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头疼”
冉叶初这一口可不轻,应索只觉得唇上传来尖锐的痛感,腥甜的液体从唇上裂口处叫嚣地流出来。
应索舔舔嘴角,面无表情地垂眸注视着瞪着眼的小崽子。又凶又委屈,色厉内荏,虚张声势,直勾勾地顶着通红的双眼咬紧牙,仿佛随时要准备冲上去咬下他一块肉。唇角还沾着自己的颜色,瑰丽,血红。
厉树着实惊了一下,而后挂上玩味的笑容,饶有趣味的翘起腿,观察着俩人的反应。
应索会怎么做呢?这小崽子今天还能站着走出去么?
还没等应索有什么动作。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冒犯的举动惹了大事的冉叶初瘪瘪嘴巴,软了声音,边说边偷偷瞟应索的神色,怂唧唧地说“我就是,你的小狗你是我的,主人,一个人的。”小声又坚定的强调到。
应索沉默着,他仿佛地纯粹的责打着,软乎乎的小肥屁股随着抽打不断的跳动,冉叶初从没想过第一次和应索完全勃起的性器接触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男人胯间支起的阴茎直愣愣地怼在他的小腹上,隔得人怎么扭都不自在。身后还经历着被火舌舔过一般剧烈的灼痛感,比之前几次更甚。
冉叶初没几巴掌就受不了了,死命的蹬腿扭屁股试图逃脱,嘴里带着哭腔颠三倒四地认着错"啊!!疼!好疼!哥哥哥,我不敢了!我不舔了!"
应索充耳不闻,腿上的小屁股已经布满了杂乱可怖的红肿掌印,还在逐渐的叠加着,但他还是觉得不解气,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地复杂情绪。
小狗被这一阵急风骤雨般地巴掌打掉了嚣张,呜呜咽咽地掉着眼泪讨饶。
事实证明,应索想让人疼的时候,不出5分钟能给小狗打得痛哭流涕,打得小狗原地变人。
"求呜呜,求求你呜呜呜呜啊!错了呜呜呜呜"
冉叶初死死地攥着床单,声音都被应索一巴掌一巴掌打的断断续续,连不成完整的一句。
巴掌戛然而止,应索拎着冉叶初的胳膊,不算轻柔地给人甩到地毯上。
似乎冷静下来的男人看起来神色依旧极具压迫感,应索冷着脸冷冰冰地命令道"跪起来"
冉叶初还有些懵,小狗迷茫地顶着满脸狼藉的泪水抬头,歪歪扭扭地撅着红肿的小屁股不敢落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应索瞄了一眼他那副迷迷糊糊的小骚狗的样子只觉得下身硬的生疼,火气愈发的大起来。
再理性的男人,本质上也是男人,尤其应索也是个从来不会在性上委屈自己的主。
清早起来火热的燥气,成年男人正常的反应,被严重冒犯的怒火和隐蔽的尴尬,以及惊鸿一瞥般柔软的唇舌无疑是一把把加在男人燃烧的性欲上的柴火。
应索附身捏住冉叶初的下巴,双腿自然舒展的伸着,完全不见刚被惊醒时的点点局促,大大咧咧地展示着自己傲人的性器。男人捏住小狗的脸蛋往上抬了抬,居高临下地垂下眼,用另一只手的手背,缓慢的,不轻不重地扇在他脸上,一字一顿的说"最后一遍,跪起来"
冉叶初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应索手上,委屈地顺着男人的力度跪在他身前。
勃起的阴茎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狰狞尺寸,离着鼻尖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近的能观察清楚那上面突出的青筋与血管,能闻到那腥臊的,满是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是朝思暮想又叶公好龙般的,主人的性器。
冉叶初本能的抽抽鼻子,眼神胡乱地飘着,就是不敢直视。
"怎么不看?"应索不会放过他。
"早上不是舔的很开心?"
"鸡巴好吃么?"
