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咧h
狗屁咧!
男人在这种事上根本没区别!
程霜半跪在床上,一边承受着徐家豪从后进入时的酸胀,一边喘息着在心底抱怨,什么温柔忍耐都是假象,一旦真做起来,都是强势的可怕。
徐家豪掌着她软嫩的臀肉,着迷地注视两人的交合处。他的性器被她紧窒的甬道小嘴似地吸吮着。程霜的花穴敏感得很,花液一股股地往外淌,两片丰腴贝肉和内里被插得红艳的小阴唇都被浸得亮晶晶的,哪怕隔着一层薄膜,他仿佛仍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滋润得发硬疼痛,在狭窄的花径里不受控制地穿插。
“嗯啊”
他几乎每一下都深入到底。
程霜仰着头,猫着身子,雪乳在撞击中前后抖动,撞出一波波乳浪。
她腰一塌,里面吸得更紧了,吸得徐家豪忍不住粗喘了声,俯下身去,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握住一只荡漾的雪乳揉捏。
“嗯”
程霜觉得乳房很痒,忍不住伸手覆在他掌上,像是要推开他,又像是要他更用力揉捏,欲拒还迎。
他耸弄着腰臀,在她穴里反覆频密的进出,惹得她发出一阵小猫似的呜咽,面颊潮红,紧咬住下唇。
徐家豪察觉到了,这种节奏会让她特别有感觉。
他缓了一阵,又抵着她一阵撤出插入。
程霜塌着腰,手无力地放下,生嫩的两颗粉色乳尖在床单上被磨得发红,她把脸埋在床单上,臀撅得高高的,忘情地迎合着他的撞击,早已忘了初时背向他跪着时,她觉得这姿势羞人又没有安全感的抱怨。
花穴贪婪地收缩,把他的阴茎越裹越紧。
十指绞着床单,小腹里泛起一股陌生快感,她下意识想抗拒这种未知的感觉,想从他频密的抽插中躲开,但敏感的身体似乎天生贪图愉悦和享乐,任由他掌着臀,含着他的性器,在不断的律动中,“嗯啊--”
她忽地一下绷紧了身子,花径疯狂缩放,夹得他下身发痛。
她趴跪着,潮红的脸颊越发艳丽动人,雪白的身子也在发红,像裹上了一层诱人的薄纱。
徐家豪忍着想射的冲动,慢慢将性器从甬道抽出。
他俯身将她拥住。此刻的她,有别于平日的娇蛮,像被雨水打湿的小动物,毛发上凝着雨珠,轻轻地颤抖着。他凭着本能,拥着她安抚。
等她平静了一点后,抵着她腰侧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地轻蹭移动。
程霜觉得腰窝有些痒有点湿滑,低眸看了眼,立刻害羞地移开,“你还没还没”
射吗?
“再做一会。”徐家豪吻了吻她气鼓鼓的艳容。
徐家豪和程霜在床上又厮磨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射精结束。
按理说男人第一次开荤都很快射。
大概是徐家豪等这天等得太久了,加上骨子里性格也是喜欢长线作战的类型,以致于两人的第一次结束时时间已经快接近12点了。
从浴室清洗完出来,徐家豪边给程霜吹头发边问她:“要回家吗,如果你想回去,等一会我送你回家?”
程霜闭着眼眸,依赖地窝在他胸前,听着他比平常快的心跳,佯装思考了一阵,才说:“太晚了,不回了。”
他关了电吹风,轻轻把她浓密的卷发整理好,“那你饿不饿?我给你做宵夜?”
他说话时,俊脸上有没掩饰住的喜悦。
和女朋友终于迈进了一大步的夜晚,如果后半夜只能一个人在这个没人的房子里度过,那得多无聊。他想和她躺在床上,就算不做,一起相拥而眠到天亮,也是很美好的。
程霜就是感觉到了他的期待,所以留下来过夜。
徐家豪家里的厨房很宽敞,两个人待在里面依然绰绰有余。
但是,程霜几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进来,只是为了打开冰霜找冰淇淋吃。
喉咙有些干燥,她想吃点甜的。
程霜来他家里的次数不少。不过夜,但是小情侣待在一起,一待就是一天,也不会枯燥无聊。为了让她在家里待得舒服,他还买了不少她爱吃的零食点心放在家里。
程霜取出一款巧克力雪糕,边吃边在他旁边看他煎荷包蛋。
徐家豪的厨艺虽然没法跟程太太比较,但是也做得有板有眼。
荷包蛋在平底锅里将将成熟,橘红色蛋黄表面撒上黑胡椒。
“有进步哦。”
程霜夸他。
徐家豪把鸡蛋装盘后,没忍住,搂着她在厨房里接吻。
她唇齿间是巧克力冰淇淋的甜味,身上是他的t恤,沐浴过后的柔软身体有着跟他一模一样的香气。
他有些动情。
尽管交往了四年多,但是他不时会隐隐担心程霜会不要他。
她长得艳丽漂亮,走到哪里都有男人为她驻足,他肯定不是最有优势的那个。
但是此时此刻,她终于属于他了。
程霜和徐家豪吃完夜宵,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
凌晨了,电视里只有重播的粤语长片。
再过一会,可能就只剩下彩色台标了。
梳着长辫的马姐在屏幕里为自己的凄凉身世嘤嘤哭泣。
在程霜掩唇打第五个哈欠时,人忽然被徐家豪打横抱起。
她一下没反应过来,愣愣地,仰着脸看他:“干嘛?”
“太晚了,还是睡觉吧。”
再不舍得,这一天也还是过去了。
他把她抱进卧室。
床单早已换了新的,程霜躺在上面闻到了清新的洗涤剂香味。
他关了灯,在黑暗中拥着她。
程霜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
结果,她闭着眼好一会儿人却还是清醒。
她放弃了,眼睛睁开,望进黑暗里。
徐家豪睡着的时候呼吸轻柔,也不打呼,很安静。
她侧躺着,借着身后窗帘被夜风吹起时流泻进来的月光,静静端祥他的睡颜。
像在端祥一件失而复得的心爱之物,她用食指虚虚地沿着他眉宇、鼻梁、嘴唇直到下颌勾划描摹。
掌心贴到他胸膛左侧,那里心跳平稳。
你要一直对我好哦,徐家豪。
手一直在他心脏的位置没有移开。
她在心里无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