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后院亵玩“我看你只想回府当个低妓”
宁远侯府。
“今日设宴,能够迎来大将军与将军夫人,实在是老夫的荣幸啊,”宁远侯举杯道,“还未祝贺大将军新婚燕尔,来,我敬大将军一杯。”
萧绍瑜举杯示意,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与拙荆多谢侯爷。”
宁远侯放下酒杯,随意地夹了几口菜吃,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一旁盛装的美人身上。
原来这便是大将军的正房夫人,宁远侯想。
他自然是不敢有什么绮念的,但人向来有好奇之心,之前这位夫人的事再京城中也算是闹得沸沸扬扬,如今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言中夫人的真面目,难免会多看几眼。
这夫人生得确实是个大美人,难怪将军念念不忘。
早些日子萧绍瑜平定西疆,一举荡除了侵扰边境多年的蛮夷之族,可谓是战功赫赫,消息传来后,举国上下无不雀跃。
皇帝也为此龙颜大悦,下令班师,并赏赐黄金万两及珍宝不计其数,还让人将京城中的大将军府重新修缮一番,来迎接大将军还朝。
大将军一时间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数不清的人想要削尖了脑袋想把女儿往将军府里面送,谁知大将军将送来的美人通通退了回去,又拒绝了众多贵女们提亲的帖子,上书给皇帝,请求赐婚。
大将军说自己曾经在家乡之地有一位很早便相识的故人,如今正在京城中,眼下他得胜还朝,正好迎娶。
大将军的态度坚决,一时间让满京城的人都傻眼了,纷纷感叹将军如此长情,发达后也不忘故人。
皇帝自然欣然允诺。
于是没过几日,大将军就以正妻之礼迎娶了那位故人,成婚那日婚礼隆重,又有皇帝亲赐的婚礼仪仗,所经之处无不挂上红绫。京城几乎人人艳羡,都说这位夫人实在是好命。只是对夫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乃至长相品德一概不知,只知道似乎和大将军年少时一起生活在江州一带而已。
成婚之后,将军夫人也几乎没有出来走动过,唯有的几次都是将军亲自陪同,更不曾自己参加宴会。
因此众人基本连面都没见过。
不过想来,能够让大将军惦记这么久,想必定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佳人。
宁远侯的儿子在萧绍瑜手下做事,之前战场上流矢飞来,正是大将军救了他儿子一命,如今将军回到京城,他才有机会摆开宴席以做答谢。
只是写请帖时却犯了些难,听闻大将军通常不会来这种宴会,若是贸然发帖,岂不是显得冒失。
有人劝他,不妨把夫人也一并写上,想来两人新婚如胶似漆,大将军一定会愿意携新妇同来的。
没想到,一向不甚喜欢交集的大将军竟然真的应了他的宴请。
酒过三巡,温良的脸上浮现了一团酡红,显得人比花更娇艳了。
萧绍瑜扶住他。
“夫人不胜酒力,“萧绍瑜说道,”我陪他到院中走一走就好了。”
“大将军请便……请便。”宁远侯急忙伸手示意道。
这将军的正房夫人,据说是个双儿,双儿一向身娇体弱,饮几杯酒就醉了也是常事。
温良抬眼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把手伸了过去。
萧绍瑜拉住了他的手。
两人十指相扣,就像真的如胶似漆的爱侣一般。
两人且走且停,温良始终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路和那双精致的鞋。
两人兜兜转转就到了后院里,一处围墙之下,眼下正值午后,蝉鸣水清,一时私下无人。
萧绍瑜脸上褪去了在旁人面前的温和之色,只松开了手,淡淡地说道:“衣服脱了。”
温良闻言轻颤,现在虽然没有人,但毕竟是别人的后院,若是万一被旁人看到了……
可他却不敢违背萧绍瑜的命令,伸手便解开了最上面的纽扣。
萧绍瑜的眼眸中跳动着冷意,哪里还是方才的温情款款。
温良几乎都要哭了,可他还是不得不把衣服缓缓脱下。
衣衫被褪到了锁骨之下,露出诱人的香肩,温良颤着手把自己的上衣往两边一扒,赤裸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两团雪白软腻的奶子便立刻跳了出来。
这两团奶子上面早晨还穿着乳环,临近中午要出门才特许他摘下来的,为此,还被额外赏了两个奶光。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一边雪肩上,竟还方方正正的刻着一个“娼”字。如果有人在,一眼便能认出来,只有进过青楼的美人才会被刻上这种字来表明身份。
萧绍瑜伸手边将这两团奶子攥在手中亵玩起来,他抓住乳根,用一种撸动的方式从上到下的捏动,又像揉动面团一样的不断把玩。
温良睫毛微微颤动,然而却一言都不敢发,只能任由男人在别人家的庭院里,光天化日下的亵玩他。
直到后院另外那头传来了人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大,似乎正在靠近,而萧绍瑜毫无反应,甚至低下头去舔弄他的奶肉,温良的脸上才露出了惶恐之色:“夫主。”
萧绍瑜在他的嫩白奶肉上拧了一下:“浪叫什么?回去罚你。”
温良噙着泪,不敢再说话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他如今这个方向正对着院子转角的走廊,一双奶子如此不知廉耻大敞着,很快就要被旁人看到了。
不要……
萧绍瑜慢慢悠悠地抬起头来,在最后一刻将他的衣裳拉回了肩膀,然后把温良拦腰抱了起来,让他的头和身子都埋在自己的怀里,这样别人就只能看到被抱着的美人背部,而完全不知道前面衣襟完全散开,连奶子都露出来了。
温良抓紧了萧绍瑜的衣袍,竭力缩紧身子,生怕把他丢下。
“原来您在这啊,可算找到您了”管家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到萧绍瑜怀中,“夫人这是?”
“他醉的不行,麻烦管家去和定远侯道一声别,我现在就带着夫人回府去了。”
萧绍瑜边直接抱着温良上了马车,路上的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眼神。
然而马车刚一起步,温良就急忙把自己穿着的那套盛装脱了,然后赤身裸体地跪在夫主面前。
“夫人,”萧绍瑜缓缓道,“方才感觉如何?”
温良咬着下唇,不敢回答。
“我看你是不喜欢当外头的夫人,只喜欢回府里继续当一个低贱奴妓。”
温良低着头,他不敢说话,他知道萧绍瑜带他出来就是为了羞辱他,他在外人眼里是萧绍瑜功成名就之后就要迎娶的旧爱,恨不得向全天下昭告这件事。方才旁人看他的眼神全是艳羡之意,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外面有萧绍瑜陪着,他是风光无限的将军夫人,回了府里他就只有个正室夫人的虚名,实际上却是按低贱奴妓被调教着。
家中败落之后,他被送到了京城中最大的青楼里,管事的人依照旧例给他刻上了“娼”字,然后把他放到了壁尻墙上。
这是青楼里的规矩,凡是进了妓馆的贱奴,无一例外要先给他开穴,让客人轮流灌上几番精,好磨一磨他的羞耻心,从今以后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再想前尘往事,好好就在楼中当个伺候男人的娼奴便是。
温良被放置在了一面单独的墙上,整面墙体作为束缚的工具,像是将他整个人都镶嵌在里面作为一个完整的淫物。温良的腰部被牢牢地控制住,从墙的这一侧看过去,能看到一个白嫩圆润的臀部从墙壁露出来,臀部上方绑在一起的双手,臀部下方左右各一只露出的雪足,一看便是双腿分开,被分别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