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救命恩人
怀里的狐狸摸了又摸,像是还贪恋着人间的生气。白祁安抖了抖尖尖的耳朵,听见他说:
“你啊你,我死了以后就赶快跑吧,别又被影愿给抓住了。”
白祁安的耳朵耷拉了下去,人间的生灵朝生暮死,就算自己救了他这次,那么不远后的将来呢?
白祁安跳下床榻,准备隐入黑夜。此时任祝贤的手重重垂下,悬在榻边的半空中。
那只握笔的手,执杯的手,抚弄他松软毛发的手,就像是残败的枯枝,孤独地伸直,等待被黑夜彻底淹没。
左足悬在空中,白祁安在大门前停下了。
他不要他就这么孤独地死去。
他还贪恋着任祝贤掌心的余温。
白祁安化作人形,展露出自己仅剩的三条狐尾。他的尾巴由法力催生,千年来,他已修炼出四条妖尾,在先前的仙魔大战中,他为了护住性命丢去一条,如今为了救任祝贤,他又要忍痛割去一条。
白祁安抱了抱自己蓬松的大尾巴,跟它作最后的道别:“我一点也不心疼你。”说完,白祁安运转起周身的法力,开始给任祝贤施法。
“人族,这次本长老就大发慈悲救救你吧!”
临死前,任祝贤隐约看见一个神仙站在自己床前。
仙人乌发雪肤,昳丽无比,好像还有三条大尾巴。原来是狐仙啊,任祝贤面含微笑,合上双目,这是濒死前的幻觉吗?
翌日,初阳明媚,鸟语花香。任祝贤再次睁开了双眼。
他微微撑起身子,坐到床头。从前郁结于心的沉闷一扫而空,如今只感到一阵神清气爽,简直不可思议。
他的怀里还暖暖的,是小宝正窝着呢。任祝贤用双手托举起白祁安,问他道:“是你救了我?”
“嘤呜——”那可不,为了你,本长老可是痛失妖尾。
在山中休养半月后,任祝贤完全康复了。
男人病好后,经常带着白祁安上山打猎。白祁安也嫌待在小破院里无聊,乐得上山去打些野味吃。他战斗力强悍,每次上山都能抓到山鸡野兔大鲫鱼,并收获一大堆赞美之辞。
这日天气晴朗,碧空如洗,任祝贤又带着狐狸上山。白祁安隐匿在半人高的草丛中,甩着大尾巴,躬着前足,毛茸茸的一团正要去扑那蝴蝶。
凤尾蝶在空中打着转,悠悠飞入野花丛中,白祁安掐准时机,咻地一下便将那花蝴蝶给叼住。
白祁安咬着蝴蝶的翅膀,得意洋洋地将它送给任祝贤——喏,还是活的,拿去玩吧。
任祝贤摸摸他的狗头,“小宝真厉害。”
可能是伙食太好的缘故,白祁安在山中这段时间,给影炎养成了一个球。打猎时,身材臃肿的他经常被其他狐狸嘲笑:“啊嘎嘎嘎——”
每到此时,受到群嘲的白祁安就会奋起而攻之,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狐狸给胖揍一顿。
打赢后顺带嘲讽:哼,一群狐崽子而已,我才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呢!
不远处的河边上,任祝贤朝他招了招手,白祁安顿时抛下赫赫战功,像只欢跃的小哈巴狗一样颠颠儿跑过去,围着任祝贤转圈圈。
河中水草丰美,游鱼浮沉。白祁安探了只爪子进河中,瞅准机会便是一扑!很快,原本空荡荡的竹篓里装满了鲜美肥嫩的大鲫鱼。
任祝贤正欲摸摸他的小脑袋夸他时,白祁安又跑去小山丘边刨起洞来。在洞中有所收获后,狐狸用双爪撑住坑沿,将脑袋使劲往外一拔,整个圆滚滚的身子便出来了。
白祁安甩甩蓬松毛发上的细土,叼着灰兔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任祝贤跟前。
任祝贤将他抱进怀里,手指搔搔他的下巴,“我们小宝真聪明,你怎么知道那里有兔子的?”
