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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随着液体的注入而隆起幅度,冉叶初难受地倾身,赖赖唧唧地撒娇“不要了呜呜,好满,肚肚灌饱了”
很刻意的卖萌。
应索显然被取悦到了,但并不准备放水,带着笑说“没得商量”
等到一袋灌肠液满满当当地转移到男生的身体里,应索终于大发慈悲地撤出软管插嘴,拍拍夹的死死的小屁股,说“起来吧小狗”
说完慢悠悠地走到一边拿起吹风机晃了晃“来,主人吹吹毛”
冉叶初仿佛都能听见肚子里咕噜噜的水声,欲哭无泪地将湿漉漉的脑袋凑过去。
男人心情愉悦地拿着吹风机仔仔细细的拨弄着男生的黑发,在指尖打着卷儿。
小狗在男人的温柔攻势和肚子里逐渐开始无法忍受的疼痛中坐立难安。应索垂眸含笑瞟了一眼男生鼓起的小腹,有一股子情色的可爱,调侃道“忍住,小母狗给主人怀的宝宝”
“不行了呜呜,狗狗忍不住了”冉叶初夹着哭腔的哼唧,可怜的求饶“主人,让狗狗去"
“嗯?”应索继续揉着男生的头发“去干嘛?听不懂小狗话”
“去排出来“知道应索在故意羞他,冉叶初咬着嘴唇,满脸通红。
“好”第一次,应索也不太想为难他。
今晚还有很长。
冉叶初连滚带爬的坐到马桶上,惊恐地看向男人完全没有要退出去的想法,喊到“你你干嘛啊!快出去”
应索气定神闲的将卫生间的排风扇打开,说道“就这么拉出来”
冉叶初感觉脸上的毛细血管都炸开,把自己的理智炸成一朵朵烟花随风而去,崩溃的喊到“不可能!你出去!!”他已经感觉有液体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渗出。
“两个选择,现在排”应索冷着脸“或者我帮你塞起来”
小狗已经憋到了极限,生理性的泪水成串的落下,哭着摇头。
应索一言不发,在不远处环着胸淡定的看着他。
最终,在小狗一声崩溃的哭喊声后,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落水声响起。
冉叶初从来没有如此狼狈和羞耻过,比身体的疼痛更甚的是自尊的崩塌,他哭的几乎喘不上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闭着眼试图逃避所有的视线。
半响,男人温热的手落在头顶,前所未有的温和“冉冉真棒”
冉叶初哭着扭开脖子,躲避着应索的触碰。
昂贵的马桶对得起他的价格,自动冲洗臀部清洁和除味功能一应俱全。新风系统也尽职尽责,远没有冉叶初想的那般不堪。应索没有在逼迫他,而是安安静静地等脏污和气味都了无痕迹,等男生哭累了垂着头不说话,开口“在我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更何况,这也是主人的责任”
冉叶初完全不吃这一套,愤愤地反驳“是么?你也给其他狗铲屎?”
应索被噎住,面色上飞快地划过嫌恶,顿了一下拍拍男生的脑袋“别恶心我”
他并不喜欢玩脏的,但这不代表没狗奴在他面前失禁过,偶尔兴头上,也会尿在狗嘴里。
但他还是觉得恶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排泄,所以只能做狗,在他这当不了人。所有在他面前未经允许失禁过的狗,都被他划入了黑名单。
但他对冉叶初着实是没什么底线,只是想借此让他在自己面前抛弃一些没用的羞耻心,玩的尽兴一点。当然也有一些逗狗的恶趣味。毕竟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在后续的调教中,这只未经人事的小狗崽绝对会爽的尿出来。
“哭个什么劲”应索把人从马桶上拎起来抱怀里“我还能嫌弃你?”
