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竹马三人行 绕桌灌花蕊
“季宴礼!”
“叫皇上。”
季宴礼握住沈玉的腰,猛地往下拉,下身撞上季宴礼滚热的小腹,碰撞到硬挺的阳茎。
“宴礼!宴礼!宴礼。”沈玉惊慌出声安抚,“宴礼,我们不开玩笑了好不好。”
“阿玉为什么觉得,我们现在还在跟你开玩笑?”
季宴礼撩开衣摆,蓬勃的阳茎弹出亵裤,阳茎粗长炙热,茎身青筋盘踞,孔眼翕动清液从里头流了出来,看着极具攻击性。
“玉哥哥,不怕。”
季俞白低头吻住他,两人气息交缠,季宴礼分开沈玉的双腿,秀气漂亮的长茎下藏着一只粉嫩嫩的花穴。
即使是产过一子,这处仍旧像个未经人事的地儿。
季宴礼呼出一气,两指拨开紧闭的唇肉,粘腻的汁液在两片唇瓣上拉出细丝,软嫩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沈玉瑟缩着想合上腿,但季宴礼站在他腿间使他闭不拢,只能张着腿无助的让季宴礼戏弄独属他夫君的秘境。
季宴礼一掌覆在他的小腹上,拇指压着充血的蒂珠往上提拉,激得沈玉轻咬了下季俞白的唇。
沈玉道:“不要这样,宴礼,不要这样。”
季宴礼笑着打趣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方才不是尖牙利嘴嘛。”
季宴礼另一手掌心朝上,两指伸出微微曲起,插进闭合的穴道。
“嗯!”
沈玉浑身打颤,雌穴因刺激分泌出大量蜜液,裹湿季宴礼的手,沈玉双目紧闭,感受着雌穴中的两根手指灵活搅动,分开黏合的软肉。
季宴礼俯下身,对着敞开的穴口轻轻吹了一口气。
“唔!”
沈玉猛地合起腿,夹到季宴礼的头。
季宴礼笑出了声,他起身,双手握着沈玉的腰身,双目低垂看着沈玉,道:“阿玉不堪玩啊,严云初没这样跟你玩过吗,也是他看着一副气虚血亏的模样,在床上估摸着也跟个木头似的。”
季宴礼俯下身,埋在沈玉劲窝处,嗅着他身上母乳的香味,道:“他只肏了你一次,对吗,不然下头怎么那么白净。”
沈玉的唇被季俞白占走,身体被季宴礼压住,他全身被这两兄弟霸占,没有一处独属自己。
季俞白眉眼含笑抬起头,沈玉被他吻到意乱情迷,根本听不清季宴礼在讲什么,懵懵懂懂间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他下意识挣扎,但效果微乎其微。
沈玉的视野朦胧,恍惚间,下身一阵刺痛将意识拉了回来。
紧窄的雌穴缓缓插入季宴礼非同寻常的阳茎,褶皱被撑平,小腹凸起季宴礼阳茎的形状,穴口裹出阳茎的尺寸。
沈玉自小到大学的忠义理信、三纲五常、人伦道义在被季宴礼插入后粉碎成沫。
沈玉清楚的感觉到那根阳茎是如何破开软肉,将整根放入穴内,顶着才恢复好的苞腔,剩一指节长短留在外头。
季宴礼没有动,他双手撑在桌上,牙关紧咬,汗珠从额间滑落,滴在沈玉凸起的小腹上。
季宴礼直起身,缓缓叹出一息,他微微欠下腰,缓慢地抽送起来。
沈玉无需季俞白钳住双手,他即便有力气挣扎,也挡不住季宴礼常年习武的力气。
他就这样张着腿,无力地承受着竹马的奸媾。
季宴礼动得慢,他在等沈玉适应,沈玉咬着牙不肯出声,但是下身诱不住的泌出水来润滑穴道,好让阳茎更顺从抽动。
沈玉产过一子,穴道恢复没多久,这里面软热无比,不会很紧也松不到哪里去,恰好裹住进来的阳茎,随阳茎无礼的侵犯,讨好的馋住茎身。
阳茎四面八方的缠上来,簇拥着吮吸着茎身,此番销魂的滋味,无人能比。
