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学长强势提出邀约
第一次遇上这种变态的杨益哲内心很崩溃。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怎麽偏偏遇上这麽一个si变态?
一点也不想被这种变态给强上的杨益哲大脑迅速运转,试图从自己的记忆里找出有关白幼持的相关资讯,想要从中找出一些可以用以威胁白幼持的方法。
就在那双手不安分地准备撕开他的衣服之时,杨益哲冷不防地说了一间学校名字:「辅哲大学。」
万恶的狼手倏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白幼持脸上的表情也随之露出明显的变化。
注意到白幼持脸上表情变化的杨益哲不禁稍稍松了口气。至少,他赌对了,赌对这地名於白幼持而言相当重要。
根据他的记忆,白幼持在辅哲大学犯了罪,只是他家庭背景很大,因此他犯的罪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被校方深埋。话虽如此,他曾经做过的事在网上根本一览无遗,但那只有使用特殊手段才能找出来,而恰好这种特殊手段是杨益哲拥有的。
「呵,你调查过我?不过,单单只是一个学校名字可唬不住我。」
「既然学校名字唬不住你,那麽赵婷这个名字总能了吧?」
杨益哲是抱着si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说出这个人名。他只有一半的把握,赌白幼持暂且饶过他,但也有可能造成反效果。无论哪个都好,他都得赌一把。
只见白幼持眼神更冷了,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一副想要就地将人给杀了的模样。
不过他没有用上全部力量,就这样掐着那脖子,嘴角噙着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点本事,居然能查到我的头上来。来吧,说说你具t知道些什麽,而且是怎麽知道的,我保证我会先让你爽一爽再si。」
闻言,杨益哲直接目瞪口呆。
这家伙是有多麽的不si心?为什麽就是要执着於他的r0ut?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白幼持,你j杀赵婷的事情瞒不了一辈子的。」杨益哲别无他法,再加上需要争取时间,所以他只能说出已知的真相。
是的,白幼持犯下的罪是必须坐牢的。可惜,有白家这一背景在背後为他护航,因此这个案子不了了之,而无辜的si者更是就此si不瞑目。
「哈……哈哈哈……原来你还真能查啊。啧啧,si了真可惜,倒不如你在我手底下办事,我保证我给你的,绝对b白清琴那nv人还要多。」白幼持笑了几声,似乎改变了主意,转而拉拢人加入自己的队伍。
尽管赌对了,也保住贞c与x命,但白幼持突然抛出的橄榄枝让他一时间无法做出反应。
让他背叛白清琴?
说真的,这种事,他办不到,更别说他的挚友是白清琴的对象,再加上白清琴身为一名上司,对待他这个下属可谓是好之又好,尤其之前还帮他拦下了连云归。
杨益哲迎上白幼持的目光,认真回道:「对不起,我拒绝你的提议。」
下一秒,一个耳光扇过来,他直接被打得天旋地转,耳朵更是嗡嗡作响。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不需要费口舌了。乖乖被我上,给我爽一番後,我会叫其他人来好好享用你再一枪毙了你和游林昔。」
白幼持不给他有任何反应和挣扎的机会,将人强行压在身下,一把扯开碍事的衣物。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昨晚连云归在杨益哲身上留下的各种痕迹。
遭到如此对待的杨益哲努力地想要挣扎,可他换来的又是一记耳光。
几乎被打懵了的杨益哲眼前一黑,内心更是升起一gu绝望之意。
就在白幼持快要直捣h龙之际,杨益哲浑浑噩噩之中听见了一声咒骂,然後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倏地消失。
紧接着,他感受到有人在他身上披了外套,将他0露在外的皮肤给遮起来。
稍稍缓过来後,杨益哲这才缓缓睁眼,当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他眼眶一热,泪水更是止不住滑落。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别怕,我在。」
顾不上自己泪眼婆娑的,杨益哲直接伸手抱紧了安慰他的人,身t更是不断颤抖。
连云归心疼地任由他抱着自己,一只手轻轻拍拍他的背,彷佛在安抚他的情绪。然後他瞥向被自己一脚踹得起不了身的白幼持,眼神里全是杀意,甚至恨不得现在就一枪把人给毙了。
「该si的……你是怎麽找到这里的!」
「我没必要回答你。」
语毕,连云归将杨益哲抱起准备离开之际,原本被绑在另一边的游林昔跟帮他解绑的白清琴一起跑过来。
当看见杨益哲身上披着连云归的西装外套,白清琴先是怔了几秒,旋即看向正努力爬起来的白幼持。
下一刻,白清琴就冲上去踹了他一脚,同时还扇了他好几个大耳光。
「白幼持,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永远都休想再出来了。」她冷冷地扔下这句话,也不管白幼持有没有听进去。
最後,他们几人离开此地,而白幼持则被白清琴叫来的人押走送往警局拘留。
被救出之後就直接被带到医院的杨益哲身t依旧止不住地颤抖。他长这麽大第一次遭遇绑架,但绑架也就算了,他还差点被强,这换作其他人估计也会像他这样。
一送到医院,杨益哲和游林昔通过某二人对医护人员施加的压力下被安排在贵宾病房。
「只是一点小擦伤,稍微消毒和上个药就不会有事了。」负责游林昔的医生仔细地帮他检查之後,便在白清琴的注视下,好不容易才帮他把伤口给处理好。
至於杨益哲这边,负责他的医生压力还要大,因为连云归的眼神更加可怕。
「那、那个……你需要心理医生吗?」专科不同的医生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啊?不不不,不需要,我没事。」杨益哲连忙摇手,拒绝了见心理医生的要求。
「真的不需要?」连云归一听他说不需要,眉头一皱。
「真的不需要,我没事,就是擦伤居多……呃,脸也有些疼而已。」
既然受害者都这麽说了,连云归也不再多问。
直到伤势都处理好,医生们离开後,病房内便只剩下他们四人。
突然,声音很轻,听上去像是没什麽情绪的道歉从游林昔的嘴里吐出:「对不起……」
杨益哲怔了怔,抬眸看向挚友,满脸问号:「好端端的你怎麽跟我道歉?」
「我没能阻止白幼持伤害你。」游林昔垂低脑袋,r0u眼可见情绪不怎麽好。
或许是他这副模样实在过於惊人,杨益哲连忙起身,顾不上自己还挂着水就走到游林昔身前,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不是你的错。林昔,你已经很努力了。如果当时白幼持要对你出手,我也会跟你一样。要怪就怪咱们太过宅了,没怎麽做运动,连揍人的力气都没有。」杨益哲安慰道,同时也不由心里默默做出一个决定,盘算着事後他得报个跆拳道,不然下次要是又遇上这种事,没点自保能力根本不行。
可能是安慰奏效了,游林昔总算恢复正常。
挂完水後,白清琴便把游林昔带走,而杨益哲则跟连云归一起走,并上了他的车。
车内的气氛十分沉默压抑。
杨益哲有想过跟负责开车的连云归聊聊天以缓和气氛,无奈他jg神上过於疲惫,再加上他经历了遭人强j未遂这种事,即便再怎麽开朗都好也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这是,他看见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