个吻便能放行。

“这种完成任务x质的吻不行。”h了了压身贴近他的耳边,“要那种很投入很动情的才可以喔。”

微凉的唇瓣贴了上来,封住了她的抱怨,上唇被轻轻hanzhu,然后舌尖探了进来,温软的舌头滑过口腔内壁,jg准地攫住她的舌尖,反复缠绕。

兰羽时越吻越动情,捧住了h了了的脸,将她紧紧压进怀中。

远文舟看得入迷,即使只能看到h了了的背影,他也从她颤抖的双肩感受到了她的欢愉,他着迷地盯着她的背影,呼x1渐渐变得急促。

他真想将她的快乐,一生一世占有。

“好香啊。”h了了抬头望向天花板上垂落的帷幔,只不过这帷幔与别处不同,每一条都只有一掌之宽,薄如白纸,隐约透光。

“这是东家特别设计的合欢帷,以合欢香熏染,即使在水汽充沛的汤池中,也能使香气久久不散。”

“是为了熏香设计的?”h了了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瞧着怪结实的。”

“合欢帷是用上好的鲛光锦制成,即使遇大力撕扯也不会坏,十分柔韧耐拉伸,两位贵客可任意使用。”仆从意有所指地介绍完,便知趣地退了出去。

“总觉得这合欢帷似乎暗示了什么。”h了了话音未落,便被兰羽时拖入了水中,他从身后环住她,耳语道:“自然是合欢了。”

温热的池水迅速顺着衣摆攀援而上,趁两人唇齿交缠的空档,便爬上了衣襟,sh重的衣服黏在皮肤上,两人却无暇分心,只专注在对方的唇齿间。

“今天玩点新花样。”h了了好不容易挣脱开意犹未尽的兰羽时,拉了拉那柔韧的鲛光锦,猱身而上。

鲛光锦在她的双臂上缠上了几圈,她便把自己牢牢固定在了空中。

兰羽时抬头望她,花x大开,分明渴望亲吻。

舌头送进sh滑的甬道,他抚慰地t1an了一圈,感受到那x口放松了警惕,便直抵huax。

合欢香受水汽催动,愈发浓郁甜腻,空气中暗香浮动,q1ngyu高炽。

被t1an得jiao连连的h了了只觉身t轻飘飘的,仿佛在云上旋转。借着兰羽时喘息的机会,她一个倒挂,整个身t翻转下来,正对上他蓬发的x器。

两人默契地将对方的x器含入口中,又齐齐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被剥开的花蒂早就泥泞不堪,兰羽时便换了手法,用鼻尖去蹭,唤起她su麻的快感。与此同时,h了了也用舌尖g了g他的冠状g0u,立马就感到了喷在自己花蒂上的鼻息变重。

重重帷幔后一个隐蔽的角落,远文舟捂住了嘴,掩住了那一声惊喜的轻呼。

这一对,简直太会玩了。

幸好他事先准备了纸笔,得速速将眼前这香yan绝l的一幕记录下来。

正在远文舟运笔如飞的时候,h了了与兰羽时换了姿势。

h了了仰面躺在空中,双腿架在兰羽时的脖子上,他低头凑近,只见yhu饱满,鼓鼓胀胀的,那条细细的花缝中,正往外渗出透明的花ye,如露珠般垂垂yu滴。他抿唇,轻轻x1了一口。

h了了的双手收紧,鲛光锦被攥得sisi的,她x口剧烈起伏,眼眸如那水汽氤氲的汤池一样迷离sh润,发出了急促的呜咽声:“呜啊受不了了”

兰羽时就着她的腿心又x1shun了几下,亲了亲她大腿内侧的软r0u,才把她翻过去,从后面进入了她。

直至半夜,远文舟才净了手,将墨迹未g的两幅画作放入密室。他端详着画中nv子娇媚的情态,喃喃道:“如何,如何才能将你们留在我身边呢?”

“远兄!北边的生意,你当真不想做吗?!”陆姚见远文舟细细品茶,完全没有搭腔的意思,急道。

“陆老大,这n茶正是北边习惯的喝法,你尝尝合不合口味。”远文舟慢条斯理地放下茶壶,无视陆姚的着急上火,仔细介绍道:“燕趾国气候g燥寒冷,不利于茶树生长,所以只得从我南境购入砖茶,再混合n和盐煮成n茶。这n是早上刚挤的新鲜牛r,盐是上好的海盐,热热地喝下去,最是驱寒保暖。”

他抬眼看了看陆姚,仍旧是慢吞吞的声气:“陆老大此行奔波,正好喝热n茶,去去身t里的寒气。”

陆姚还待说些什么,被远文舟抬手制止,他只得端起茶杯,不管不顾地灌了一大口。

“咳咳”咸味的n茶呛得陆姚咳嗽不止,他一张脸憋得通红,才勉强咽了下去,皱着眉头道:“远兄,这味道,我实在消受不了。”

远文舟悠悠地呷了一口n茶,道:“如此,陆老大仍想做北边的生意么?”

陆姚沉默了一会儿,摇着头笑笑说:“远兄说笑了,喝不惯n茶只是小事,这生意当然做得。何况,我借用远兄的私人码头,断不是贩私盐。”

“喔?”远文舟眯了眯眼睛,“盐是大生意,陆老大怎么舍得放手了?”

陆姚压低了声音:“我有可靠的消息,北境开出铁矿和煤矿了。”

远文舟双眼jg光一轮:“你想运铁和煤?”

“远兄,船不走空,你运茶船返程如若捎上了半船的铁,这一趟可就是双倍的利了。”

“我胆小,不b陆老大,做的都是掉脑袋的生计,我们小本经营,安稳最好。”

“哎呀呀远兄,煤铁量大物沉,官船运力不足,自然要找我们这些私家船只补足,内河水浅,哪里有海船走得快装货多,若是走远兄的私港,只怕这官船运力之外的分量,我们都能吃下!”

“陆老大好谋算,那便拿下了官营的许可,再来同远某商量。”

陆姚见劝说不动,暗暗咬了咬牙——远家最初也是贩私盐起家,历经五六代早已洗白上岸,财富也积累到再也不必涉足“非法”的营生,只怕此行是要落空。

他嗤笑一声:“远兄,只怕你北边的私港,也做不长久咯。”

知道这样一句没来头的话不足以让远文舟信服,陆姚顿了顿,再次压低了嗓门:“燕趾国主新添麟儿,巫祝的预言是此nv天命所向,必将‘南下扫狂尘,四海一统臣’。”

远文舟放下了手里的茶盏,他的眼睫颤了颤,似乎在琢磨那句意涵明确的谶语。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没有什么笑意地笑了一下:“远某记得,燕趾国并无王后,甚至连嫔妃也没有,这新生儿到底从何而来呢?”

陆姚眼神幽深:“当然是王后所诞。”

远文舟愣了愣,低低地笑道:“是么我竟不知,燕趾国主对自己的母后,存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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