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小师妹的剑离家出走了》作者:二两清红汤
文案
【暴力直球少女x文弱狐狸书生】
【若有番外会是福利番外030下篇确定是《挟狸猫以令诸侯》(古言,表兄妹,真假天子),预收在最下面!两本封面都是我自己画的嘿嘿=w=】
天虞山剑宗与世隔绝,千百年来也不曾有人下过山,直到小师妹铸成了她的剑。
那剑由深山里的镔铁打造,漂亮极了,由她心头血所醒,她爱不释手。谁料不过几日,那剑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径自飞出了天虞山。
小师妹气急,只能偷偷下山寻剑。
寻剑之路比她想得还坎坷。
小师妹:请问阁下见过天上飞过的剑吗?
路人:天上飞的剑?我只见过地上跑的猪。
可偏偏有那么一文弱书生,长相俊秀,行事稳重,说话都带着暖意,不仅帮她解了围,还信了她的话,从不质疑。
他告诉她,世人庸俗,因此不理解她一片赤子之心。
小师妹:可是我的剑拿了我的心跑掉了……
书生:……
她跟着这个好心书生走南闯北,从懵懂到慢慢醒事,倒混成了江湖上有名的侠义人士,结识了好友,也与这书生有了非比寻常的情谊。
就在两人相知之时,她却在无意间撞见这书生光裸的脊背,更是漂亮极了,腰上还刻了一行小字——
正是她刻在那剑上的名号。
如果你沉睡千年,一朝醒转,发现自己被重新扔进铸炉,那铸剑人擅自给你取了新名,还在你身上乱刻乱画,天天抱着你爱不释手,甚至还拿自己的心头血把你唤醒。
你会怎么做?
诫剑:愣着干啥,跑啊!!!
1偏武侠味的仙侠(低魔世界观),基本只有女主有法力,降维打击,爽文。大概30武(仙)侠+30感情+30爱情(纯洁)+10悬疑,按需阅读!
2直球女主x狐狸男主,武x智
3离家出走是真的离家出走,不是单纯丢了。
4无原型,一些名词薅古人羊毛的会尽量标出。
5不是渣贱,一把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
澍:取及时雨意,音同树(shu)。
(按需排雷)本文背景女子可读书习武,并非极端男尊女卑设定。
——
预收:《挟狸猫以令诸侯》
朝堂,女扮男装柔韧假天子x笑面老虎血性真天子,表兄妹,女扮男装。全文存稿中~
一句话概括就是准太子妃被迫顶替太子送命但没送成,和权臣虚与委蛇数年,甚至还登基了,太子终于改名换姓带兵打了回来,两人破镜重圆。
——
徐鸯也曾是那天边的雁,风中的鹰,她也曾在闹市里飞奔,有过健康日晒的皮肤,能帮父亲提起一麻袋重的米。
但这些现在都化作了泡影。
如今她面白,气短,羸弱可欺,被困于宫墙之中,再无人小声叫她鸯鸯,每日身着厚重朝服,胆战心惊地面对着朱公浦,唯恐被他瞧出端倪。
她活成了卫崇的样子,或者说,是朱公浦希望卫崇活成的样子。
是朱公浦一点一点地把她打造成了现在的模样。他虽然不曾羞辱她,朝上待她恭敬有礼,朝下更是从不逾矩,但那狼一般的眼神天天盯着她,剥她的皮,啃她的骨,屠她的民,亡她的国。
——直到卫崇领兵打了回来。
可卫崇也不再是那个卫崇了,他从前顽劣,削瘦,双眼熠熠,捉弄她的时候会脸红,低声嘲笑她是个不识大字的粗野丫头。如今他冠着徐家的姓,脸上不知被哪个军士剌花了,不蓄须,扶她下马的时候双目毫无波澜地盯着地面,指间的茧厚得几乎要在她的手上划出印子。
他跪在她面前说:“臣救驾来迟。”
她却想,这样的卫崇,或许和朱津没有什么分别。
内容标签: 江湖 爽文 东方玄幻 成长 轻松 团宠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澍 ┃ 配角:云慎 ┃ 其它:仙侠,武侠
一句话简介:一把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立意:珍惜身边人
“哎呀!”
“你这人怎么反咬一口勒!”又一声清脆的惊呼破空传来,零星几位正在小茶馆内歇脚的客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门外。
丈林村群山环抱,人烟稀少,除了落脚的几个客商,平日里见不着什么陌生人,这几声吵嚷,不仅打破了小村里的平静,眼看着也将要打破茶馆主人难得的财运。
店中主人已过古稀,此时笑着连道抱歉,把刚用完的擦桌布披上肩,便快步走出门查看情况去了。茶馆门开了又关,但门外杂音却不见少,只是稍低了些,听不清话语了,甚至还隐隐有此起彼伏的趋势,早已不止先前那个清亮的女声,仿佛门外的人越聚越多。
吵闹声不见少,店主人又去而不返,茶馆内的几名客人也耐不住性子,起身的起身,抱怨的抱怨,唯有一个男子还静静地在角落里,仿佛这荒郊野岭里的粗茶也是什么人间美味一样,一口一口,默默地品着。
很快,有人实在忍不住,出茶馆凑热闹去了,茶馆大门又被那人打开,只不过这次没人再将它关上,于是门外的吵嚷如泄洪一般倒灌而入。
“这姑娘怎么小小年纪就学会说大话了,谁家的?”
“野丫头吧,听说隔壁村里前些日子也疯了一个……”
“你别说,这小姑娘穿得倒挺像模像样的,衣服和村东头那个破庙里的小道长像一个样。”
众人的话语中夹杂着那最先传进茶馆的女声。此时不再隔着墙,声音清晰了很多,脆生生的,听着像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在喧闹中也不难分辨。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对我的剑发誓!”她道,“我当真是来寻我的剑的!”
门外群众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既是剑丢了,又如何对剑发誓?就算不明白先前在吵什么,只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两句话,确实教人不由地发笑。
那少女却好似完全不明白这些人笑的是什么,见状,越发恼了,气得话也说不囫囵,几句辩解淹没在越聚越多、越聊越起兴的围观人士当中,渐渐地听不明晰了。
吵嚷声,脚步声,伴着愈发放肆的讨论声,又错又杂,愈显喧嚣。
连茶馆内那几个起先并不感兴趣的客人,也大多挤到了门口,大抵是秉着反正品不了茶,不如白看一场戏的想法,好奇地朝人群当中张望。
很快,又是一声响亮的斥声从这杂乱的声音中传出,不过这男声显然不是出自那少女,而是出自争吵的另一方。
“我早就说过了,诸位,这黄毛丫头恐是得了癔症,脑子不太好使,口中颠三倒四,切莫把她的话当真呀!”
话音方落,小茶馆中最后一个客商也终于忍不住了,皱着眉往桌上扔了几个铜钱,愤然离开。原先不说人满为患,也多少算是有些人气的茶馆彻底空了下来,只余那角落里的灰袍男子。他还端坐着,好似对门外的闹剧漠不关心。
但若是仔细一看,便能发现这男子手中的茶盏早已空了,他一遍遍品着的不过是一个干得只剩水痕的旧茶盏,而他状似平静,面上却也随着门外的吵闹声时不时露出些不自觉的情绪。
不过片刻,门外的吵声已经嘈杂得彻底听不清话了,直吵得午后的烈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