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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小狗

 

毫不留情的抽插才是可以被表扬的狗。

应索的掌心下滑,抚上男生白皙的后颈,有一搭无一搭的摸索着。

他其实并没有消气,冉叶初今天早上的行为,换成任何一个人今天都别想囫囵个走出去。

应索是最为厌恶失控的,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东西,不喜欢自作的主张。

尤其是在ds关系中。

但冉叶初就是冉叶初,不是任何人。

男人指尖轻轻点上小狗的唇角,那里因为长时间的撕扯已经有些泛红,被触碰时有不太明显的瑟缩。

他隔靴搔痒一般的舔弄,如同助兴一般给性欲浇着油,却丝毫达不到纾解的阈值。

应索无可奈何,压着胸口翻涌的焦躁和暴虐,像一个按摩棒,哦不,雪糕棍一般给小狗当着口交技巧的道具。

照他这个频率,应索可以直接硬着去上班了。

应索向来被人所趋之若鹜的就是他收的住。圈子里放的开的do有很多,有技术,有气场,但应索不仅仅是,无论是欢愉和疼痛,他给予的东西必须要由他绝对的掌控,而他永远是有度的,让人觉得游刃有余的,值得信赖与交付的。应索的狗不会有安全词,因为他说的极限,才是狗的极限。

一个不会被欲望操控的,情绪稳定的,居高临下的,心狠手辣的,漠然又慈悲的do。

但是,也没人告诉过应索,do和哥哥和爱人也是迥然不同的,它们的角色在四维空间内诡异的交叉折叠,杂糅成团团的乱麻,却在三维的真实空间中,显得独立而空洞。

难以忍受的失控感再度盘旋着爬上应索的心。

“好了”他捏住小狗的鼻子,把人逼着把吃的湿漉漉的鸡巴吐出来。

冉叶初呆呆地,像是被夺食的小狗,不满的用嘴巴追着刚刚塞得满满的性器。

“够了”应索说。

“可你还没有射”小狗难过的控诉着。

“怪谁?”应索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浑不在意的顶着根勃起的可怖的鸡巴站起身,他伸手像提溜鸡崽子一样给小狗薅起来,扔到床上,说道“奖励结束,自己解决一下,弄到我床上揍死你。”

冉叶初欲盖弥彰的夹住腿,掩盖那根硬的流水的小东西。

但他是小狗,一个无法为主人解决需求的,被独自仍在床上的,可怜巴巴的小狗。

他突然无比的沮丧,比十个跟过应索的sub指着他说不配都沮丧难过。

应索这时已经挑好了衬衫,正给自己挑选一个合适的领带,下半身还是坦荡的显露着。

冉叶初在床上慢慢的爬过去,再度试图舔舐上那根翘起的性器。

男人余光都没偏一下,在小狗毛茸茸的脑袋贴到腿根处时突然伸手,一把抓住男生的脚腕把人掀翻,大手夹着掌风狠狠的拍下来。

“嗷嗷!”火燎般的痛感犹如火星撞地球般砸下,冉叶初还没回过神就已经被接下来接连不断的巴掌打的尖叫哭嚎起来。

应索手腕上挂着刚刚拿出来的领带,眸色沉沉的,得以窥见一些隐蔽的怒意。

小狗的屁股慌乱的扭着,一条细白的腿被人提溜起来,如同一个吱吱呀呀的,被胡乱弹奏的大提琴。

“疼!呜呜呜呜疼”

“啊啊呜呜呜呜,不打呜呜呜不打”

他疼的狠了,哭叫声都破了音。

应索被他哭的心烦意乱,最后狠狠的扇了几下后停了手。

冉叶初脑子还是懵的,哀哀的掉着眼泪。应索瞟了眼小孩已经软下去的性器,胡乱的揉了揉被自己扇打的涨红的小肉屁股,一边觉得不解恨,一边又有些生自己的气,两边撕裂的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应索一屁股坐在床边,把哭成个落水狗的冉叶初捞进怀里,呼噜两把小狗的眼泪,叹了口气认命道。

“第一次你早上爬床舔鸡巴我当你不懂事,第二次我说够了你又凑过来我当你胆子大”

“但是,祖宗,事不过三。”

冉叶初不知道应索在躲什么。

自从上次的早晨唤醒服务事件结束后,应索的态度总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淡。即使每天也会在家里见面,对话和相处也没什么异常,但冉叶初就是知道,应索就是在躲着他。

非要说证据的话,就是无论冉叶初作什么妖,应索也快有一个月没揍过他屁股了。

就好像是那次坦白聚会之前的状态一样,暧昧的情愫被掐灭,瞬息间变成了仿佛很清白的,兄弟情谊。

冉叶初焦虑,急躁,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在应索身边左晃右晃,但终究是玩不过滑不溜手的应索,次次都被敷衍搪塞过去。

小狗奋力掷出的直球,被轻飘飘地接下后,无声的安放在了角落。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应索举着酒杯懒洋洋地和厉树碰了下。

"那你是在这悬崖勒马?"

听出好友语气中的嘲笑,应索轻笑一声,说"嗯,迷途知返"

"没看出来"厉树笑咪咪的看着他,"你还有这种好人属性"

"我一直以为你应该是那种"厉树猛的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应索常用的冷淡脸,下巴微扬,一副睥睨天下的状态,沉声说"我应索看上的人,轮不到外人置喙"

"去你x的,滚"应索恼羞成怒的踢了厉树一脚。

"说真的"厉树嘻嘻的笑着凑过去说"你不觉得强制爱更适合你的人设么?"

"杀人灭口也适合我的人设"

厉树捂着肚子笑到在一边。

"诶,可是他真的是sub,别说你看不出来"厉树笑够了,把玩着酒桌上的骰子,漫不经心道。

"算不上,服从性太差"应索说"有点倾向罢了"

"拉倒吧"厉树毫不给面子,嗤笑一声"那是你根本不想"

"就你那种养儿子的做法要能养出狗来,奴性是要多深?"

"挨揍挨抽鸡巴都硬,你凶他两句耳朵尖都耷拉下来,玩个公开都只是羞耻没想着羞愤去死,还要怎样才算sub?"

被厉树一顿输出,应索无言,默默又给自己到了半杯酒。

"为啥啊兄弟"厉树的玩世不恭中多了些少见的认真,他接过酒瓶给应索满上,半是玩笑地说道"不是你的作风"

"你有多了解我?"应索抿了一口,突然说。

厉树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算了解"

厉树和他是很典型的酒肉朋友,是年少轻狂玩的最疯的那几年认识的,对方褪去人模狗样的这层皮究竟是个什么德行互相都心知肚明。

年龄渐长后,俩人的生意可以说是八杆子打不着边,没有丝毫的利益往来。

但比起应索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朋友,厉树可以说比任何人都了解"应索"这个人本身。

更别说近十年的相处,也足够互相把对方的老底都给摸个清。

"是啊,那你在那之前,知道他么?"应索往沙发里坐了坐

"略有所闻"厉树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叫什么,不知道长什么样,只是知道你有个很疼爱的弟弟"

“因为不想他知道我身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去年干嘛去了销声匿迹那么久,只有工作日才能出来?"

"你不是说忙并购?"

"因为周末我要送冉叶初上补习班"

应索摸了摸鼻尖

"???"这是厉树从来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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