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翁/s/鞭X/藤条
跪在调教室的时候,左延江看着膝行进入室内的人都没有敢抬起头。
反倒是秦铂自在而优雅,他的动作标准而流畅,似乎是感觉不到身上绳子做成的绳衣一般,他一步步地膝行到了左延江面前,礼貌地弯腰:“晚上好啊,小朋友。”
左延江有些迷茫的看了眼他身侧的萧鸿影,看着他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尝试着笨拙的和秦铂做了一样的动作,“晚上好。”
左延韬似乎笑了下,笑意却并不达到眼底。他看着地上早就铺开的一张大的的大富翁,开了口,“今天没什么惩罚,主要是玩大富翁,要求简单。投骰子,投到几,走几步,完成对应的游戏项目,全程带上贞操锁,不允许任何的高潮,一旦违背,由他那一轮的主人定惩罚。一方到达终点整个游戏结束,失败的一方明天进行走绳的惩罚。”
“好的主人。”秦铂面向着左延韬,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温驯。
左延江第一次算是正式的跟秦铂一起调教,看着大富翁上琳琅满目的惩罚,各种不自在却不敢违背任何人的命令。“好的先生。”
萧鸿影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一副多动症的模样,轻轻踢了一脚他的小腿,有些无奈,声音却很淡。“跪立好,再动一下,第一个惩罚加倍。”
他的规矩不是很重,左延江时常皮或者撒娇他也乐于惯着他多一点,但是现在和秦铂的仪态一对比却是差太多了,多少有点丢他的人。萧鸿影目光在大富翁的选项上扫了一遍,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听到教训左延江立刻背脊挺直,跪的万分标准。
开玩笑,看看前几轮的惩罚,加倍那是人干的事情吗?
因为秦铂的阴茎本身就已经被牢牢束缚住,所以在游戏开始前,萧鸿影先为左延江带上了贞操带,他知道这次游戏强度不算低,所以也没有太为难他。在调教室本身就半硬着的阴茎刚好被贞操带上的圆环牢牢束缚住,一滴也别想漏出来。
骰子是由他们两各自来扔的。第一轮是左延江,第二轮是秦铂。
左延江第一次扔出了1,对应的惩罚是‘平趴-臀部细藤条30’,其实来说不算是很为难,左延江膝行到萧鸿影的位置面前,在地毯上趴了下来。整张脸埋进地毯里,不被人看见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奖励。
萧鸿影唇角含着几分笑意,下手却一点没轻。“咻啪。”带着韧性的细藤条落到才白嫩不久的臀肉上,立刻落下一道鲜红色的棱子。
“啊…”第一下,左延江就已经忍不住叫出了声。
“咻啪。”等他稍稍适应,萧鸿影的藤条第二次举起落下,一点没有放水的痕迹,第二条棱子和第一条形成完美的平行线。
他落下的痕迹完整又漂亮,只是疼痛丝毫没有因为漂亮的痕迹有任何的降低。
本来想强撑着的左延江,在第五下的时候已经开始哽咽求饶。“主人…啊…轻点…”
萧鸿影手中的藤条却依旧保持着匀速下落。
到第十下的时候,疼痛已经开始有重叠的部分,左延江求饶的声音更大了,再多的羞耻在疼痛面前都开始变得不值得一提,他已经开始顾不上他的哥哥和嫂子会怎么看他了。
秦铂在一旁保持着基本的跪姿,左延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身上的绳衣,勾起一边轻轻的摩擦着,粗糙的麻绳互相牵制着,仅仅是随意的一段麻绳,都牵动着后穴口的绳结。他轻声喘息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左延江处已经结束了,重新跪好的左延江眼睛湿漉漉的,似乎才哭过的样子,臀部布满了鲜红的一道道棱子。左延韬收回了手,坐在了秦铂的身后,“扔吧。”
