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剧情偏多】考核结束全员殉情
牢牢插在陈然的黑发里,狠狠把陈然的头往胸前贯,水下双腿中央的鸡儿更是梆硬,前端显现汩汩黏液,很快惹得平角裤湿润一片。
眼珠翻白、嘴巴张大、面色潮红,许鸿哲整个人的表情更是淫荡至极……
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
水不深,正好漫在两人腰腹处,衣服湿哒哒地粘在身上的感觉和不由自主涌现上来的想法让陈然皱起了眉。感受到自己的手指顺着某人的力捏了一把乳头,这下更是难受起来,这种工具人的感觉……
就像是钢铁直男掏出大屌发现要插的洞是肛门、身下躺的是男人那样,是两眼一闭提枪就上,还是默默地把屌放进裤衩、提步就走?
反正他是后者,简直索然无味,瞬间心如止水!
【统,任务完成了吗?】
再怎么说也带过成百上千个宿主,经历过数不胜数的类似事件,但是当艳事主角换了个人,z103突然有些难以接受起来,莫名涩涩的……这下听到乍然而起的熟悉声音,它一愣,内心竟然有种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非常好的事,而感到愉悦起来。
【宿主,欸……】这时候它才发现自己忽略了面板上升腾起的信息,匆匆浏览一遍,回复道:【完成了完成了。】
虽然主动方和强迫方倒转了过来,但毕竟算得上十八禁内容,以往宿主提交这样的画面结局一般都能准确地达到目的,无往不利、屡试不爽,不成熟的检测功能也因此没有升级。
【好昂。】
这边刚和z103沟通完,陈然就抬起了他的头,线条分明的脸庞如同深邃的湖面,波澜不惊,透露着内心真实的想法。这下许鸿哲才发现他面色冷淡,甚至还有一丝厌烦!看不出一丝情动的样子。
怎么会……
设定里不是说他患有轻微的性瘾吗?怎么看上去……比正常人对性都更冷淡?!
这厢徐生还在惊愕,那边陈然已经准备上岸了。
许鸿哲见他头也没回,这下也回味过来,估计是他的表现吓到了这胆小怕事的懦夫。毕竟剧情里可是说寡夫欲拒还迎,害怕被揭露的样子让原本不敢做到最后的黎枫然欲火焚身,提枪就是干!况且烈夫下海的感觉可比风情万种的媚娘操起来更带劲。
思及此处,许鸿哲只能强按捺下身体汹涌上来的欲望,站在水里,冲着湖上的男人扬眉道:“今天的样品,不要了吗?”
这话让陈然灵光一闪,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很少有人知道,除了日后发展成为的肉体关系,黎枫然和徐生这二人还有一层伙伴关系。
近来村镇上兴起了卖血风潮,迫于生计,蛮多农民都选择以这种方式补贴家用。他们是得到了报酬,那从事抽血行当的人更不消说,赚的是盆满钵满。而这寡夫,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竟是和那些小作坊都有点勾当在里面,也自连着雨露均沾。
瞧着眼前这陋室就知道,外头看着破败的不成样子,进了屋子里可金碧辉煌着呢。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当下这许鸿哲说的样品,自然就是和两人都有所关联的了……
陈然头脑风暴,面上不动声色地跟着许鸿哲进了屋。
许鸿哲也不避讳,领着他就进了里屋,拨开中心一块地板,地窖入口赫然映入眼帘。
地窖的灯忽然亮了起来,陈然挑挑眉,心下暗想着这寡夫还挺高级,整了个感应灯出来,领先村里人几十年。却没看见许鸿哲眼睛一片幽深,细细看着底下那仿若深不见底的洞穴,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没过一会儿,许鸿哲捋了捋衣服,制止了陈然跟随的行为,选择自己一个人下去。
徒留陈然一人在屋子里百无聊赖,四处打转,慢悠悠地欣赏起了墙壁上的画作。
不得不说,这据说读过不少书的寡夫,除了嫁给文中那个没点本事只有脾气的丈夫之外还是挺有眼光的。
不论是屋内的布局,还是这闲置房的布置,看上去都简约大气,独具个人特色。
不过……当陈然走到椅子边,正想坐下来好好思量一番时,就看到正对着他的方向有一幕巨大的红布,此时被风微微吹起一角,露出下面的画作边缘。
刚刚还是微风徐徐,这下突然狂风大作起来,窗户都被风吹得嘎吱作响。即使红布四周都被钉子牢牢扎实在墙壁上,但也架不住这大风,说来到也奇怪,除去这摇摇欲坠的窗户和被掀起来的红布,屋内的东西竟是纹丝不动。
眼看着那画作要掀过三分之一,已目睹那冰山一角的陈然一愣,忽地一声震响打断了所有动静,地窖门“砰”地开了,屋内一切躁动平息。红布又紧紧贴着后面的画作,松动的钉子瞬间复位,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陈然顺势看过去,只见得一双苍白到没有血色的手先是伸了出来——
他眸光一闪……刚刚关了门吗?
一切都需要静观其变,陈然这么想,也这么做。
不过下一秒,饶是他也忍不住暗暗心惊了起来。
那只手先出来后,另一只也紧跟着伸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特制的透明袋子,里面明晃晃流动着红色的浓稠液体。
陈然右眼皮跳动起来——
“然哥,这是你要的吗?”
虽然深感荒谬,但……探出头来的人,赫然是徐生!
的确,之前在水中的“徐生”和原文形象完全不符,眼前这个徐生样貌是对应上了,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古怪的感觉。
休且不说那压根不似现代人、直垂过丘臀的黑发,就说刚刚下去的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而这人唇边还沾染着血迹,真得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什么……
没有得到回应,徐生那雌雄莫辨的脸上倒也没有出现怒意,他轻垂下眼帘,反倒是将血包小心地包裹起来,放在一边。
“然哥,我知道,你还在因为我没给你而生气。”徐生没看他,摸着那包扎好的血包,语气极为轻柔地说着,但莫名地给人毛骨悚然之感。
此时房门半掩,万籁俱寂,唯有z103的声音充斥了焦灼——
【警告!危险指标达到五颗星!请宿主速速撤离!】
不消它多说,陈然也顺着感受到危险凭空出现的黄色牵引走到房门处,便发现关上的陋室大门大敞着。
遥遥望去,像是张大嘴巴的怪兽连赶着将光亮吞噬殆尽,村里所有灯光熄灭接连熄灭了,仅有的灯光在连接寡夫家的桥上升起,还泛着幽幽红光,扶杆上的花忽地开了——
肩膀一沉,他一瞥,正好对上徐生看上来的视线。后者见他看过来,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他的脖子。
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粘腻感,陈然默默地把视线又投向前方。
很好,芭比q了。
最初还能听得见风声,接着雨下起来了,窸窸窣窣的昆虫们不知道在哪里作响。树影摇曳中,所有声音都无限地放大,几乎要穿透耳膜。有一瞬间声音刺耳到耳朵近乎听不见起来,不知过去了多久,整个世界渐渐又归于平静。
z103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焦灼的,最后又慢慢地远去了。
雷声大作,狂风来临!陈然紧闭的眼睛骤然睁开。
“陈…相、相公——”感受到身下睡着的是床,陈然撑起了上半身,而后准确地把目光投向说话的人。
那人坐在木雕的花椅上,身穿红色嫁衣,一灯如豆,看不清神色。见床上的人看过来,方才的慌张像是没有出现过,现下倒是神情自若地与之对视,轻启红唇道:“您的面色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