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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爱我”(

 

难得的良心,直白地拒绝道“今天不用。”

冉叶初在旁边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声。

什么叫今天不用?所以之前用过?那以后还会用么?

小狗永远学不会迂回忍耐,永远横冲直撞。

他直接质问到,语气强硬“应索,什么叫今天不用啊!”

围观的主奴两人听见这声字正腔圆地直呼其名均是惊了一下,神色各异。

主人公却没有什么反应,淡定的反问道“听不懂?”

冉叶初气的挠了他一爪子,他自然了解应索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忍了又忍,咬牙切齿地问出那个最关键的问题“那你,之后会用么”

应索余光扫了眼自己怨种兄弟的幸灾乐祸,平静,却一字一句的说道“会,如果我想的话。”

说罢转头认真地看向那个气鼓鼓地瞪着他的男生。

应索在性事上是绝对利己的享乐主义者,他和厉树等人,对于所谓的“跪地为奴起身为友”听起来就像是荒唐的玩笑。当有人选择在他面前跪下臣服的那一刻,他就是完全属于应索的东西,请不要和他掰扯什么平等,如果想要对等的尊重,断干净站起来再和他说话。

所以,在应索如今的概念里,为“狗”守身如玉是绝无可能的,都是为了自己爽的玩意儿而已。

你情我愿的游戏中,你我皆是自由的。

格外的傲慢无礼。

冉叶初眼眶发红,恶狠狠地盯着他,像是随时要上来撕咬主人一口的狗崽,也一字一句地回应道“我,不,接,受”

“你可以不接受”应索笑了笑,甚至称得上温柔,气定神闲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像是在纵容自己无理取闹的弟弟。

所以你要退回去当弟弟么?

冉叶初仿佛听到了应索那未说尽的半句话,温和的笑眼,一如往常,像是在笃定他会知难而退。

男生气的牙根发酸,嘴唇哆嗦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中泛上羞愤的湿意。

“想说什么?”应索满不在意地轻笑,自顾自地往下说“觉得我脏?还是觉得他们贱?”

男人讽刺地勾起嘴角“可是冉冉,你哭成喊着想要成为的,不也是他们这种东西么?”

这是属于上位者的狂妄和倨傲,高高在上地俯视你的爱意,怜悯又理智的同你分析,自觉良善地劝说你迷途知返。

含了半天的泪水唰的一下掉下来,冉叶初红着眼掉泪,倔强地瞪着他。

应索也没有停下来“今天围观的还开心么?做好准备成为他们那样的人,哦不,狗了么”

男人轻描淡写的说着,把糊在小狗眼前那张名为天真的膜残忍地撕了个粉碎

“你以为我是个什么东西呢”

那双被真诚爱意盈满的乌黑的眸子里,此时湿漉漉的,满是被辜负和误解的委屈与谴责,还带着熊熊的怒火。应索心脏预告般地紧缩,他轻蹙起眉,伸手抹了抹男生的脸蛋,犹豫再三还是说道“现在能听话了么”

冉叶初很少哭的这么无声无息,泪珠连成串的滚下来,他也没有哭出一声。

被生理盐水晕的模糊的视线里,他用眼神恨恨的刮着应索的脸,像是要把主人拆之入腹的狼崽子。

“不对“冉叶初咬紧了后槽牙,竭力抑制住自己没出息的哭腔。”应索,你错了。”男生一把甩开应索的手,用胳膊胡乱地抹掉脸上泛滥的泪水,坚定地,凶残地对着他吼到。

“我和他们永远不会一样。”

男生向前扯住应索的领子,在他诧异的眼神波动中凑上去,张嘴结结实实地啃了一口在应索的唇上,报复般地咬出血腥气,喊道。

“我不光要你操我,我还要你爱我!”

