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
骆凝冷艳无双的绝色脸颊,不知为何显出了一抹紧张。
虽然她对这无耻小贼没什么意思,但为了让他别痴心妄想,用这些事儿自污,毁掉自己清清白白的形象,让这小贼误会甚至嫌弃自己,好像得不偿失……
骆凝偷偷瞄了夜惊堂几眼后,想了想,又开口道:
“你……你别胡思乱想。我和她只是互相帮忙,私下清清白白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是那种,为了目的连名节都不在乎的女人……其中原委很复杂,我暂时不能和你说,但肯定和你想的完全不一样。这些事情,等救出仇天合,我再和你解释,到时候你就会觉,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内情,才会听起来古怪……”
夜惊堂转过眼帘,瞧见貌若天仙的大姐姐,脸颊酡红,醉醺醺小声解释,勾起嘴角:
“骆女侠怕我误会?”
发酒疯
“骆女侠怕我误会?”
话音刚落,骆凝眼神就沉了几分,看起来是不高兴了。
夜惊堂连忙抬手:“好好好,我怎么会误会骆女侠,你说什么我信什么,来干杯。”
骆凝这才作罢,素手轻抬揉了揉眉心:“我不胜酒力,先走了,云璃还在等着……”
“那我替你喝?马上要离开好久,总得把饭吃完。”
夜惊堂自然而然握住骆凝端杯的手,凑到嘴边一饮而尽,又把自己的酒喝完:
“这样行吧?”
见夜惊堂没灌她酒,骆凝轻咬下唇没说什么,只是拿起酒壶,帮他倒酒。
哗哗~~
清凉酒液落入杯中,又洒出了些,但还是倒满了。
夜惊堂本想自己拿,但身边的骆女侠,却拿起了酒杯,往他嘴边凑:
“你快点吃,吃完我好走……”
夜惊堂听着有些吐字不清的话语,想就此了事,让她先休息,但酒杯差点凑到鼻子上,他只能张嘴接住:
“咕嘟……”
一杯酒还没喝完,肩头就是一沉,靠上了一团香软。
哒——
酒杯从白皙指尖滑落,又被夜惊堂接住。
偏头看去,骆女侠脸颊酡红,浑身软绵绵靠在了肩膀上,手儿无力垂下。
表情还保持冷艳而严肃的模样,但很快就眉宇舒展,只剩下三月春水般的柔艳,还若有若无呢喃了一句:
“小贼,你再敢……轻薄……”
“叽?”
一直在桌子旁边埋头干饭的鸟鸟,抬起脑袋,歪头用乌亮的大眼睛打量。
以前义父经常喝个烂醉如泥睡地上,都是夜惊堂拖到床铺上休息。
鸟鸟见姐姐也喝趴下了,自然用翅膀指向床铺,示意——扔那儿就行,咱们继续吃。
夜惊堂没有搭理鸟鸟,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淡淡幽香铺面而来。
本来想晃一下骆凝,但手一抬,靠的不怎么结实的骆凝,就往后方倒去,他只得连忙扶住了肩头,变成了搂在怀里。
“骆女侠?”
“呼……”
骆凝柳叶眉动了动,但并未做出回应。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心有杂念,但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上次冲动亲了下,把骆凝都给气哭了,在床铺上对着墙委屈了一整天,事后想来确实有点过分,不像侠士之举。
夜惊堂犹豫片刻,还是没乱碰,只是托着骆凝的后背和腿弯,把身轻如燕的骆凝,抱着放到了床铺上。
虽然没有脱衣裳,但躺着休息片刻,鞋子肯定得脱。
夜惊堂在床铺前半蹲下来,握住青色长裙下绣鞋,鞋上绣着几片竹叶,造型很是漂亮。
将鞋子取下,包裹着白色布袜的玉足就呈现在了眼前,线条极为优美,隔着轻薄布料都能感受到凝脂般的细嫩。
夜惊堂把绣鞋取下来,双腿平放在床铺上,然后来到床头,看向骆凝宁静的脸颊,见发髻的玉簪有点硌人,就抬手想把发簪取下。
但……
骆凝是内家高手,喝的有点多,晕晕乎乎闭眼眯会,只感觉过了一瞬,就发现有人在她脚上摸来摸去。
心底的警觉,让骆凝睁开了眼帘,结果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躺在了床铺上。
而正上方,就是那张熟悉的男子脸颊,正俯着身,手往她脸上摸来。
?!
骆凝醉醺醺的酒意,瞬间吓醒大半,快若奔雷的弹指一点,戳在了男子胸口。
咚~
夜惊堂发现骆凝忽然睁眼,正想开口说话,结果话未出口,胸口就是一麻,四肢顿时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往下倒去。
扑——
眼前一黑。
脸颊不知撞到了什么:
“呜呜……?!”
骆凝眼神羞愤,连当前姿势都没注意,怒声道:
“夜惊堂!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想气死我是吧?!”
“呜呜……”
夜惊堂趴着,如同全身瘫痪,连四肢都感觉不到,能动的只有嘴巴,但视野被什么东西蒙蔽,说话都听不清。
夜惊堂一开口,骆凝就感觉炽热呼吸。
她浑身猛的一哆嗦,把夜惊堂推开,扔到了一边,翻身站起,醉醺醺的脸颊化为了红苹果,拔出软剑,颤声道:
“你这无耻小贼,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夜惊堂翻过身来,终于能看见东西了,但依旧四肢发麻没知觉,眼神惊异道:
“你这是什么手法?点穴?诶诶……我刚才没干什么,你相信我……”
骆凝半点不信,夜惊堂有案底在先,她被灌醉不知躺了多久,两人发生了啥,她都不敢去想。
低头看去,衣衫完好,看似没出事儿。
但万一是这小贼完事后穿上的呢?
骆凝带着三分醉意,心乱如麻有些失去理智,直接拿着剑指向小惊堂:
“一而再再而三,你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女人?我今天不给你长个记性……”
“诶?!女侠且慢!”
夜惊堂脸色骤变,眼见骆凝喝大了,用剑指向下三路,也不知如何发力,硬生生把被封住的穴位冲开了些许,挪动腰身躲闪:
“我真没干什么,你别冲动,你不点我,我都不会埋你胸口……”
“叽叽叽……”
鸟鸟见状,也连忙晃动翅膀,帮夜惊堂解释。
骆凝扫了眼天色和还没凉的饭菜,才确定她醉倒没过多久。
但夜惊堂把她抱到床铺上是事实,一路上就没亲亲摸摸?
就算夜惊堂什么都没干,这些天她一直被轻薄,也得给这小贼点颜色看看。
眼见夜惊堂眼神惊恐,骆凝岂会收手,做出凶神恶煞的疯批仙子模样,提剑乱戳,作势要给夜惊堂去势:
“你有什么不敢做的?你不是喜欢欺辱女子吗?来啊?我让你欺负……”
“别别别,你要不戳我胳膊一剑,别乱比划……”
“我偏不!你这小贼……”
……
骆凝提剑瞄着夜惊堂腿间,惊的夜惊堂变成了面条人,左右乱扭躲闪,等四肢麻痹完全恢复,就翻身跃起,在屋里乱跑。
“你给我站住!”
“我真没干什么,你怎么就是不信……”
“你让我拿什么信你?老实说,你刚才干什么了?!”
骆凝追着夜惊堂,衣襟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