“这么不信任我?”男人鼻尖盈满了他自己亲手浇灌的洗发水的清香,下巴在男生柔软的发顶蹭了蹭“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这不一样”缓过劲来的男生还是羞愤不已,却蜷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贴上脸蛋儿狠狠地蹭了蹭。
应索感受着徘徊在自己胸前和腹部愤愤抓挠揉捏的小手,没有阻止,无奈地说“没什么不一样,在我面前你怎样都可以”
男人顿了顿“你比这丢人的时候有的是”
“你小时候不知道尿过我多少件衣服”
“给你换尿不湿“应索仿佛想到什么好笑的”我真的不知道那么小的一个人怎么能拉出那么臭的唔”
后半句被男生堵在嘴里,冉叶初气急败坏地捂上去,说“那么小不算!”
应索笑着把男生的手拿下来“嗯小的时候不算,那你小学的时候割包唔”
再度被剥夺说话的权利,笑声被闷在嘴里,男人的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
老底被人掀了个精光,冉叶初也终于反应过来,面前这个人,真正意义上的给他一把屎一把尿带大,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见证过他的所有狼狈不堪,那只能是应索。
“好了”终于安抚好了炸毛小狗,应索将人放下,又拎出了两包灌肠液,一把揪住试图开溜的小狗,笑眯眯地说“再来两次”
几轮清洗过后,冉叶初的小屁眼已然和泪腺一起变得湿漉漉。浑身瘫软,两条腿像面条一样晃晃悠悠,后穴还隐隐有着水流冲刷后残留的酸麻。
像条小死狗一样被应索提溜到沙发上,男人伸手掰开两瓣,小狗不安地动弹,又被扇了两巴掌。
肉乎乎的臀中穴口微微发红,水光淋淋的缩成一团,正随着主人的紧张翕动着。应索坏心眼地伸出手指搔了两下穴口,小屁股簌地夹紧,把应索的手指都夹在了屁缝中。感受着指尖的肉缝传递来热乎乎的温度,男人轻笑出声,才把手指不紧不慢地抽出来。
从玩具堆里精挑细选出了一个毛绒尾巴,应索坐到沙发上拍拍大腿,对小狗招手“过来”
冉叶初眼神复杂的瞅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爬到男人腿上,很自觉的撅起了刚刚被扇打的粉嘟嘟的小屁股。
应索大力揉搓了几把,软乎乎的臀肉从指缝中挤出,肉感十足,手感极好。冉叶初吃痛地蹬腿,男人警告地在男生大腿上拍了拍,轻斥道“乱动,一会给你绑起来”
“舔”安顿好趴的乱七八糟的小狗崽,应索将手指递到他嘴边,命令道。
冉叶初皱皱鼻子,嗷呜一口叼住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咬在后牙之间报复性地磨来磨去。应索面色平静,两根手指挣脱开,夹住调皮捣乱的小舌头捏了捏。随后更是在口腔内部翻云覆雨起来,搅和出满手黏糊糊的津液,抽出来时还淅淅沥沥的挂在小狗的嘴边。
冉叶初咕噜一下咽了口水,感受到湿漉漉的手指贴在屁缝中上下摩挲着。
不是买润滑剂了么!小狗满脸通红地腹诽道,抠抠嗖嗖!
手指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屁穴,修剪齐整的食指时不时浅浅的刺入穴口,中指配合着在褶皱处打着圈地按压,“放松”应索沉声说。
体液以一种别样的方式再度回到体内,冉叶初有些不安,但身后的手指实在是身经百战,力度和手法都恰到好处,又麻又痒的滋味,让小狗又爱又恨。
“唔嗯”手指挤进穴口,骨节被肉穴有力的箍住,紧的让人心发痒。应索缓缓地抽动着,另一只手将金属肛塞贴在穴口蹭了蹭。
比体温低的冰凉不由分说地挤进热乎乎的肉壁里,冉叶初情不自禁地抽气。应索心情愉悦地把尾巴从根部捋顺,毛茸茸的尾巴被放在尾椎骨上,两瓣薄红的圆臀中一抹茸茸的白,红白交相成趣,实是画龙点睛之笔。
然而这抹春色显然远没能达到应索的要求,男人大手拍拍小狗的臀侧,嘴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