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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加效果的东西的。

“试一试。”幸村却没有明说,只是又挤了一团润滑剂,用手指带着,抹在他的谷道里。

被打肿的屁股让臀缝变得更深了,哪怕双腿拉开也没办法将穴口完全露出来。

清洗过的穴口原本就是柔软的,幸村将入口揉开,手指带着润滑剂往里,仔仔细细用润滑剂将入口都濡湿。他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打着圈深入。一段时间没碰的甬道紧紧咬着他的手指,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收紧又稍稍放松。

“又变紧了,得重新肏松才行。”幸村道。

仁王配合地放松自己的肌肉,在心里腹诽:明明就很享受重新开括的过程啊。

他的敏感点比普通人要更深一些,手指吞到指根才能用指腹揉到。幸村却不急着深入,而是慢条斯理地扩张。

冰凉的润滑剂被手指抹到每一寸肌肉上去,慢慢的,仁王觉得腰下一片酸软。

……这是肌肉松弛剂吗?

好像是类似的效果。

两根手指摸到更深的地方,擦过敏感点时,原本就变得湿软的穴愈发水润。

之后是三根手指,四根手指。

四指拢成一团,很慢地抽插,感受着穴肉裹紧又慢慢被扩开。再舒展手指,让四根手指并排,旋转手腕……

到这一步,仁王也明白幸村打算做什么了。

他低头看着幸村的手深入自己的身体,仿佛能越过会阴,看到自己完全张开的屁股,含着幸村的手。

……会坏掉吗?

他眼睛泛起水光,手指抓握着腰下的枕头,有些不安。

幸村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权作安抚。手下的动作也不重,很慢地试探着,润滑剂不要钱一样不断往里挤,混杂着仁王本身身体里的水,让床单都变得湿漉漉的。

“害怕吗?”他抬眼看着仁王。

仁王感受到了,试探着要进入身体的手掌的骨骼。

他不痛,过多的润滑剂和很长的扩张过程让他只是觉得胀,而臀肉上的疼则转移了不少他的注意力。他感觉到身体内部被抚摸着,隔着润滑剂,被抚摸的感觉还显得温吞。

如果真的整只手都伸进身体……那就完完全全被掌握了。

想象力让仁王喉结上下颤动。

他有些渴,呼吸也开始颤抖。

但他又相信,幸村是不会真的把他弄坏的。

会完完全全被打开……

“……主人。”仁王没办法说其他的话了。

幸村便侧过头,亲吻仁王的膝盖内侧:“那就相信我吧。”

更多的润滑剂挤在手上,掺了一点药,让肌肉进一步放松。试探了一会儿以后,幸村将大拇指抵在手心里。他用了力,另一只手拨开红肿的臀肉。

他的手指修长,手掌却不算宽大,看上去像艺术家的手。

现在那只手一点一点被吞没了,被幽红柔软的穴肉包裹。

“呜啊……”

仁王睁大了眼睛,溢满水汽的眼眶一眨眼就落下一串泪珠。完全是生理性的恐慌和反应。穴口的位置又胀又疼,仿佛能听到撕裂的声音。但身体深处,所有敏感点被指骨压着,摩擦着,快感和疼痛混杂在一起,还有完全被填满的心理上的刺激。

他的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全身上下的知觉都聚集在身下。

全都进去了。

幸村一直到穴口的肌肉松松咬着手腕,才停下来。

他的指尖隐约摸到了曾被他开玩笑说是“处女膜”的结肠口。那里被破开过很多次,手指碰到也能摸出小小的肉环。

他以前学过很多东西。学枪,学医,学人心。有那么两年,他逃避一样只想做艺术,但后来又回到他本应该在的世界里。他这双手剥夺过许多人的生命,也毁掉过很多人的希望。但现在,他怀里抱着的人,在他手心颤抖,会因为他指尖的每一个动作而呻吟。是鲜活的。

“你做得很好。”他轻声说着,细碎地在仁王唇上亲吻。

仁王被安抚了。

他展开酸软的手臂,很轻的环住了幸村的后颈。

“太过分了。”他这么抱怨着,咬住了幸村的唇。

“取悦我。让我先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仁王将将回过神来。见过的闻到的血腥味让他强忍着才没在表面上露出端倪,面前人不食烟火的昳丽面孔和温和语气也因此染上了一点血的气息。他像是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清楚每一个字句,却直视着幸村,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嘲讽的意味:“想要的该自己来拿。”

下一秒,肉眼都没有看清楚的,或许也是他的身体和神智还在因为方才见过的一切而震动变得迟钝。

仁王只来得及后退一步,拳头就直接砸在了他的腹部。

躲都躲不及的,在条件反射想要躬身躲避的时候,被一只手按住了后颈,接着是接二连三的重拳。奔逃一夜没有休息的身体本就乏力,几次击打之后仁王只能捂着自己的肚子跪倒在地上干呕。他被“卖给”码头的主事人两天了,也被饿了两天。按照规矩,也为了不让被抓住的和被送来抵债的人不跑,按照惯例是关着不给食物只给定量的水的。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在主事人“验货”的时候睁开锁链跑出去已经很厉害了。

但仁王还没喘口气,一只脚就直接踩在了他弓起的脊背上。他被死死踩踏进木质的地板,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往地上撞。只是两下仁王就眼冒金星。他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手掌在木地板上张开又收紧,最后只是抽动了一下松松搭在上面。

这时候幸村才移开脚,拉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语气还是轻柔的,唇角也还带着笑:“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吗?”

仁王吸了口气像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也没有出声。

幸村看着他避开的视线,想很好,没关系,就是这样才有趣。太早屈服也没意思,他享受将人的傲骨一点一点压低的快乐。

被强行架起来往楼上走,走进二楼的一间房间才停下来。

是一看就知道用来作什么的房间,鞭子,锁链,架子和看上去像刑具一样的东西。房间很大,大概是将起居室和一间卧室打通了,里面还带着一小间看上去像是休息室一样的房间和洗手间。占据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花园。刚才进来时就发现这是别墅区最里面也最冷清的位置,目之所及看不到其他房子,而按照安全法则,附近可能的狙击点估计也被清除了。在码头他还有逃走跳海的可能,到了这个房间,他真是插翅也飞不出去。

可就算这样,在幸村淡淡说出“跪下”词汇时,仁王看了一眼房间地面铺着的羊绒地毯,还是没有动。

其实他没有力气了,真要听从幸村的话也没什么,不如说他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听幸村的话。

但怎么说呢?仁王雅治这个人就是脑有反骨。他天性反感被命令。而也有那么一点的目的,他想摸一摸幸村的底细。这个人光看脸实在太难让人起警惕心了,就算明知道自己今后可能的命运,可光看脸更像男宠的不是幸村吗?就算是潜规则,更吃亏的到底是谁?

打不了再被打一顿啊。

分明胃还在翻搅着,肚子也疼得很,额头更是青了一块,仁王却还是不打算就这么屈服。

幸村似乎也预料到了,并不感到意外,而是直接动了手。仁王被拖拽着往前走,几分钟以后被锁在了房间一个类似马鞍的器具上。在这过程中他也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结果就是被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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