季宴礼稍稍加快了些速度,沈玉微微地上下晃了起来。
茎头捣在软肉上,沈玉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
季宴礼心疼得不行,握着沈玉的手腕往下拉,轻声道:“等下咬坏了怎么抱严珩。”
沈玉双目潋着水光,他望着季宴礼的面孔,薄唇微张,唇瓣上染着丝丝血迹。
季宴礼拇指抹过唇瓣,血液染上他的手,季宴礼将手放在唇边,伸出舌肉把血迹舔净。
季宴礼压住沈玉双腕,道:“阿玉,喊出来,这没人。”
像是要逼沈玉发出声音似的,季宴礼重重一顶,阳茎插进深处转撞上苞腔,沈玉忍不住从嘴里泄出声。
季宴礼眉眼弯弯,笑意盈盈,他就照着这个力度,插得沈玉娇喊连连。
“嗯,哈,嗯,嗯嗯,哈啊,嗯,好快……”
雪白的奶肉在抽动中微微摇晃着,季宴礼双手覆在奶肉上,下身打桩似的凿动。
乳白的奶水被挤得从嫣红的奶尖里流了出来,顺着季宴礼的指缝淌了一桌,淫靡不堪。
季俞白咽了下喉口,放出早已硬如铁的阳茎,他呼吸沉重,道:“玉哥哥,帮我。”
季俞白牵着沈玉的手,放在自己的阳茎上小幅度的撸动。
沈玉的手细白如葱,搭在红热的阳茎上格格不入。
他本想插进沈玉的嘴里,但怕沈玉喘不上气,只能先委屈自己的用手弄。
隔靴搔痒,作用微乎其微,他还要更多。
季宴礼放过可怜的奶肉,白皙的软球上留下红红的五指印记,其中还隐约可见黏手的奶痕。
季宴礼双手撑在沈玉两侧,双目眯起,看着沈玉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迷离是失神的模样就欢喜。
妄想这天很久了,一召得手,他比幻想中来得更过分些,在沈玉身上无尽索取。
沈玉的穴包容着阳茎粗暴地肏动,一如同小时候,他们两个在外犯错,沈玉包容他们错处一样。
“嗯!——”
沈玉忽然浑身紧绷,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季宴礼闷哼一声,阳茎撞进深处射出浓精。
季宴礼插在里面没有拔出,穴肉承受到温热的雨露,被开苞后空了一年多的花穴终被灌溉,恢复生机,娇艳欲滴。
季宴礼缓了缓,慢慢抽出阳茎。
射过一次的长茎未见疲软,仍硬如热铁,茎身上裹满热液,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季宴礼转身走开,去后边桌上给沈玉倒水。
沈玉摊在桌上,两腿大敞,被肏过的花穴泛着嫩嫩的红。
沈玉漂亮的眼睛此刻无神地看着别处,他的眼前被一只手臂挡住视线,还未喘息闭合的雌穴,再次被另一根阳茎破开,插了进去。
“呃……”
沈玉仰起雪颈,落下后又望向另一处。
他的下巴被季俞白拢住转了回来,季俞白可怜巴巴道:“好哥哥,瞧瞧我嘛,看那些木头框子有什么好看的。”
“玉哥哥……”
季俞白轻轻的叫着他。
季俞白年少浮躁没开过荤,性子也不似季宴礼那般懂得节制。
沈玉在他身下吃了不少苦。
他是人妻,方才也被人滋润过,穴里湿软松滑,但也经不起季俞白这番粗鲁的肏弄。
沈玉在季宴礼身下,只是轻轻抽着气,时不时才会因为阳茎撞上敏感处吟出一声,但在季俞白身下,他的声音染上哭腔。
季俞白肏得又快有猛,他方才忍了那么久得不到释放,这会子早将怜香惜玉丢在脑后了。
沈玉抓上季俞白双臂,喘息急促。
“嗯!俞白!慢——哈啊!轻,唔!”
沈玉的声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