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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借酒浇愁

 

「嘟」的一声,应该是炎和结束了对话。裘yan想了想,溜进厕所,拿出清扫用具,开始打扫,同时在胡思乱想。

原来,炎泉跟他爸的关系并不如外界所传那样,关系融洽、父慈子孝。

原来,还有一个「炎治」,明显b炎泉受宠,只是不晓得那人是谁。炎泉应该是独生子?

原来,在炎泉他爸眼中,炎泉在学校里忙的不过是「小事」。只是近几个星期一直看着他做事的裘yan知道,这事一点都不小。

新世界首屈一指的大学、科研界的灯塔、大文豪的摇篮——东区的量(掩面

因为想着h看到一半不上不下的太奇怪,决定今天三更

法的捣弄下,裘yan只能嘤嘤咛咛,直到炎泉放缓了速度,裘yan才回过神来,望着身上那人,也不知他认不认得人,只听他嘀咕道:「痛……」炎泉俯下身,还未来得及用吻堵住他的唇,他又道:「太大了……很涨……」

立竿见影,炎泉的登时又胀了一圈,激得裘yansheny1n:「啊……不……不要……嗯……」

炎泉太yanx突突直跳,怕被裘yan撩拨得忍隐不住,乾脆速战速决,把裘yan其中一边的小腿扛在肩上,用力ch0uchaa起来,又抚上对方因为前列腺被反覆磨擦而半立着的x器。被前後夹攻着,裘yan很快便泄了今晚的都是h呢?

因为我家好友一直在强调「r0u!r0u!」

所以裘yan只好为文学献身了

裘yan是被从窗外洒进床上的yan光弄醒的。

正当他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图书馆里睡了一夜时,一身的酸痛唤醒了部分的记忆。

待他眼睛完全睁开,看清楚周遭的环境时,仅有的记忆通通回归。

深蓝se的寝具、胡桃木的衣柜、朝东的落地大窗。

这是炎泉的睡房。

昨天炎泉邀他一同喝酒,他心软答应了,记忆停留在对方问他有否後悔答应帮他打工。

裘yan连自己有没有回答都毫无印象。

然後……呢?

裘yan想要坐起来,却被腰t间的酸痛弄得龇牙咧嘴,掉回床垫上。他原以为浑身不对劲是因为睡姿不良,但……裘yan仔细感受着身t各处的状况:腰部是肌r0u被过度拉扯的酸痛、t0ngbu是被r0u捻碾压後的su麻,t内某处仍带着钝钝的异物感,随着他的动作,不时传来尖锐的刺痛。

好吧……裘yan咬着牙坐起来,掀开身上的薄被,目光扫过身上红的紫的青的痕迹,扶额叹息。

果不然,这一身带点熟悉的酸软闷痛,是纵慾过度。至於纵慾的是他、是炎泉,抑或是二人共谋、狼狈为j……裘yan实在不记得,不过狼狈为j的机会偏高。毕竟最近太多事,他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打发过自己了??

酒jg上头外加j1ngch0ng上脑??放在一般人身上也不会有什麽好事发生,更何况是裘yan。裘yan太清楚自己醉後是怎样一副德x。

因为肝脏无法代谢酒jg,裘yan是百试百灵的一杯即醉,只喝一点点也足以令乙醇迷上脑袋:多巴胺令他看东西自带滤镜,看到什麽都高兴、什麽看着高兴就一头裁进去;被g扰的神经元令他反应迟钝、思考缓慢,判断力归零;安多酚令他情绪放松、心防尽卸。

以上是从生物学的角度解释裘yan醉酒後的情况。

至於通俗一点的说法,以调酒师学徒乐乔的总结最为jg辟——

傻白甜。

傻瓜的傻、白痴的白、嘴甜的甜。

有问必答、直话直说、乖巧听话、嗲声嗲气。

在酒吧工作很难完全不碰酒。发现裘yan沾酒後会变成傻气好骗的笨蛋後,北极熊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为他担足了心,生怕他哪天醉後被圈圈叉叉,每次见他0上酒杯都如临大敌,喝不了几口便被关到员工休息室内,以保护之名行调戏之实。直到有一次,店里来了个新人侍应,才发现醉後的裘yan也不是完全没有思考能力。如果是对着他不认识或是讨厌的人,他会板起脸、闭着眼,直接装si屍。要是他看不顺眼的人惹他,就会张口大骂,一来就问候别人祖宗十八代x生活近况,骂够了就继续装si。

这差别待遇令人发指,被北极熊仝人戏称为「友谊认证」。

至於自己昨晚醉後是化身傻白甜还是狂骂三字经??唉,如人饮水,不提也罢。

见到自己的衣服「堆」在床的一角,裘yan伸手探向那团疑似被摺叠过的布料。不排除炎泉其实有尝试把衣物叠好,而不是像破布一般堆在一角,不过??算吧,见他衣柜里所有衣服——那怕是运动服——都是用挂的,他还能要求什麽?

努力无视被单上可疑的痕迹,裘yan把皱巴巴的衣服往身上套,眼角瞄了一下床头柜上的时钟:早上6:42。

按照平时炎泉的习惯,他一定还在家——不对,他大概还没醒来。因为那工作清单上满满的「每天每天」,裘yan有时不得不趁早上的空档过来整理,有次早了一点,炎泉睡眼惺忪地开门,目无表情地瞪着裘yan,撑在门框上的手握紧拳头,看那架势,b起开门放裘yan进去,他更像是想把门砰一声甩到裘yan面上。

那时裘yan无视对方的起床气,神清气爽地说了声「早安」。有云伸手不打笑脸人,炎泉也只好咬牙切齿地回了他一句「早安」。

尽管听到裘yan耳里,b较像是在说「这麽早是赶着去si吗?安你个头!」。

现在裘yan回想起来,炎泉之所以那麽乾脆地把钥匙给他,大概只是不想再被他从被窝揪出来当门僮而已。

明摆着是只猫头鹰的炎泉,这个时间还在家的机率实在很高。他会在哪?书房?客厅?裘yan握上门把,额头抵着冰凉的木门,低眉垂目,深呼x1一口气,不知道该挂上怎样的表情。

酒後乱x不是问题;问题是,对方是他认识的人。

单单只是认识也都算了,对方还是他几乎每天都要见到的人。

之後的日子是之後的事。实际上只要洗个澡,吃个饭,拉开被子,蒙头大睡,一觉醒来,他就可以若无其事地继续过。

但现在呢?

身上还带着激情过後的餍足和一身青紫,t内也大概??裘yan脸上一臊。这样的状态下,他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喜?又不是终於等到皇帝宠幸的古代嫔妃,哪来的喜?

怒?两个成年人,你情我愿,气啥?没爽到?

哀?哭哭啼啼的太恶心。

乐?有什麽值得愉悦的事吗?

不管是什麽表情都不对。

纠结了半天,闹钟上的数字变成了「6:58」。

裘yan把心一横,拉下门把,步出房间。

炎泉的房子设计时尚、用料讲究,却没有很大,一眼就能看到大半间房子。

裘泉扫了两眼,嘴角上扬,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炎泉根本不在家。

裘yan有点难堪。刚刚在房间里纠结忐忑的自己,实在太难看了。

就像剪了个特别丑的浏海的少nv,拼命想理由要去解释为什麽头发变成这样:是发型师听错了、我头发长太快这样方便、今天刚好没梳整齐而已??千奇百怪的原因想了一大堆,心里七上八下,毅然走进教室,却发现——

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换了新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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