此时再要求应索压抑住骨子里do的习性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于是在小狗看来,应索的逼问就愈发的危险和羞耻起来。
"我问话要回答"又是反手手背的一记耳光,不疼,却很响亮。
冉叶初眼泪连成了串,抽噎地说不清楚话,但依旧天性一般地顺从着,格外的乖巧和淫荡"呜好,好吃"
"话说完整"另一边的脸蛋上也挨了一记,应索漠然的如同神明。
"鸡鸡巴,呜呜,好,好吃"
余光瞥见应索的手又一次扬起,冉叶初害怕的想躲,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死死地闭上眼,脑子突然灵光了一下,连忙说道"哥哥,哥哥的鸡巴好吃呜呜呜"
应索见到冉叶初那张皱起来的小脸蛋,恍惚间都觉得他脑袋上顶了个飞机耳在微微发着抖,眼神闪烁了一下,松开了一直钳制在小狗下巴上的手。两个掌心贴上男生的脸蛋,感受到淡淡的热度,和极浅的泛红,几乎不可闻的轻叹了口气,把手收了回去。
"想继续么?"毫无预警地,突兀的邀请,平淡的仿佛递给小狗一根棒棒糖问他要不要吃。
"啊?"小狗脑子都快不转了,呆愣愣的发出疑问。
"啊个屁"应索很没形象地冒了个脏话,没好气地问道"要还是不要?"
"要!"峰回路转一般,冉叶初像是犯了错被鞋底子抽了顿屁股疼的嗷嗷叫又吃到了顶级肉罐头的小狗,眼睛里还含着晶晶亮亮的泪水,却映得瞳仁愈发的明朗起来。
"张嘴"应索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些不甚明显的笑意,可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不让我射出来的话,你嘴角裂了我也不会停的"
冉叶初满脸乱糟糟的泪痕,哭的脸蛋都蒙着一层可怜兮兮的水光。听了应索的话后却挑衅地抬头皱皱鼻子,探出舌尖,毫不避讳地呲溜在男人阴茎的顶端舔了一口。
粗大的性器在眼前急剧冲击力的弹动了两下,应索揪起小狗脸颊的软肉往外扯了扯,咬着牙说“你他妈舔冰淇淋呢?含住了!”
冉叶初被扯得龇牙咧嘴,顺着应索的力道像个小不倒翁一样晃悠两下,不满地甩开男人作恶的手,嗷呜一口叼住唇边的阴茎,本能的吸吮了两下。
应索自然而然地叉开双腿,喉结不露声色的滚动了一下,大手搭在冉叶初毛茸茸的脑袋上,悠然地拖长了音节“笨的,嘴唇包住牙,舌尖动动”
语气轻佻逗弄。
要死要活要吃鸡巴的勇气在被性器把口腔内部塞了个满满当当之后开始如潮水般退却,随之而来的则是腥臊和微咸的口感带来的极致的羞臊和不安。
冉叶初的睫毛浅浅地颤悠着,舌尖青涩地跟随着命令在冠状沟处哆哆嗦嗦地滑动。
小狗的口交技巧约等于无。如同一个第一次看到整根大骨棒的奶狗,馋的哼哼唧唧,却左瞧右瞧不知道从何下口。
含进去个头部就开始自觉舌根发酸,涎液从腺体中接连不断的分泌,好似汩汩不断的流泉,溢满了淫靡的口腔。
应索被小狗湿热的嘴巴烫的鸡巴越来越硬,性质愈发蓬勃,面色却愈发的沉静冷漠。
“5分钟,再不含到底我会直接捅进去。”
男人拇指剐蹭在男生鼓起的脸颊肉上,轻声说。
冉叶初呜咽一声,祈饶一般抬头望向他。望向男人漆黑的眸子,仿佛夜晚中了无光亮的深海,映不出点滴的星光。
似乎知道了这句话没有商量的余地,小狗讨好的用舌尖顶了顶口中咸湿的马眼,蹙着眉将肉棒又含进去几分。硕大的性器直直的怼上柔软的喉头,敏感的舌根生理性的收缩,不断挤压着突然闯入的异物,冉叶初条件反射的干呕,一瞬间就想退缩,鸡巴带着黏腻的液体从口中抽出,晶亮的液体在柱体上勾着丝,拉长着滴落,弹出后以一种羞辱的力度打在男生的脸蛋上。
冉叶初愣了一下,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他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