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那可是汶大人
,自己藏不住了。
“站不住,就坐下吧。”方汶知道江忻心里已经乱了,他斜靠在一棵柳树上,看着坐在石头上,佝偻着身体的江忻道:“我或许,能帮到你。”
江忻愣了愣,过了两秒似乎才听明白方汶在说什么,却还是有些茫然:“您,要帮我?”
“是啊。”方汶叹了口气,走过来坐到江忻对面:“我若不想帮你,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
江忻了然苦笑:“您是要教我怎么伺候主人吗?”
方汶摇了摇头,缓缓道:“我或许无法给你自由,但我起码可以让你不用承宠。”
江忻豁然睁大眼,难以置信的看向方汶,尽管他心里一个劲的告诉自己,不要轻信他人,可他实在是忍不住想要抓住这微弱的希望。
“真的?”两个字,江忻却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来,却也无异于承认了方汶的猜测。
“六七成的把握吧。”方汶知道他若太有把握,江忻反而不会信的,便又加了一句:“但你恐怕,要吃点苦头。”
“您,为什么要帮我?”
方汶叹了口气道:“因为我不想主人因为你失去江家的忠心,也不想主人因为你留下个暴君的名声。”
江忻深吸数口气,突然笔直的跪下:“汶大人,请您帮我!”
方汶看着江忻近似决绝的神色,虽有那么点愧疚,却是暗暗出了一口气,上勾就好。
方汶把人扶起来,看了看江忻,突然问道:“你酒量如何?”
“啊?”
当天晚上,江忻确实是到了沈归海的卧室,可却是醉的一塌糊涂,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那一身酒气,酒量浅的估计闻闻都能醉过去。
沈归海黑着脸看着跪在一旁的方汶,冷声道:“怎么回事?”
方汶低着头道:“主人,江忻的逼他放过这个人,却让他有点不痛快。他很清楚,方汶并非对那人有什么好感,也绝对不会背叛他,即便算计他,也肯定是为了他考虑。但他却想不明白这次是为了什么。
他想逼一逼,他想知道方汶在想什么。沈归海知道,这是自己那该死的控制欲又开始作祟了,可他压不住,他不愿意方汶脱离他的掌控,他不喜欢这奴隶脑子里有他不知道的东西,一点都不行。
方汶又一次跌回到水里,电流似乎又被加了一档,更加无情的缠绕着他的身体,让他眼前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但主人没说停,他便只能咬着牙继续往起爬,可这次,大概是真的不行了,不管他怎么控制自己的肌肉,都没法撑起身体。
他不知道主人要罚多久,一瞬间,他想要逃出这个满是电流的空间,他睁着模糊的视线,看了眼脚上的链子,便颓然的垂下头,费力的用手肘慢慢撑着身体,试图减少一点和水的接触面积。
太累了,太疼了,太酸了,浑身都像被扯碎了一样,他一次一次的爬起来,却又一次次的跌回到水里。被电流啃食的身体,就像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这奴隶真是太听话了,即便连声音都疲惫的发不出来了,竟然还在试图执行着他的命令。沈归海的目光渐渐冷静下来,记忆里,方汶似乎很少会被他逼到这样的极限。
沈归海叹了口气,差不多只能到这了。关上了电源。他看到方汶跌在水坑里一动不动,似乎只剩下维持呼吸的力气了。即便关了电击,那具身体却还在一跳一跳的抖动,看着实在有点可怜。
他先是走过去将奴隶的脚镣打开,将那条湿透了的裤子也脱下来,又取了两条浴巾,把满身是水的奴隶用浴巾裹了裹,竟是打横抱了起来,快走两步,将人放在调教室那张黑色的大床上。随后,他也上了床,又帮方汶把口塞拿下来,这才从后面将奴隶搂进自己怀里。
疲惫到了极致,突然被裹进熟悉而温暖的怀抱,方汶的意识就有些模糊,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沈归海问他:“为什么不想让我杀江忻?”
方汶听到了声音,可迷迷糊糊的有点理解不了那是什么意思,悄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才让大脑清醒了一些。而问出这句话后,沈归海连呼吸都似乎停下了,他怕方汶拒绝回答,如果方汶不想说,他可能会忍不住再把这个奴隶扔回到水里,电到他想说为止。
幸好,方汶只沉默了一会,他就听到方汶有些沙哑的嗓音:“您说过,不想变成老家主那样无情,”方汶感到身后的主人身体僵了僵,隐隐觉得主人似乎有些不安,但他太累了,意识开始飘散,顾不得安慰他家主人,只来得及在昏睡过去之前,低声呢喃:“有我在,不会让您变成那样的。”
沈归海没想到会是听到这样一个答案,他紧紧抱住自己的奴隶,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是有些发紧,隐隐作痛。方汶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越来越得寸进尺,想要变本加利的控制你,容不得你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江忻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头疼欲裂,浑身又酸又疼。醒了好一会神,江忻才想起来昨天的事情,心里一紧,惊疑不定的打量四周,这是浴室???
为什么,他会睡在浴缸里?他酒量不错的,能让他醉成这样,他有点怀疑那酒里说不定还加了安眠药。这是谁的浴室?昨晚他喝醉后,发生了什么?汶大人呢?
一连串的问题,让他本就胀痛的脑袋更加难受,他用力捶了捶自己的头,刚想起来,浴室门就被推开。
方汶看到他醒了,便把手里的换洗衣服和浴巾放到架子上,笑道:“醒了就先洗洗吧,你昨吐过,身上可能多少有点。”
方汶这么一说,江忻才隐约闻到一些呕吐物残留的味道,脸红了红,尽管他实在想赶紧问清楚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可却也还是选择先洗个澡。
等他洗完澡,换好衣服,推开浴室的门,整个人瞬间就紧绷起来。眼前这房间是刑讯室?难道汶大人把他喜欢别人的事情说出去了?还是主人已经查到什么了,准备审问他?
一时间,江忻整个人都充满了戒备和焦躁,只要一点动静,似乎就能让他扑上来跟你打一架似的。然后,他终于在房间里找到靠着刑架站着的方汶,喉结滚动:“汶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方汶叹了口气,站直身体说道:“不是说了,我能帮你。而这,就是能让你不用承宠的办法。”
这意料之外的回答让江忻愣了愣,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也看到了,这是一间调教室。”方汶压低声音道:“和性事相比,主人对折磨人更感兴趣。但这样的兴趣,一般的私奴是满足不了的。主人也不可能强迫私奴配合他这种事情。所以”方汶看着江忻渐渐褪色的脸颊,慢慢道:“如果你能满足主人在这些方面的需求,我就帮你跟主人说说,免了你的承宠。”
江忻深吸一口气,愤慨的摇头道:“汶大人,江忻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这种不就是性虐待?!那不还是”
“你别误会。你要满足的,是主人一些极端的施虐欲,不涉及性行为。”方汶叹了口气:“若不是你连死都不怕了,我也不会给你出这个主意。”
江忻半信半疑的看着方汶,虽说这屋子是看着挺吓人的,但如果真能以此换来安宁度日,他倒觉得是个不错的交易。就算真被打死了他也无所谓的。他想了想,犹疑道:“真的,不涉及性行为?”
“我保证。”
江忻不信:“这怎么保证?”
方汶耸耸肩:“你可以穿个贞操裤,钥匙你自己藏好。”
江忻脸色涨红:“汶大人!”
方汶看了看江忻,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