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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会去求佛从魔成为人”(点/师尊以身饲魔/很癫

 

悍背影,没认出来是谁就觉得好久不见非常想念,直接就扑了过去。

他为何会觉得那么想念呢?几百年了,明明天天见面。

他没有立刻说,他亲了亲简凤池,又觉得不够,他一条腿插进简凤池双腿间,把他抱在身上。

他的阳根也硬得不行,脑子里草死简凤池的想法也没有消失,他装发情期也装得不太认真,他深吸了一口气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是宝贝。”他下意识绕开了,蒙上阴影的记忆似乎追了上来,他费尽心思想甩开,他要往前走。

“我想操你。给不给。”蛇觉得他还是需要勇气,他一想到一些不好的事就浑身发抖,可是他能和简凤池在一起几百年,那些事应该早就解决了,师尊……也没有那么坏啊。

裴焕枝是个又坏又美待他又特别特别好的师尊。他内心呢,非常喜欢他,喜欢桓锦这个名字,做他的狗呢,也不是不行。

他不想让喜欢的人也做他的狗,那他不如死啊。反正活不下去了就死啊。

可是他熬过去了不是么?他和简凤池刚在一起就热火朝天的什么都干了,他一贯以来的冷静自持碰到真喜欢的人就没了底线。

爱他要死要活,为他生不如死。

那么难的事都熬过去了,简凤池厌他又如何,他跑不了了,师尊也不会允许的,他一辈子就这样了。

几百年了,师尊还在么?应该飞升了吧?桓锦不会想裴焕枝死掉的可能性,他总盼的他好,变好,一直都好好的。

坏坏的,美美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高台宝座上指点江山干坏事。

简凤池软了身,靠在桓锦身上,宝贝这个词含义太多了,他想听桓锦说那句话,他不知道那句话桓锦要费多大力气才有勇气说出去。

“不陪你,不给你干。”

他任性地抱紧桓锦,他以为桓锦发情期,他还是要扒着桓锦不放,使劲试探他的忍耐底线,考验他的耐心,从桓锦的行动里找到让他继续沉溺下去的,那颗要命的石子。

他们之间确实是有壁的,太子殿下又不傻。

他因为桓锦干过了这辈子都没干过的肮脏下贱的事。

他嘴上说求仙求仙,一路上遇到多少仙人他没有对桓锦说过。

他没有钱饿得活不下去也没有对桓锦说过。

他去抢土匪窝的钱劫富济贫,弄得一山寨人鸡飞狗跳,那更是不用对桓锦说。

太子殿下,堂堂气运之子世界宠儿,一边找着坏仙人,一边完成自己济苍生的理想。

他想做什么就可以做到。他想济苍生,也没有死在贫民一人一口的唾沫指责下,太子殿下觉得自己牛逼极了,他能受那么多苦。

苍生百姓那么多人呢,任性的太子殿下受着苦,想着被仙人欺负的日子,立志有朝一日找到那个仙人后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他要天天欺负他折磨他,逼着他跟他一起提着剑下山济苍生。

逼着他真心或违心,把好听的话反反复复都说尽。

等仙人真动了心,简凤池再看他的态度,看着过日子,要是他惹他不高兴,哈,那就有意思了。他的心自然是给仙人的,但是仙人让他不爽了,他也没必要跟仙人待在一起。

太子殿下很有的选,他去哪里都有人要他,去灵山,去云剑宗,去做皇帝,去做侠客……

他的心系在仙人身上,他就不会爱上其他的东西了,这对他来说是件特别特别好的事情。太有得选反而没得选了,桓锦多坏啊,假装让他有得选,其实来回都只给他两个选项:留下来,滚回去。

太子殿下放下高贵恬不知耻地留了下来,高贵能吃饭吗?他一路上看到多少百姓吃不饱饭,连他自己也逃不过。

简凤池也只要两种选择,爬上去,与仙人并肩,滚下去,拉仙人入土。

桓锦当真,他抱紧了简凤池,他压得简凤池喘不过气,“那我不敢说了,我们抱一会,你就当宝贝是答案吧,几百年了,我肯定说过的。”

“凤池,你当我开玩笑,我一定对你说过的。”桓锦念着几百年,简凤池突然问这个问题太荒谬了,他没有准备好啊,他怂,他没胆子说。

他慌慌忙忙地念清心诀,情欲没有止下去,怎么可以停止?他为什么要念?他应该很久不会念这个东西了,他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裴焕枝应该草过他了,他应该把压制自己情欲的所有东西通通忘光一尾巴全抽飞了。他带着徒弟们开开心心地建设宗门,带着简凤池在宗门在夜晚在野外,不管怎么都好,没人管他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他的徒弟们……他还有徒弟?啊,是的,他好久之前又收了个徒弟,那个徒弟邪门得很,鬼知道他怎么想的,被邪门的缠上了后却想教他做个好人,还害得凤池误会他。

他给他取名叫桓稚,因为邪门真的很像个没长牙的小孩,什么也不懂,但是长得真好看,干干净净的没有坏的想法。

桓锦不愿意再想下去,桓稚制造的幻象不太稳定,他再想下去就破了,他要失去和简凤池过了几百年日子的底气了。

桓锦太慌了,他觉得怎么说简凤池都不会满意,可是“我爱你”,他真的很难很难说出来。

他一句喜欢都没怎么跟简凤池说过,说这些话太难受了,他头痛发抖像脖子被套狗绳,轮到他说这些话他就特别特别难受想死。

简凤池察觉到了什么,他去推桓锦:“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来气。”

“我……我……”他尝试着去发出那个音,出口换成了另外的话:“我不。”

他使劲抱紧简凤池,声音甜甜的撒娇:“我头痛,凤池,我不敢放开你。”

“你有什么不敢?”

简凤池气死了,桓锦念的清心决像假的,身体磨蹭间桓锦的东西顶着他,他就是有把欲望和自身行为切开的本事,好像那根几把不是他的。

简凤池射过一次又没骨气地硬了,他们这样抱着说话特别奇怪,就好像刀在脖子上磨了又磨就是不割进去,简凤池又害怕又兴奋。

“我……我……”桓锦开始发抖了,“我真的,怕。”

“凤池你一定想听的对不对……我给你说,我……”

他怕简凤池不耐烦,他以为他有几百年的时光说出来简直轻而易举了,实际上他并没有几百年的时光,他根本没有足够的记忆作为底气去支撑自己说下去。

“我想操你。”桓锦着实怂,他脑子里嗡嗡直响,忽地又呻吟一声。

简凤池手伸下去把住他硬到不行的东西,简凤池搓那根东西很熟练了,知道摸哪里桓锦会受不住。桓锦急促地呻吟,回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我不给。”

这条坏蛇太坏了,他就敢直接用那个东西抵着他又不放开,在发情期自由自在地说想干他的骚话,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抖,惹得他不想再继续逼迫他。

简凤池歪头看桓锦发红的脖颈根,他另一只手按着桓锦胸膛发力,他推不倒他,桓锦紧紧地抱着他。简凤池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合齿,磨牙。

“哈啊,凤池,我……我说不出来……啊……我好笨……”桓锦红了眼睛,他再次尝试说,他们有几百年了,这点话他得……

“嗯……不要弄我……我……操……”

桓锦碧眸泛出泪来,他清明的脑子里蒙上情欲的阴影。他一松开简凤池就没有勇气尝试。他抱着简凤池不放开,拼命想从甜腻空空的脑袋里掏出那句话来哄他不高兴的凤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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