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哥的公开lay(
这段时间被食髓知味的小狗追在身后发情,属实是影响了应索的工作效率。冉叶初此人堪称记吃不记打的典型,凶也凶了,揍也揍了,人家就是能扬着一张哭的狼藉的脸蛋一边湿一边硬。偏偏应索也犯不着因为这种事给孩子打出个好歹,被缠的头昏脑涨,也怕这初生的小牛犊再不知深浅地撞到哪个虎嘴里。
今天答应他带他玩,换取了片刻的安宁。
应索的派对有很多类型,上一个不过是派对形式的交友社交场合,顶着个应索的名头宣名造势,还能够叫冉叶初使点心眼混进去。而今天这个局,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应索知根知底,在圈子里叫得出名的朋友。
车刚停在门口,就有一个男生迎上来,他看起来比冉叶初大不了几岁,穿着简单的t恤,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学校里人气很高的学生会长,满身洋溢着青春的少年气。
“索哥”男生咧着一口白牙,笑嘻嘻地打了声招呼。
应索含笑斜了他一眼“这么殷勤?林崎你什么时候干上迎宾的活了?”
男生啧了一声,说“这不是听说您,带了个”边说边好奇地把脑袋往后伸。
被应索啪的一下拍在了脑门上,男人淡淡地说了句“别瞎看”
林崎捂着脑袋倒吸一口凉气,夸张地喊道“不是吧索哥,新收就这么宝贝么?”
应索嗤笑一声,转身避了一下冉叶初的视线,轻声说了句“没收”
林崎挑眉,笑着对站在应索身后不知所措的冉叶初说了声“你好啊,小狗”
冉叶初听着林崎这名有点耳熟,看着他开开心心地叫了句小狗,这才想起来这好像是那天被自己忽悠后连累的侍者的主人。而后回忆起那个被抽的破皮的烂屁股和那声惨叫,感同身受地咧咧嘴“你好”又好奇地偷偷打量他起来。
林崎自然注意到了冉叶初那自以为收敛的探究的眼神,不悦地眯了眯眼睛,笑着说了句“小狗,再这么看我,我就扇你脸了哦”
冉叶初吓得火速地缩回眼神,不满地皱皱鼻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应索身后。
林崎当然不会真的扇他。
应索看见他这幅怂样子有点想笑,自己身为哥哥的形象在冉叶初的心里根深蒂固,尽管他心甘情愿地想要当小狗,也很难在短时间对他起那种sub应该有的,一种由内而外的,带着微微恐惧与不安的臣服与顺从。再加上应索根本没有认真地起什么调教他的心思,更别提用do的技巧去压制他。
也不怪他被人吓唬一下就缩脖子。
应索也不会因为林崎这句话而生气,在圈里,主奴关系很难像普通情侣一般泾渭分明。本就是一群以性为本的享乐主义者,玩一对一已是难得,那种对狗极端的占有欲,不允许任何其余do逗弄的基本不存在。像林崎这种行为,勉强能算逗逗别人家的可爱小狗,没人会觉得被冒犯。反而,如果他在这种场合因此而大发雷霆,只会被人觉得是小题大做,莫名其妙。
林崎算是冉叶初真正意义上认识的地纯粹的责打着,软乎乎的小肥屁股随着抽打不断的跳动,冉叶初从没想过第一次和应索完全勃起的性器接触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男人胯间支起的阴茎直愣愣地怼在他的小腹上,隔得人怎么扭都不自在。身后还经历着被火舌舔过一般剧烈的灼痛感,比之前几次更甚。
冉叶初没几巴掌就受不了了,死命的蹬腿扭屁股试图逃脱,嘴里带着哭腔颠三倒四地认着错"啊!!疼!好疼!哥哥哥,我不敢了!我不舔了!"
