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个开始/和哥哥的s
左延江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他的眼睛有些红肿,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窗帘外的月亮。昨夜的记忆随着疼痛逐渐回笼,一次次的求饶没有换来丝毫的同情,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欺负,直至快昏迷过去,都要被捏着下巴问,他究竟是谁。
萧鸿影属狗的把,左延江在心里骂着,他缓慢的扶着床边起身,身上是干爽的,伤口也基本上被细心地擦了药,他做好了心里准备,起身的一瞬间却还是疼的跌到了床上,后穴怪异的肿胀感,酸软的腰,每一种疼痛都在阻止他前行,他却还是跌撞着去洗漱,洗漱完穿上了柔软的家居服,慢慢地扶着楼梯下了楼。
时间还不是太晚,客厅里萧鸿影和左延韬分别坐在沙发两端,似乎在交流着什么,看到左延江下楼,他们又不约而同噤了声。萧鸿影目光幽暗,深沉的眼眸里带着几分左延江看不懂的情绪。左延韬没有看他,只是随意刷着手里的平板,但他却敏锐的感觉到,左延韬这次被他气得不轻。
他犹豫一会,明明可以从左边直接走到他哥面前,却还是从萧鸿影旁边绕了一下,在他面前轻轻喊了声:“主人”,没有停留,他自然的跪在左延韬的脚边。他轻声请罚,“哥,我错了,你罚我吧。”
这是他第二次跪在左延韬的脚边,但这一次,左延江没有再喊主人,左延韬也没再拒绝,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左延江,声音淡漠:“你确定你现在请罚?”
萧鸿影昨晚并不算温柔,他现在浑身除了很多吻痕,还有不少的淤青伤痕,这次惩罚注定不会轻松。本来就疼的快不起来的身体,哪里能挨得住。左延江清楚这个道理,但他还是没有挪动,他说,“是。”
“行,上楼吧。”左延韬没有拒绝,把平板放在了一旁,看向了旁边神色冰冷的人,“一起去?”
萧鸿影一下笑了,“行啊,我看着。”他的目光落在左延江的身上,一字一顿:“我,好,好,看,着。”
左延江背脊停止却没有回头,他知道萧鸿影会生气,但他急需要一顿来自哥哥的疼痛来确认他没有被抛弃的事实,所以哪怕萧鸿影生气,他也不打算现在回头。
这是左延江第一次正式来到左延韬的调教室,他有些无措的往里面走,却被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跪好了,爬进来。”
左延江不敢造次,顺着他的意见弯腰爬了进去。
跟在他们身后的萧鸿影看着他生疏的动作挑了挑眉,这动作,左延韬是真的一点没对他弟弟下手啊。
他和左延韬是几年前在俱乐部认识的,那时候左延韬不过二十岁,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已经在圈里小有名气了。
手黑,严主,都是他的代名词。他在游戏里掌控里超群,在游戏外却有个掌控不了的弟弟,一个很漂亮的弟弟。
或许左延江自己都忘记他们见过一面,但是萧鸿影却记得,那天他们在聚会,聚会到一半的时候,左延韬被一个电话喊去接人,因为左延江闹着不肯一个人在家,所以被接到了这个聚会上。那天因为左延韬提前嘱咐过,他们也没怎么讨论什么和圈里的话题,弟弟也只是乖巧的陪笑,一副心虚的模样,只有额角的伤口戳穿了他的真面目。
左延韬最开始不允许任何人碰他弟弟,却又在弟弟高考后主动问他,愿不愿意和他弟弟试试。
很久不抽烟的左延韬那天嘴里叼了根烟,些许狼狈和颓靡,“我没想到他长成了一个sub,我不可能做他的主人。”
“为什么?你不是一个do吗?”
“他太脆皮了。他接受不了我的下手程度。”左延韬轻描淡写,“而且你上次不是对他挺有兴趣的吗?”
萧鸿影笑了,“是啊,条件呢?”
