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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爱我”(

 

地看着他把厉树那明显超出常人的鸡巴完整的吞进了嘴里,联想到自己被应索两根手指玩的腰酸腿软,口水都含不住,自觉差距,皱皱鼻子贴到应索耳边小声地问了句“他不会干呕么”

应索被逗乐了,转头像说悄悄话一般,学着他贴到耳边,轻笑着调侃了一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以后给你吃个鸡巴还要掂量掂量自己会不会被你咬一口。”

小孩不满地呲牙,愤愤地反驳到“我才不会,有本事你让我吃啊”

但不得不说男人的口交水平简直一绝,唇舌并用伺候着,次次顶到最深的喉头,嘬出水声,两边的脸颊肉淫荡地凹进去。时不时还将柱身吐出来,侧着脑袋把脸埋在厉树的胯间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含住男人的卵蛋嘬吸着。

冉叶初瞥了眼那水淋淋的狰狞的性器,尴尬地移开了眼,欲盖弥彰地找着话题“他为什么叫糖糖,这么甜的名字。”

他是在问应索。

谁知道回答的是厉树,

“威风堂堂的堂堂”厉树愉悦地笑了,像一个在进食的雄狮,把龟头顶在男人的脸颊处,隔着一层肉用掌心暧昧的在上面打着圈。“看看我们堂堂,多威风啊。”侮辱又轻佻。

冉叶初被这变态程度小小的震了一下,闻言彻底不说话了,躲在应索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像一个探头探脑的小动物。

应索捏捏握在自己小臂上的攥紧的小手,若无其事地和厉树开启另一个话题。

厉树从善如流。

这人,鸡巴和脑子是分开长得么?

冉叶初一脸匪夷所思,

怎么能一边被人深喉,一边这么淡定地和他们说话。

过了好一阵,厉树吊儿郎当的语气开始有了不明显的波动和停顿,应索也非常识趣地停下了搭话。

等到厉树下颌线绷紧的一瞬间,堂堂紧皱着眉牢牢地含住男人的性器,聚精会神地接受着灌溉。

片刻过后,男人缓慢地后退,张着嘴向主人展示满满当当的精液。

“吃吧,赏你”厉树的声音有一种发泄过后的倦怠,懒洋洋的沙哑。

男人眼睛亮了亮,乖顺地把满口的体液吞了进去,不露声色的微微向应索的方向侧身。

“堂堂口活又好了”应索笑了笑,语气里满是对调教优异的狗的欣赏和夸赞。

厉树在一旁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自己,闻言对着应索暗示地挑挑眉,非常体贴地没有直接说话。

应索仿佛根本不在意厉树难得的良心,直白地拒绝道“今天不用。”

冉叶初在旁边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声。

什么叫今天不用?所以之前用过?那以后还会用么?

小狗永远学不会迂回忍耐,永远横冲直撞。

他直接质问到,语气强硬“应索,什么叫今天不用啊!”

围观的主奴两人听见这声字正腔圆地直呼其名均是惊了一下,神色各异。

主人公却没有什么反应,淡定的反问道“听不懂?”

冉叶初气的挠了他一爪子,他自然了解应索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忍了又忍,咬牙切齿地问出那个最关键的问题“那你,之后会用么”

应索余光扫了眼自己怨种兄弟的幸灾乐祸,平静,却一字一句的说道“会,如果我想的话。”

说罢转头认真地看向那个气鼓鼓地瞪着他的男生。

应索在性事上是绝对利己的享乐主义者,他和厉树等人,对于所谓的“跪地为奴起身为友”听起来就像是荒唐的玩笑。当有人选择在他面前跪下臣服的那一刻,他就是完全属于应索的东西,请不要和他掰扯什么平等,如果想要对等的尊重,断干净站起来再和他说话。

所以,在应索如今的概念里,为“狗”守身如玉是绝无可能的,都是为了自己爽的玩意儿而已。

你情我愿的游戏中,你我皆是自由的。

格外的傲慢无礼。

冉叶初眼眶发红,恶狠狠地盯着他,像是随时要上来撕咬主人一口的狗崽,也一字一句地回应道“我,不,接,受”

“你可以不接受”应索笑了笑,甚至称得上温柔,气定神闲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像是在纵容自己无理取闹的弟弟。

所以你要退回去当弟弟么?

冉叶初仿佛听到了应索那未说尽的半句话,温和的笑眼,一如往常,像是在笃定他会知难而退。

男生气的牙根发酸,嘴唇哆嗦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中泛上羞愤的湿意。

“想说什么?”应索满不在意地轻笑,自顾自地往下说“觉得我脏?还是觉得他们贱?”

男人讽刺地勾起嘴角“可是冉冉,你哭成喊着想要成为的,不也是他们这种东西么?”

这是属于上位者的狂妄和倨傲,高高在上地俯视你的爱意,怜悯又理智的同你分析,自觉良善地劝说你迷途知返。

含了半天的泪水唰的一下掉下来,冉叶初红着眼掉泪,倔强地瞪着他。

应索也没有停下来“今天围观的还开心么?做好准备成为他们那样的人,哦不,狗了么”

男人轻描淡写的说着,把糊在小狗眼前那张名为天真的膜残忍地撕了个粉碎

“你以为我是个什么东西呢”

那双被真诚爱意盈满的乌黑的眸子里,此时湿漉漉的,满是被辜负和误解的委屈与谴责,还带着熊熊的怒火。应索心脏预告般地紧缩,他轻蹙起眉,伸手抹了抹男生的脸蛋,犹豫再三还是说道“现在能听话了么”

冉叶初很少哭的这么无声无息,泪珠连成串的滚下来,他也没有哭出一声。

被生理盐水晕的模糊的视线里,他用眼神恨恨的刮着应索的脸,像是要把主人拆之入腹的狼崽子。

“不对“冉叶初咬紧了后槽牙,竭力抑制住自己没出息的哭腔。”应索,你错了。”男生一把甩开应索的手,用胳膊胡乱地抹掉脸上泛滥的泪水,坚定地,凶残地对着他吼到。

“我和他们永远不会一样。”

男生向前扯住应索的领子,在他诧异的眼神波动中凑上去,张嘴结结实实地啃了一口在应索的唇上,报复般地咬出血腥气,喊道。

“我不光要你操我,我还要你爱我!”

应索微微侧头,不露声色地吸了一口烟,对着风风火火闯进来的冉叶初说道“跑过来干嘛?”

“找揍”冉叶初一屁股坐下,赖赖唧唧地往应索身上挤了挤,非常坦然地说道。

厉树在一旁闻言大笑,应索却没有什么过分的反应,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嗤笑一声说“长那么点脸皮全用我身上了是吧。”

冉叶初嬉皮笑脸地不说话。

应索伸手惩罚性地掐了下小孩的腰侧的软肉,懒洋洋地说道“行了,回家揍。”

“别呀”冉叶初垂着眼,百无聊赖地抠着手,故作不经意地说道“你楼上不就有个公寓么,挺晚了,随便住一下呗。”

应索已经站起身,闻言回头,一点一点地皱起了眉,沉着说道“谁和你说的?”

冉叶初口中楼上的公寓,是应索在圈内聚会后,起兴致时会带人回去的公寓。

应索的调教屋,圈里sub们心驰神往的朝圣之地,留下无数或真或假的故事,冉叶初能打听到也不算稀奇。

“听说”冉叶初也一改刚刚笑嘻嘻的模样,撅着嘴小声嘟囔道。“那不是出名的很”

应索似笑非笑,语气称不上好“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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