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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小别重逢/T/阴蒂钉/抱C/失

 

易次元avg【梦人间】同人

cp:贺兰白x主角主角性别:男+乾坤共存

背景主角为海线存在多确定关系的攻略角色,介意请避雷

主角设定姓名为:竺温

时间线为北俾王后时期。

日上三竿,北部王上春季围猎的部队浩浩荡荡的回了宫城。贺兰白一身劲装,将爱驹拴在内城外的马棚,散了周围或谄媚或严肃的臣子们,直向着王后的寝殿去了。

“恭迎王上……”

殿前的侍女见了贺兰白便要下跪通传,却被来人用一个噤声的手势拦下。见惯了这位高大威猛的王上在此处的“不守规矩”,小侍女心中对王上和王后的感情百般羡艳。

贺兰白委婉地请退殿内众人,得了主子的准闲,大家鱼贯而出,一样没规矩地交头接耳叨叨着现今的王上和王后,又是什么患难夫妻,又是什么伉俪情深云云。

“温温。”贺兰白俯下身轻轻唤他的名字,一边轻手轻脚换下自己的劲装,从一旁的橱柜中取了睡袍换上,钻进了王后的被窝。

兴许是某个威风凛凛的王上盯着王后的脸太过入迷了。竟然破绽大到了对方的手揽上了他的腰都未曾发觉。

再然后的一切好像都是二人之间应有的默契。贺兰白以近乎乖巧的姿态交出主动权,任由竺温将他们的距离贴得不能更紧,又被钳制住手腕,探进小温柔软的腿间。

我也能把他养得这么好,贺兰白一边轻柔的揉着那大腿根的软肉,一边出神地想着。

还记得一路颠簸刚来北域王宫的时候,这人又是水土不服又是宁死不屈的,任由一碟碟佳肴送进去,没动几下就又被送回来,殿里的小宫女都被喂得胖了两圈,他还是干瘦得简直像一节暮春的柳枝,繁重华贵的衣袍包裹之下也遮不住他的形销骨立。

把他环在怀里都还不如拉开一张劲弓那样,轻飘飘的。

明明是久别重逢,两人却都不知道在和什么东西较着死劲。

有些人顶着敌国人质的名号,却被王上捧在手心里,连根头发丝都怕被碰坏了。那个在沙场上杀伐果断的贺兰白,斩敌将的头颅眼都不眨,却远远看见竺温飘飞的衣角都不敢上前,活像只没人要的小狗。

他把自己灌了五成醉,跌跌撞撞闯进竺温的房里。

后面的事情已经记不太清,好像依稀是一个甜腥的美梦。记忆中青涩的少年柳枝抽条一样的长大,四肢都变得那样柔韧而美好。比夜夜梦回时成熟许多的声音喑哑着一次次喊他们之间才有的亲密昵称,任由他紧紧抱住而不作挣扎。

贺兰白的气息之间萦绕着甜美而迷醉的葡萄气息,呼吸打在竺温的颈窝上。

他说,无比后悔在江边没能是他拥抱你。

伪装成大型犬的狼类,还能学会卖弄委屈,这的确有着魔法一般的效果。初春夜晚的微风穿堂而过,忽明忽暗的灯火在迷茫而泛着泪光的眼中织成让质子和上位者都回到了十数年前长安的旧殿里。贺兰白贪婪地抓住竺温的手亲吻,从指尖亲到最后一个指关节,他像讨好一样反复啄吻,把那里的薄薄皮肤都吮得通红。

然后听见竺温的声音好像带着隐忍许久的委屈和嗔怪,泪水无声息地坠进他的发旋。

“为什么不亲我。”

“呼尔塔。”竺温蹭了蹭他的下巴,“围猎好玩吗?”