下颚被轻轻搔挠,白祁安舒服得眯起眼来,喉咙里直打呼噜。
回到山中小院后,影炎也摸着他的脑袋称赞道:“小宝真厉害啊。”
一旁的影愿盯着厨房大丰收的场面,一瞬间觉得白祁安顺眼了不少。
“好吧,我承认你还是有些本领的。”影愿一边说,一边伸出只手来想要去撸白祁安。
这时白祁安却龇着牙跳开,像小狼犬一样喉咙里发出嘶嘶的警告声。
影炎低声笑道:“看来小宝还在记仇呢。”
这天。失去法力的千年大妖白祁安,在他一千四百零一岁这年,迎来了他此生最难熬的一个发情期。
没有法力的他只是一只湿漉漉的小狗狗,微微吐着舌头,在任祝贤身上蹭来蹭去。
任祝贤捏捏他软糯的大耳朵,“小东西发情了?”说完,他又伸出只手指去逗白祁安。
白祁安不懂人类的廉耻之心,对男人摇着大尾巴,求欢心切。任祝贤的食指一到面前,他便立马含进嘴里轻轻撕咬。
等玩够了,任祝贤拍拍他的狗头,柔声道:“好啦,夜深了,我们睡吧。”
被挑逗得兴致盎然的白祁安立马竖起大尾巴,怎么能睡呢!
夜里,屋中弥漫着一股骚甜的气味。
躺在榻上的狐狸忽然化作人形,浑身赤裸地骑坐在男人腰上。
似有所感般,任祝贤睁开了双眼,只见那日救过自己性命的狐仙正跪坐在自己身上。他歪着脑袋,用一双黑亮的眸子注视自己,面庞莹洁如玉,唇若涂朱,如瀑青丝披散在他裸露的雪背上,一缕发丝悄然缠绕脚踝。
白祁安朝他摊开双手,塌下腰线,缓缓靠近他,舔上他的唇。
四更天,白祁安骑在任祝贤身上,勾引男人同他做爱。
男人那话儿像烧得通红的铁杵,坚挺炽热。白祁安撑着任祝贤的胸膛,湿软的小穴往下吞吃肉棒,吃得肚子都被胀满了。
白祁安骑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款摆着腰肢儿,可就是不见男人有所动作。于是他不再往下深坐,而是用穴口浅浅嘬着红李般的龟头,“你动动呀。”
任祝贤似是愉悦般,从鼻子里轻轻哼笑几声,旋即挺起精壮的腰杆,掐着白祁安的细腰,狠狠向上顶弄他。
“哈嗯……好重……”白祁安扬起纤长的颈子,绷紧下巴,眼中冒出点点泪花。他舒服得连舌头都在打颤,腰线受不住地往下塌,整个人都要软倒在任祝贤怀里。
咕叽咕叽——交合处的水声愈来愈响亮。白祁安摇着浑圆的雪臀,引导大鸡巴往自己最舒爽的那点肏弄,湿软的肠肉蠕动按摩着粗硕的肉棍。他口中不断淫叫着:“唔,好厉害,好舒服……”
一小股精液溅到任祝贤的小腹上,白祁安夹紧了屁股,呜呜咽咽轻唤着。渐渐地,扎扎实实的操干叫他有些难以消受,白祁安侧侧屁股,想将臀眼里的肉棍吐出来些。这时任祝贤却掐住他的后颈,将他反压在身下,粗壮的肉刃愈攻愈猛。任祝贤一身腱子肉压得他喘不过气,身下那根更是肏得他欲仙欲死,白祁安将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大腿根用力夹紧,嘴里浪吟不断:
“哈啊……顶到了!额嗯……主人,好哥哥……快射给我……”
半拉月亮爬上枝头,又害羞似的远远躲开了。
白祁安浑身沐浴清辉,粉嫩的奶头挺翘,男人用唇舌侍弄着眼前的嫩乳,嘴里发出啾啾的淫靡水声。白祁安自动自发将胸乳往男人口中送,胸前的两粒红豆很快就被嘬得又肿又硬。
上下的敏感点皆被男人把持玩弄,欲望渐渐积聚到顶峰,随着男人的一记深顶,白祁安蜷着脚趾,开始捂着凸起的小肚子无声尖叫起来。
骚浪的媚肉齐齐绞紧,像千百张小嘴一样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