秦铂应了声,捡起骰子,骰子接触地面清脆的落地声,是3。尿布式抽穴,20。秦铂神色不变,爬到工具处,从里面准确找到马鞭,用嘴巴含着爬到了左延韬的身侧,双手递上工具以后,顺从地摆弄起尿布式的姿势,他的后背触地,双腿被牢牢地抱住,主动将穴口送到了左延韬顺手的位置。
麻绳在身上摩擦着,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牵动着绳衣,更别说这种大幅度动作了,左延江在一旁感觉看着都感觉浑身疼,忍耐不住动了两下,被萧鸿影一藤条重新抽在伤痕累累的臀部。“安分点。”
“啊…”和之前密密麻麻的伤口叠加,左延江痛的忍不住出了声。
左延韬目光扫了过来,声音冷淡,“下一轮惩罚加倍。”
左延江心里在骂人,但是却不敢展现,只怕再加罚,“是的先生。”
秦铂的后穴本来还含着一枚并不算小的绳结,已经被他主动移到一旁,双手扒开了后穴。左延韬没有犹豫,一鞭子已经落到了他的后穴上。
“啪”的一声闷击,马鞭前端正好完全覆盖住后穴,仅仅一下,后穴已经轻轻肿了起来。
“一。”秦铂喘息声很轻,报数却很清晰。
20下对喜好重度的秦铂来说其实不算很重,但在左延韬手里的20下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第十下的时候,后穴已经泛起了鲜艳的红肿,秦铂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报数也越来越慢,疼痛一次次在脑子里炸开,一次次叠加,“啊…十…”第十次报数的时候第十一鞭已经落下,被疼痛麻木的脑子只听到左延韬清晰的声音:“这下不算,重新算。”
秦铂深呼吸一口气,“好的,主人。”
20下的马鞭,最后打了23下结束。秦铂将绳结归回原位,已经一指肿的后穴明明已经经不得任何的触碰,却依旧被迫摩擦着粗糙的绳结,疼痛与快感在秦铂的脑子里不断翻腾。阴茎却不争气的立了起来。
但是被绳子牢牢捆住的阴茎却没有任何获得快感的机会,只有更加明显的疼痛感。
秦铂重新跪立在原地,双腿微微岔开,背脊挺直,漂亮优雅。
第二轮开始的时候,左延江心里默念着4,比起各种各样的打法来看,背后放鞭看起来应该是最轻松的,然后他看着骰子滚落到了5的位置上,“跪立-手心,戒尺,30。”两倍,也就是60下。想想这个数目左延江的手就已经开始痛了起来。他颤颤巍巍的朝着萧鸿影举起了手掌。
萧鸿影乐了,也没安抚他,从工具堆里选了一把比较轻薄的戒尺。戒尺有多个种类,其中实木戒尺的疼痛感会相对较重,相较于藤条之类,戒尺受力面积广一些,训诫感重,但可以算一个比较轻度的工具了。
“一只手30下,打完以后立刻摆回原位,不准躲。躲了重头来。”萧鸿影轻点了两下他的手,下一秒,手臂发力,戒尺精准的落在手掌处,发出一声闷闷的“啪”一声。
疼痛瞬间炸开,相同的力道下,手部和臀部的疼痛感完全不是一样的,明明白皙的手掌只留下浅浅的一道红色,疼痛却来的比臀部的还要鲜明的多,仅仅一下,左延江的眼角已经滑落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甚至没有喊叫,只是近乎麻木的抬高自己的手掌,再一次把他送到施行者面前。
“啪,啪…”一下又一下,闷响在调教室里回荡。
左延江没有求饶,只是小声呜咽着,然后一次次强迫自己把手举高。
30下结束的时候,右手已经肿了一指高的厚度。他没有察觉的再一次把右手举高。
“左手。”萧鸿影制止了他。
左延江抬头看了一眼萧鸿影,湿漉漉的眼神里满是渴求,但还是又一次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他知道左延韬和萧鸿影都是言出必行的性子,所以比起求饶,按照他的要求抬手反而更会少挨点。
“啪。”又是闷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