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哥的公开lay(
呜,不打呜呜呜不打”
他疼的狠了,哭叫声都破了音。
应索被他哭的心烦意乱,最后狠狠的扇了几下后停了手。
冉叶初脑子还是懵的,哀哀的掉着眼泪。应索瞟了眼小孩已经软下去的性器,胡乱的揉了揉被自己扇打的涨红的小肉屁股,一边觉得不解恨,一边又有些生自己的气,两边撕裂的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应索一屁股坐在床边,把哭成个落水狗的冉叶初捞进怀里,呼噜两把小狗的眼泪,叹了口气认命道。
“第一次你早上爬床舔鸡巴我当你不懂事,第二次我说够了你又凑过来我当你胆子大”
“但是,祖宗,事不过三。”
冉叶初不知道应索在躲什么。
自从上次的早晨唤醒服务事件结束后,应索的态度总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淡。即使每天也会在家里见面,对话和相处也没什么异常,但冉叶初就是知道,应索就是在躲着他。
非要说证据的话,就是无论冉叶初作什么妖,应索也快有一个月没揍过他屁股了。
就好像是那次坦白聚会之前的状态一样,暧昧的情愫被掐灭,瞬息间变成了仿佛很清白的,兄弟情谊。
冉叶初焦虑,急躁,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在应索身边左晃右晃,但终究是玩不过滑不溜手的应索,次次都被敷衍搪塞过去。
小狗奋力掷出的直球,被轻飘飘地接下后,无声的安放在了角落。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应索举着酒杯懒洋洋地和厉树碰了下。
"那你是在这悬崖勒马?"
听出好友语气中的嘲笑,应索轻笑一声,说"嗯,迷途知返"
"没看出来"厉树笑咪咪的看着他,"你还有这种好人属性"
"我一直以为你应该是那种"厉树猛的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应索常用的冷淡脸,下巴微扬,一副睥睨天下的状态,沉声说"我应索看上的人,轮不到外人置喙"
"去你x的,滚"应索恼羞成怒的踢了厉树一脚。
"说真的"厉树嘻嘻的笑着凑过去说"你不觉得强制爱更适合你的人设么?"
"杀人灭口也适合我的人设"
厉树捂着肚子笑到在一边。
"诶,可是他真的是sub,别说你看不出来"厉树笑够了,把玩着酒桌上的骰子,漫不经心道。
"算不上,服从性太差"应索说"有点倾向罢了"
"拉倒吧"厉树毫不给面子,嗤笑一声"那是你根本不想"
"就你那种养儿子的做法要能养出狗来,奴性是要多深?"
"挨揍挨抽鸡巴都硬,你凶他两句耳朵尖都耷拉下来,玩个公开都只是羞耻没想着羞愤去死,还要怎样才算sub?"
被厉树一顿输出,应索无言,默默又给自己到了半杯酒。
"为啥啊兄弟"厉树的玩世不恭中多了些少见的认真,他接过酒瓶给应索满上,半是玩笑地说道"不是你的作风"
"你有多了解我?"应索抿了一口,突然说。
厉树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算了解"
厉树和他是很典型的酒肉朋友,是年少轻狂玩的最疯的那几年认识的,对方褪去人模狗样的这层皮究竟是个什么德行互相都心知肚明。
年龄渐长后,俩人的生意可以说是八杆子打不着边,没有丝毫的利益往来。
但比起应索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朋友,厉树可以说比任何人都了解"应索"这个人本身。
更别说近十年的相处,也足够互相把对方的老底都给摸个清。
"是啊,那你在那之前,知道他么?"应索往沙发里坐了坐
"略有所闻"厉树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叫什么,不知道长什么样,只是知道你有个很疼爱的弟弟"
“因为不想他知道我身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去年干嘛去了销声匿迹那么久,只有工作日才能出来?"
"你不是说忙并购?"
"因为周末我要送冉叶初上补习班"
应索摸了摸鼻尖
"???"这是厉树从来想过的答案,他难得不知道要做何反应。
"补习班通常就两个小时,很多老师只在自己家教学,于是要满城的跑。我也来不及回趟家,很多时候就是在车上等着他办公,一折腾就是一整天"
"不是有司机?"厉树一脸匪夷所思。
"他每天早晨六点半出门,晚上十点下晚自习,周末一个补习接着一个。我那段时间也确实在忙一个并购案,忙起来在一个家,俩人十天半月见不到一面。"应索微微垂着头,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让他烧着"见一次小脸就小一圈儿,我再不抽时间看着他点,他能给自己熬没了"
"这么努力?"厉树震惊,完全想象不到他眼中的恋爱脑小狗竟然是这么用功读书的崽。
"是啊"应索轻笑"因为考不好我会给他送出国"
厉树眨眨眼,听着应索慢悠悠地,以一种稀松平常地语气讲述他俩之间的故事。
"你知道我小时候是跟着他父母长大的。"
"叶姨身体不好,要不了小孩。我们两家住隔壁。我打记事起所有有关亲情的感觉,都是冉叔他俩给的,也是因为他们,我才没长成我爸那个样子。"
"后来叶姨意外怀孕,说什么都要生下来。结果就是要了自己半条命。"
"冉冉刚出生那段时间,闹觉闹的特别厉害,月嫂根本哄不住。冉叔照顾叶姨,很难顾及到他。我整宿整宿的抱着他,才能让冉叔他俩喘口气"
"我那几年一放学就是,换尿布,喂奶,哄小孩"
"长大点带他出去遛弯儿,带他逛游乐园,带他去游泳,滑雪,听音乐剧"
"带到冉冉上小学吧,叶姨的身体撑不住,冉叔带她去国外一家私人疗养院,冉冉也就带走了"
应索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慢慢地在回忆那些年的时光。
"再见面时,冉冉已经快上初中了。"
"那个走的时候还没我腿长粉白的小团子,回来的时候中国话都快说不利索了,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满嘴的fuck。"
"冉叔满心满眼都是叶姨,冉冉一直在私立学校放养一般的长大,等到俩人想管的时候,已经完全管不住了"
"冉叔那天和我喝了几杯。我那时候刚大学毕业,我看着他的懊悔,愧疚,头发都花白了,突然就跟鬼迷心窍一样,跟他说,送回国吧,我管着"
"我替冉冉享受了那么多年的父母爱,也该还了"
"后来就是,天天跟叛逆期的熊孩子斗智斗勇,一点点把他养这么大,养到十八,养到成年"
应索声音越来越小,仿若低吟
"我亲手养大的小崽子,不是往我床上带的"
厉树默默地和应索碰了一下,干了一杯酒。
一切尽在无言。
"我就这么躲着,他也半只脚都上来了"应索自嘲地笑笑"真的"
"真的心动了?"
应索没说话,半响后闷闷地应了一声,很幼稚的小声嘟囔道"招架不住"
"你能想象么?小时候我还给他擦屁股,他尿床了都是我先醒。我现在看着他撅着屁股对我摇,我他妈竟然硬的要死"
"前几年看他犯倔耍混就想一脚给他踹飞卷到冉叔那,现在就想扇肿他屁股蛋子,再操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