冉叶初这一口可不轻,应索只觉得唇上传来尖锐的痛感,腥甜的液体从唇上裂口处叫嚣地流出来。

应索舔舔嘴角,面无表情地垂眸注视着瞪着眼的小崽子。又凶又委屈,色厉内荏,虚张声势,直勾勾地顶着通红的双眼咬紧牙,仿佛随时要准备冲上去咬下他一块肉。唇角还沾着自己的颜色,瑰丽,血红。

厉树着实惊了一下,而后挂上玩味的笑容,饶有趣味的翘起腿,观察着俩人的反应。

应索会怎么做呢?这小崽子今天还能站着走出去么?

还没等应索有什么动作。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冒犯的举动惹了大事的冉叶初瘪瘪嘴巴,软了声音,边说边偷偷瞟应索的神色,怂唧唧地说“我就是,你的小狗你是我的,主人,一个人的。”小声又坚定的强调到。

应索沉默着,他仿佛地纯粹的责打着,软乎乎的小肥屁股随着抽打不断的跳动,冉叶初从没想过第一次和应索完全勃起的性器接触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男人胯间支起的阴茎直愣愣地怼在他的小腹上,隔得人怎么扭都不自在。身后还经历着被火舌舔过一般剧烈的灼痛感,比之前几次更甚。

冉叶初没几巴掌就受不了了,死命的蹬腿扭屁股试图逃脱,嘴里带着哭腔颠三倒四地认着错"啊!!疼!好疼!哥哥哥,我不敢了!我不舔了!"

应索充耳不闻,腿上的小屁股已经布满了杂乱可怖的红肿掌印,还在逐渐的叠加着,但他还是觉得不解气,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地复杂情绪。

小狗被这一阵急风骤雨般地巴掌打掉了嚣张,呜呜咽咽地掉着眼泪讨饶。

事实证明,应索想让人疼的时候,不出5分钟能给小狗打得痛哭流涕,打得小狗原地变人。

"求呜呜,求求你呜呜呜呜啊!错了呜呜呜呜"

冉叶初死死地攥着床单,声音都被应索一巴掌一巴掌打的断断续续,连不成完整的一句。

巴掌戛然而止,应索拎着冉叶初的胳膊,不算轻柔地给人甩到地毯上。

似乎冷静下来的男人看起来神色依旧极具压迫感,应索冷着脸冷冰冰地命令道"跪起来"

冉叶初还有些懵,小狗迷茫地顶着满脸狼藉的泪水抬头,歪歪扭扭地撅着红肿的小屁股不敢落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应索瞄了一眼他那副迷迷糊糊的小骚狗的样子只觉得下身硬的生疼,火气愈发的大起来。

再理性的男人,本质上也是男人,尤其应索也是个从来不会在性上委屈自己的主。

清早起来火热的燥气,成年男人正常的反应,被严重冒犯的怒火和隐蔽的尴尬,以及惊鸿一瞥般柔软的唇舌无疑是一把把加在男人燃烧的性欲上的柴火。

应索附身捏住冉叶初的下巴,双腿自然舒展的伸着,完全不见刚被惊醒时的点点局促,大大咧咧地展示着自己傲人的性器。男人捏住小狗的脸蛋往上抬了抬,居高临下地垂下眼,用另一只手的手背,缓慢的,不轻不重地扇在他脸上,一字一顿的说"最后一遍,跪起来"

冉叶初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应索手上,委屈地顺着男人的力度跪在他身前。

勃起的阴茎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狰狞尺寸,离着鼻尖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近的能观察清楚那上面突出的青筋与血管,能闻到那腥臊的,满是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是朝思暮想又叶公好龙般的,主人的性器。

冉叶初本能的抽抽鼻子,眼神胡乱地飘着,就是不敢直视。

"怎么不看?"应索不会放过他。

"早上不是舔的很开心?"

"鸡巴好吃么?"

此时再要求应索压抑住骨子里do的习性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于是在小狗看来,应索的逼问就愈发的危险和羞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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