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那位不务正业的大殿下
在洞中有所收获后,狐狸用双爪撑住坑沿,将脑袋使劲往外一拔,整个圆滚滚的身子便出来了。
白祁安甩甩蓬松毛发上的细土,叼着灰兔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任祝贤跟前。
任祝贤将他抱进怀里,手指搔搔他的下巴,“我们小宝真聪明,你怎么知道那里有兔子的?”
下颚被轻轻搔挠,白祁安舒服得眯起眼来,喉咙里直打呼噜。
回到山中小院后,影炎也摸着他的脑袋称赞道:“小宝真厉害啊。”
一旁的影愿盯着厨房大丰收的场面,一瞬间觉得白祁安顺眼了不少。
“好吧,我承认你还是有些本领的。”影愿一边说,一边伸出只手来想要去撸白祁安。
这时白祁安却龇着牙跳开,像小狼犬一样喉咙里发出嘶嘶的警告声。
影炎低声笑道:“看来小宝还在记仇呢。”
这天。失去法力的千年大妖白祁安,在他一千四百零一岁这年,迎来了他此生最难熬的一个发情期。
没有法力的他只是一只湿漉漉的小狗狗,微微吐着舌头,在任祝贤身上蹭来蹭去。
任祝贤捏捏他软糯的大耳朵,“小东西发情了?”说完,他又伸出只手指去逗白祁安。
白祁安不懂人类的廉耻之心,对男人摇着大尾巴,求欢心切。任祝贤的食指一到面前,他便立马含进嘴里轻轻撕咬。
等玩够了,任祝贤拍拍他的狗头,柔声道:“好啦,夜深了,我们睡吧。”
被挑逗得兴致盎然的白祁安立马竖起大尾巴,怎么能睡呢!
夜里,屋中弥漫着一股骚甜的气味。
躺在榻上的狐狸忽然化作人形,浑身赤裸地骑坐在男人腰上。
似有所感般,任祝贤睁开了双眼,只见那日救过自己性命的狐仙正跪坐在自己身上。他歪着脑袋,用一双黑亮的眸子注视自己,面庞莹洁如玉,唇若涂朱,如瀑青丝披散在他裸露的雪背上,一缕发丝悄然缠绕脚踝。
白祁安朝他摊开双手,塌下腰线,缓缓靠近他,舔上他的唇。
四更天,白祁安骑在任祝贤身上,勾引男人同他做爱。
男人那话儿像烧得通红的铁杵,坚挺炽热。白祁安撑着任祝贤的胸膛,湿软的小穴往下吞吃肉棒,吃得肚子都被胀满了。
白祁安骑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款摆着腰肢儿,可就是不见男人有所动作。于是他不再往下深坐,而是用穴口浅浅嘬着红李般的龟头,“你动动呀。”
任祝贤似是愉悦般,从鼻子里轻轻哼笑几声,旋即挺起精壮的腰杆,掐着白祁安的细腰,狠狠向上顶弄他。
“哈嗯……好重……”白祁安扬起纤长的颈子,绷紧下巴,眼中冒出点点泪花。他舒服得连舌头都在打颤,腰线受不住地往下塌,整个人都要软倒在任祝贤怀里。
咕叽咕叽——交合处的水声愈来愈响亮。白祁安摇着浑圆的雪臀,引导大鸡巴往自己最舒爽的那点肏弄,湿软的肠肉蠕动按摩着粗硕的肉棍。他口中不断淫叫着:“唔,好厉害,好舒服……”
一小股精液溅到任祝贤的小腹上,白祁安夹紧了屁股,呜呜咽咽轻唤着。渐渐地,扎扎实实的操干叫他有些难以消受,白祁安侧侧屁股,想将臀眼里的肉棍吐出来些。这时任祝贤却掐住他的后颈,将他反压在身下,粗壮的肉刃愈攻愈猛。任祝贤一身腱子肉压得他喘不过气,身下那根更是肏得他欲仙欲死,白祁安将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大腿根用力夹紧,嘴里浪吟不断:
“哈啊……顶到了!额嗯……主人,好哥哥……快射给我……”
半拉月亮爬上枝头,又害羞似的远远躲开了。
白祁安浑身沐浴清辉,粉嫩的奶头挺翘,男人用唇舌侍弄着眼前的嫩乳,嘴里发出啾啾的淫靡水声。白祁安自动自发将胸乳往男人口中送,胸前的两粒红豆很快就被嘬得又肿又硬。
上下的敏感点皆被男人把持玩弄,欲望渐渐积聚到顶峰,随着男人的一记深顶,白祁安蜷着脚趾,开始捂着凸起的小肚子无声尖叫起来。
骚浪的媚肉齐齐绞紧,像千百张小嘴一样吸他、咬他,大股热液浇灌在柱头,很快,任祝贤也在白祁安体内射出一泡阳精。
白祁安微张着嘴,面上有些失神,喉中发出嗬嗬的气音。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阳精灌进肚子里,察觉到男人将要抽身出去,白祁安一面夹紧臀眼,不让男人抽身出去,一面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哼叫:“嗯哼哼……还要……大肉棒再肏肏我……”
任祝贤额边青筋直冒,阳具迅速充血挺立。他掐着白祁安的纤腰,肉棒上爆凸的筋络重重碾过软嫩的肠肉,磨上最叫他爽利的那点。
“啊——”
不知又战了几个回合,最后被喂饱的白祁安撅着屁股,还享受着刚刚高潮的余韵。两团雪白圆丘之间的红色小洞已经完全合不拢,还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肠肉在轻轻地蠕缩。一点浓浊的白精从媚穴里溢出,淌到会阴处,白祁安赶紧夹紧屁股,防止穴里的东西再流出来。
白祁安用指尖沾了那些溢出来的精液,然后放入口中。都是滋补的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这厢任祝贤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眸深似墨,手也箍在他腰上,炽热滚烫。他微微张唇,似乎正欲发问,此时白祁安却用一根指头抵住他的双唇。
可不能被他给揭穿了。白祁安朝他翩然一笑,又用手抚住他的一双耳朵,轻轻朝他吹了口气。
睡意如潮水般涌来,任祝贤再次沉沉睡去。
翌日。任祝贤醒来后环视周围,见床铺并不杂乱,身体也并无异常。只是昨夜种种依旧历历在目,他不愿相信那只是个简简单单的春梦。
他又掀开锦被一看,见到狐狸正乖乖窝在自己怀里,一点儿也没有昨夜那妖精的放浪姿态。
任祝贤揉揉狐狸一只软糯的毛绒耳朵,轻声道:“昨夜你入我梦了?”
白祁安抖了抖耳朵,喉中呜噜一声,又继续安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