应索充耳不闻,腿上的小屁股已经布满了杂乱可怖的红肿掌印,还在逐渐的叠加着,但他还是觉得不解气,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地复杂情绪。
小狗被这一阵急风骤雨般地巴掌打掉了嚣张,呜呜咽咽地掉着眼泪讨饶。
事实证明,应索想让人疼的时候,不出5分钟能给小狗打得痛哭流涕,打得小狗原地变人。
"求呜呜,求求你呜呜呜呜啊!错了呜呜呜呜"
冉叶初死死地攥着床单,声音都被应索一巴掌一巴掌打的断断续续,连不成完整的一句。
巴掌戛然而止,应索拎着冉叶初的胳膊,不算轻柔地给人甩到地毯上。
似乎冷静下来的男人看起来神色依旧极具压迫感,应索冷着脸冷冰冰地命令道"跪起来"
冉叶初还有些懵,小狗迷茫地顶着满脸狼藉的泪水抬头,歪歪扭扭地撅着红肿的小屁股不敢落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应索瞄了一眼他那副迷迷糊糊的小骚狗的样子只觉得下身硬的生疼,火气愈发的大起来。
再理性的男人,本质上也是男人,尤其应索也是个从来不会在性上委屈自己的主。
清早起来火热的燥气,成年男人正常的反应,被严重冒犯的怒火和隐蔽的尴尬,以及惊鸿一瞥般柔软的唇舌无疑是一把把加在男人燃烧的性欲上的柴火。
应索附身捏住冉叶初的下巴,双腿自然舒展的伸着,完全不见刚被惊醒时的点点局促,大大咧咧地展示着自己傲人的性器。男人捏住小狗的脸蛋往上抬了抬,居高临下地垂下眼,用另一只手的手背,缓慢的,不轻不重地扇在他脸上,一字一顿的说"最后一遍,跪起来"
冉叶初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应索手上,委屈地顺着男人的力度跪在他身前。
勃起的阴茎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狰狞尺寸,离着鼻尖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近的能观察清楚那上面突出的青筋与血管,能闻到那腥臊的,满是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是朝思暮想又叶公好龙般的,主人的性器。
冉叶初本能的抽抽鼻子,眼神胡乱地飘着,就是不敢直视。
"怎么不看?"应索不会放过他。
"早上不是舔的很开心?"
"鸡巴好吃么?"
此时再要求应索压抑住骨子里do的习性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于是在小狗看来,应索的逼问就愈发的危险和羞耻起来。
"我问话要回答"又是反手手背的一记耳光,不疼,却很响亮。
冉叶初眼泪连成了串,抽噎地说不清楚话,但依旧天性一般地顺从着,格外的乖巧和淫荡"呜好,好吃"
"话说完整"另一边的脸蛋上也挨了一记,应索漠然的如同神明。
"鸡鸡巴,呜呜,好,好吃"
余光瞥见应索的手又一次扬起,冉叶初害怕的想躲,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死死地闭上眼,脑子突然灵光了一下,连忙说道"哥哥,哥哥的鸡巴好吃呜呜呜"
应索见到冉叶初那张皱起来的小脸蛋,恍惚间都觉得他脑袋上顶了个飞机耳在微微发着抖,眼神闪烁了一下,松开了一直钳制在小狗下巴上的手。两个掌心贴上男生的脸蛋,感受到淡淡的热度,和极浅的泛红,几乎不可闻的轻叹了口气,把手收了回去。
"想继续么?"毫无预警地,突兀的邀请,平淡的仿佛递给小狗一根棒棒糖问他要不要吃。
"啊?"小狗脑子都快不转了,呆愣愣的发出疑问。
"啊个屁"应索很没形象地冒了个脏话,没好气地问道"要还是不要?"
"要!"峰回路转一般,冉叶初像是犯了错被鞋底子抽了顿屁股疼的嗷嗷叫又吃到了顶级肉罐头的小狗,眼睛里还含着晶晶亮亮的泪水,却映得瞳仁愈发的明朗起来。
"张嘴"应索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些不甚明显的笑意,可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不让我射出来的话,你嘴角裂了我也不会停的"
冉叶初满脸乱糟糟的泪痕,哭的脸蛋都蒙着一层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