“不能违背他的意愿伤害他。”他沉默半响,“我不能确保我和他会永远什么都没有,所以我可能会调教他。以及,需要和我一起住,应该还有tlia。”
“可以。”萧鸿影没有犹豫。
萧鸿影答应的时候也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他以为他们会慢慢适应,结果过来没几天,左延江给自己喂了药,那点小伎俩左延韬和他都看出来了,左延韬没有说话,在他自己喝下以后就独自出了门,把房间空间留给了他们。第二天萧鸿影以为他会死心了,结果下来第一件事先跪在左延韬面前,他可真是气笑了。
一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
萧鸿影收回散落的视线,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调教室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了,左延江跪在厚地毯上,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莹白的肌肤上散落着密密麻麻的吻痕,臀部更是红肿地过分,桃红色的屁股在灯光下有些鲜艳。看到这一幕,萧鸿影倒是笑了。
左延江知道自己身上有些痕迹,却没想到这么多,他第一次看到了身上鲜艳的痕迹,多少有些沉默,他动作慢了几分,却还是破罐子破摔的跪在了左延韬的面前。
和平时不一样,左延韬调教时候话不是很多,他先套上了一副纯棉的手套,又从背后的柜子里熟练挑了一些工具,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戒尺,30下。趴下,双腿分开至肩宽,臀部抬高。”
左延江按照他的要求趴好,但是酸软的腰却让他做不到将臀部抬得高,左延韬也没有苛求,戒尺已经在他的臀部停留。
实木做的小叶紫檀戒尺很有分量,可以预见他落下的痕迹并不算轻。但对左延韬来说,也只是热身工具。
“啪”戒尺触碰到红肿的臀肉,臀肉颤抖了几下,迅速浮现一道深红色的印记。仅仅第一下,就把他疼的握紧了手,但左延韬却没有半分停顿,接连四下,顺着他的臀部下移。仅仅五下,就把他的臀部染上了一层深红色痕迹。
臀部位置就那么多,第三个五下的时候,疼痛已经开始交叠,开始落在同一位置,说过说之前的疼痛对左延江来说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那叠加的疼痛就完全不是了,但他知道这是惩罚,只敢将头埋进自己的手臂里,偷偷流着眼泪。
三十下结束的时候,他偷偷松了口气,抹了把眼泪却看到左延韬拿出了藤条。
昏黄的灯光下,纤细的藤条被修长的手指握着,都能显出几分美感,但这对左延江来说却一点也不美。
他终于明白,他难挨的这三十下戒尺,只不过是个开始。
左延韬选择的藤条由上好的天然藤制作的,他的质地坚韧,纹理清晰,和昨天萧鸿影使用的藤条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他随意在空中挥了一下,凌厉的破空声让左延江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两下。
看到他的小动作,左延韬却笑了。毫无征兆地,第一鞭藤条落下,红肿的臀肉在一瞬间发白,左延江的脑子也忍不住白了一瞬,下一秒,发白的臀肉染上更艳丽的红色,随之而来的疼痛也在他的脑子里炸开,他控制不住的伸手挡住了臀部,哭着哀求:“哥,我错了…”
真心实意的哭声让旁边的萧鸿影都多了几分心疼,左延韬却没有说话,单手控制住他遮挡的手掌,直接一鞭子甩下,“啪”清脆的一声在调教室回荡。“我给过你机会,在我这惩罚开始了没有提前结束的可能性,你需要为你不动脑子的选择付出代价。”
“啪啪啪啪”接连四鞭落在了他遮挡的手掌心上,手心不消片刻已经浮现了四条深红色的棱子,直接把左延江疼的眼泪都飚了出来,这一次他张开嘴巴都发不出哀求的声音。
“恢复姿势。”左延韬声音清冷。
五下藤条带来的威慑力实在严重,这一次左延江一点不敢犹豫,小心避开了疼痛的右手恢复了姿势,他甚至顾及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