他向上够了够,舌尖才舔到贺兰白的下唇。整个人被有力的臂膀圈住,贺兰白低下头顺着他的意思勾住那舌尖吮吸交缠,他好像要弥补这几日的空缺,直把对方亲得开始锤着他的背挣扎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贺兰白垂下眼,一群粗莽大汉的围猎实在算不得什么趣味。

“我打了银狐皮,”他用手指的背面轻轻蹭着竺温的脸,比起满是老茧和冻伤疤痕的指腹,这里更不会磨得让人难受,“想做成什么,你应该会喜欢。”

“都可以,距离冬天还有很久,让我慢慢想,”竺温抓住贺兰白的手,和对方所想的完全不同,他格外爱摆弄这双粗糙的手。他用手指轻轻地在贺兰白的手心画着圈轻点,十指交握,轻声道,“但是现在我想你了。”

贺兰白把他抱起坐在床边,然后又用手垫着他的腰把他放躺,手心的热度熨着敏感的后腰传过来,让人痒痒的。另一只手抵着那柔软的大腿内侧,缓慢地摩挲,放大他多日未曾发泄的情愫。

竺温用手背遮住双眼不敢去看,但是贺兰白温热的吐息在他腿间却只会因为他的逃避而更加明显。贺兰白卸下了发绳,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腿心格外的痒。

竺温简直忍不住想踹他一脚。

“我只是在想……你竟然今天戴着……”随着贺兰白的话语,竺温挪开一点手背看去,荷兰白的手正放在那之上似乎是不敢动作。那是竺温很久之前、早在来到北域就被打上的阴蒂钉,只不过现在那个小小的银柱上还挂了点别的东西——一枚北俾王族的王戒,被扣在了那上面,成了一个淫荡的开关。

贺兰白轻轻拉动那个漂亮的戒指,换来竺温一声气音的惊呼。

他换用小臂顶着竺温不怎么安分的大腿根,手指流连到阴户上方那颗被银钉固定住缩不回去的蜜豆上,指腹时而挼搓顶端、时而轻拍挑逗,感受着爱人的腿不安地晃动,他微微歪过头,仔细地和溢着潋滟水色的那处细密的接吻,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柔软的阴唇,舌尖在肉缝上来回滑动着。

竺温有点受不住这种温柔,这种感觉让人轻飘飘的像在云端之上一样舒服,又像被从脚底一样开始炙烤一样折磨。无助慌乱地抓住贺兰白的头发不知道是该往下按还是往上提,竺温只觉得内里正在兴奋的沁出汁液,和爱人的口涎一起顺着股缝流了下去。

“能不能……”无意识的催促刚刚说出口,就有柔软灵活的舌头钻进那个收缩着的肉穴,舌尖用力的戳着浅处的敏感点,惹得双腿夹住那个作乱的脑袋。贺兰白的手顺着他腰忍不住向上抬的瞬间把他托的更高,倒显得他主动把自己往人嘴里送一样。

粗糙的指腹陡然发难,捏起阴蒂微微拉长用力揉搓靠近根部的位置,竺温只觉得眼前发白,吐着舌头喘息着便喷在了对方口中。

狼犬像是心满意足了一些,恋恋不舍地退离爱人的腿心,临走还不忘用舌尖够了那定情信物一把,又是引得身下人一串惊喘。

揽在竺温腰上的手贴紧他的后背,贺兰白单手把他抱了起来。

竺温有的时候总腹诽这过分的体型差,明明自己在长安城中也是丰神俊朗的好一位公子哥,走在路上也偶尔有不知情的怀春少女暗送秋波,但面对贺兰白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像个能被拎着后颈皮提起来的小猫崽子——这家伙足足比他高了快一尺!

这个姿势让竺温多少有些没安全感,下意识还是双手环上对方的脖颈。他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贺兰白的手指正在一点点扩开他的花穴,对方体格的优势就连这个时候都无法忽视,只要稍微忍不住夹紧,里面简直像不知羞耻一样把敏感点往他指节上送,粗粝的手指内侧刮蹭着温软的内里,让他舒服得从腰椎开始浑身发麻。

待到竺温感觉自己快被玩成一滩温水,贺兰白终于一边亲亲舔舔他的耳朵一边说可以了。

那只手从他的身下抽出,直接托住了他的大腿。竺温意识到这家伙想要干嘛,吓得环着他的手更紧了。从刚刚开始,贺兰白的那玩意儿就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大腿,把掠过的皮肤都弄得发烫。

他的爱人果然只是一只喜欢卖乖的狼。

贺兰白就着这个紧紧怀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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