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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注定要长在合适的土壤(鞭打/草莓榨汁)

 

唐爻已经近乎神志不清了,鞭痕已经完美融入在潮红的肤色中,腿间颤抖的小家伙滴出几滴半透明的液体。

秦封答应他的确实做到了,他收着劲了。

小穴肿的肉嘟嘟的,黑色的按摩棒只剩下个末尾若隐若现,情况有点糟糕,余茗按着唐爻的腰,一边按揉着穴口,边慢慢抽出湿淋淋的按摩棒。

穴里的嫩肉随着棒体离开向外翻卷,凹凸的按摩棒上挂满了淫液,肠液随着巨物的离开滑落,一股一股,被余茗接在手上。

可是唐爻并没有感到轻松,情欲的中断是致命的,他想要,想要被更粗大,更火热的东西贯穿。

余茗解开了他身上的桎梏,唐爻贴在他身上,那分凉意唤醒了一分清明。

茗哥回来了,又让茗哥看到我这么不堪的样子了。这是被余茗注射镇定剂前,唐爻脑中的最后一个想法。

余茗看着怀里人儿的满身痕迹眸中风云闪烁,少许又恢复平常。

“爻爻,我们远比你想象的要更爱你。”余茗将唐爻放在了床上,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呢喃道。

给他盖好被子,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余茗去书房找了秦封。

“封,我们谈谈。”

没人知道这场谈话发生了什么,但据某手下透露,自家老板最后是扶着墙回的房间。

【12】

养伤对于唐爻来说是个很快乐的过程,余茗每天为他忙前忙后,而且还基本上见不到秦封,可所谓过得是天堂般的日子。

秦封很烦躁,那种美食就在嘴边,可你偏偏口腔溃疡不能吃的痛苦令他焦虑,尤其最近余茗的好脾气被唐爻磨尽了,可是苦了秦老板,他那点玩法可没有余茗来的花,偏偏每每被弄到流血还不肯吱声,只能硬挺着。

余茗很烦躁,唐爻最近不喜欢人接近他,亲亲抱抱就更别提了,还总会在自己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作为一个懂医理的人,余茗怕他出心理问题,每天都像哄小孩似的哄着他,导致自己负面情绪越积越多,最终发泄在秦封身上,第二天自己又会舍不得,扛着枪去山头打鸟。

两位愈发暴躁,但同时唐爻的身体日渐康复,状态也开始好转,脾气好的让秦封觉得不正常。

唐爻在想怎么逃出去。

有了第一次,唐爻还是有些经验的。余茗也是有些经验的,唐爻最近的表现很对劲,但就是因为对劲,所以一定很不对劲,他和秦封一合计,肯定要出事。

这次他连药都没下,趁着余茗刷盘子的功夫直接从正门走出别墅,好几个月了,他终于去到外面了。

被秦封拎回去的时候,唐爻很平静,甚至连反抗都没有,不过显然更生气的是余茗。

“爻爻真的这么讨厌我么?”

余茗留下一句话就退出去了,留下秦封和唐爻两人呆在一个房间。

秦封难得正常,也没难为唐爻,让他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对他说。

“唐爻,留在缅|甸吧,你在这儿一天,蓝鲸便退离大陆一天。”

别的姑且不提,秦老板的话的可信度还是蛮高的。

“就当是陪着余茗。”秦封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也顺便陪陪我。

唐爻没搭话,他没在思考这个承诺的可行性,他在想余茗,想他在干什么,会不会很伤心。

今天这顿罚肯定是逃不过了,与其落在秦封手里,不如去讨好余茗。

秦封给了他自己思考的时间,他出去了,派人看好唐爻的门,便去找余茗了。

直觉告诉他,他的医生现在很不好。

秦封是在室外射击场找到的他。

艳阳低垂,丧失了正午的高傲,一抹抹余晖洒在余茗身上,光束透过树叶映在他的脸上,自上至下斜射而过,又被镜片反射成好看的颜色。

他拿着一把左轮手枪,右臂平举,一发一发连射到靶面。

他的右臂在发抖。

他不是天生的左撇子,幼时的医疗事故造成了右手腕神经永久性挫伤,通过不断地复健以及恢复训练,发作是间接性的,需触发特定的环境,对他来说,一般只有在极度愤怒、紧张和悲伤时会出现无意识的颤抖。

秦封走过去抱住了他。

秦封叹了口气,吐出的热气喷打在余茗颈窝。

“阿茗,做么。”

余茗松了劲,任它在指尖转了一圈然后落在地上发出响声。

“你不是我的玩具,也不是我的发泄球,封,别作践自己。”

子弹脱靶,他们在残阳余晖下接吻。

“封,我是不是高估了自己。”

秦封拍了拍他的肩。

“???????????????????????????????”

“阿茗,对于我们早就预料到结果的事,就不要太过在意过程了。”

余茗摘下眼镜捏了捏山根,半蹲捡起地上的枪,仅撇了一眼便便靶场开了枪。

正中十环。

余茗的情绪起伏缓了下来,或者说,他一向善于隐藏。

“要去坏了我在爻爻心中仅存的那点好感了。”

余茗戴上眼镜,挥了挥手,迎着暖黄色的光,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秦封随手从地上拾起一枚弹壳,小跑着跟上了。

【13】

唐爻一个人待了很久,他看着窗外,他看着日落。

他听到有人进来了。

“茗……”

出乎他意料,进来的人是秦封。他合上了眼睛。

“这么失望啊,给你个预告,阿茗在挑东西揍你呢,做好心理准备。”

秦封去伺候唐爻洗澡,余茗在一墙的鞭子中陷入沉思,最后挑了一个约有三指宽的小板子。

秦封抱着唐爻出来的时候,余茗已经在那儿坐着了,秦封望去,不解道。

“阿茗,你挑了这么久,最后挑了自己的手?”

余茗挥了挥手里的小板子,听见秦封清楚地啧了一声。

很明显,先慌的是唐爻,余茗从来没用工具对他动过手。或者说,余茗向来只是调情,从未真正意义上的打过他,往往充当坏人的都是秦封。

唐爻被以一还算舒适的姿势安置在余茗怀里,他倚靠在余茗胸口,双腿被分开折叠扣在胸前,余茗右臂环住他的腿以免胡乱挣扎,但这样,下身的一切都完整地暴露在秦封面前。

刚刚灌洗过的穴口粉嫩嫩的,一张一合,秦封半蹲下身,用指腹揉了几下,又探进去轻轻抠挖,激得唐爻颤了颤,他现在被摆成的姿势刚好能让他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玩弄的。

不过秦封浅尝而止,掸掸衣服起身朝外走去,打开门时转身对余茗说了一句。你先打着。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唐爻能察觉出余茗情绪不高,刚准备开口便被余茗制止了。

“爻爻,我认为你需要一次纯粹的惩罚性的鞭责,在我认为你能够认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前,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有时想想,就把你打废,做一个只能等着我和秦封回来肏的禁脔也不错,那样的爻爻,一定很乖吧。”余茗扶了扶眼镜,笑了声。

但他舍不得。

余茗挽紧了怀里人儿的膝弯,木板抵在了对方臀峰处,没给唐爻心理建设的时间,板子便随着破空声落了下来。十下一组,只打在同一个地方,臀肉如浪般翻涌着,颤抖着。

余茗也没收着劲,不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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