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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以后你也只可以给我玩

 

平平的,完全看不出是女人还是男人,但是摸起来倒挺软。

蒲一永从来没想过去吸哪个男生的胸部——拜托,胸部有什么好吸的啊?不就是两坨肉,跟屁股手感也差不多嘛。

可是看着曹光砚红艳艳的小奶头,他却觉得很有意思。

搞不好真的很舒服。

他抬起曹光砚的一条腿,又重重地撞在曹光砚的穴口。曹光砚惊喘一声,阴穴又被阴茎狠狠刮擦过去,挤出湿黏的液体淋在蒲一永的阴茎上。

蒲一永低头咬住曹光砚的一个奶尖,红色的奶头被他叼在嘴里顿时失去血色,疼得曹光砚都抖了起来:“轻点,好痛,好痛!”

蒲一永稍微松了点牙劲,却实在忍不住咬那颗可怜的奶头。红润的奶珠子又弹又软,好像奶茶里的珍珠小料,真的很想让人直接咬下来嚼来嚼去。当然他不可能真从曹光砚胸部咬下一块肉,便只是叼着那颗奶头磨牙似的咬。

曹光砚疼得自己的阴茎都陷入半软,可是下身的女穴吻着一永湿漉漉的阴茎,又好像会被攻破城门。这种一阵痛一阵爽的感觉让他十分无助,只能勾着蒲一永的脖子求饶:“不要咬,太痛了,吸吸好吗?就只是吸可以吗?”

于是蒲一永就改咬为吸,嗦着曹光砚的小奶头,脸颊收紧,拼命吸里面根本不存在的奶水。

“啊……”曹光砚仰着头,又是痛苦又是爽快。

他的两条腿已经完全勾在蒲一永的腰上,整个人几乎是挂在蒲一永的身上摇摇欲坠,支撑的地方只有蒲一永托着他屁股的两只手而已。

蒲一永的鸡巴硬梆梆地顶着他的阴户,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攻城掠池强行给曹光砚破处。

但他没有,也许是根本没打算对曹光砚负责,也许是完全没想过跟曹光砚有进一步发展,总之,被曹光砚婉拒以后,他没再试图探进去过,就只是顶着曹光砚的屁股,用力碾过阴蒂和肉缝而已。

“啊……呜……”曹光砚把自己的手背都咬出牙印,整个人都抖得不行。

蒲一永把他一边的小奶尖咬得齿痕斑斑,红肿鲜亮,另一边却碰都不碰一下。他的穴口完全被蒲一永磨开了,娇嫩的小阴唇紧紧包着虬结的肉棍,上面的青筋把媚肉擦得又麻又痒,小腹里不断抽搐痉挛,子宫虽然没有被进入,却也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深入翻绞,自动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把那根阴茎裹得湿哒哒黏糊糊。

他又潮喷了。

曹光砚的制服都快被汗湿透,好在他提前脱掉裤子和内裤,否则下午他就真的不用回教室见人了。

一永叼着他已经红肿破皮的奶头,龟头抵着他的阴道口,精液直直喷在阴道口处,烫得曹光砚一颤一颤,好像自己真的在被蒲一永内射。

他虚无地靠在蒲一永身上,浑身湿汗,尤其腿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的精液和淫水。

而蒲一永可比他好太多了,从头到尾就只是把裤子拉下来鸡巴拿出来爽了一下而已。

曹光砚从包里拿出纸巾,默默背过身去,擦蒲一永射在自己穴口的东西。

蒲一永站在他身后,隐约可见他的手拿着纸巾擦干净女穴的动作,咽了咽口水,心里古怪地想——怎么曹光砚现在做什么动作都这么色?

曹光砚看不到他的表情,脸上依然泛着情潮的红晕,有些晕晕乎乎地勉强擦干净自己的下体,然后抖着腿重新穿好内裤和裤子。

蒲一永看着他那两条白嫩的小腿钻进裤管的样子,又想起刚才这家伙两条腿勾在自己腰上浪叫的样子。

难道真有人的变脸速度可以这么快?刚刚还一副非我不可的样子,现在又变冰块白痴脸。

他不知道曹光砚是在忍痛——不光腿心的小穴被一永粗暴的动作磨到红肿,胸前的乳头也被咬破了皮。偏偏蒲一永还只咬一边,另一边管都不管一下,害他现在的姿势别扭到不行。

曹光砚忍着腰酸腿软和胸前的异样,默默地把制服重新穿好,扣子也扣到最上面一颗,确保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蒲一永自然也早就擦好了自己——他收拾自己可比曹光砚快多了。

曹光砚又低头去擦被他们弄脏的地方——蒲一永射太多了,又不能内射,结果全滴在地上了。

整个过程他都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默默做事,既不控诉蒲一永欺负自己,也没叫蒲一永对自己负责,好像他们只是刚刚碰面过而已。

“呃。”蒲一永抓抓头发,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你午餐吃什么?”

曹光砚找出一个袋子,把纸团和垃圾都扎进了袋子里,准备待会找机会去丢掉。

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早已冷硬的饭团。

“你就吃这个?你不是说你有带便当?”

蒲一永傻眼,他还想着要么午餐干脆蹭曹光砚一半便当吃吃算了呢。

曹光砚脸红:“骗他们的。”

他是上学路上突然想起来自己脸上的痕迹——曹爸永妈看不出来,不代表学校里的人一定看不出来,万一有几个早熟的学生看出来了,那麻烦就大了——于是才在上学路上随便买了一个饭团预备当午餐吃。

“靠……”蒲一永郁闷,“那我岂不是要饿一天肚子?”

早知道他就也买一个饭团了。

曹光砚犹豫了一下:“你吃紫菜吗?”

“还行,干嘛?”

他把手里的饭团塞进蒲一永怀里:“你吃吧。”

“那你嘞?”

“我还有饼干可以吃。”曹光砚顿了顿,“我先去丢垃圾。你吃完再回教室吧,我走了。”

说完,他就别过头,脚步略显虚浮别扭地离开天台。

曹光砚坐在教室里。

胃很不舒服,但屁股更不舒服,所以比起勉强自己走那么多路去重新买吃的,他觉得还不如饿一个下午——反正他经常学习起来就忘记吃饭,饮食不规律也是常态,而且永妈应该会煮很丰盛的晚餐,所以只要等到放学回家吃晚餐就行。

他也没有去扔垃圾——学校里贸然出现一袋带着精液的纸团,万一惊动了老师怎么办?他不敢赌这个可能性,也不能赌。所以只能趁放学回家的时候才能处理掉这袋烫手山芋,而此刻那袋足以证明他和蒲一永私情的垃圾正被他紧紧扎起包好,压在书包的最底下,就像他那些也许永远都无法见人的秘密。

而且,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思考。

如果之后还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不管内不内射,收拾起来都会很麻烦,所以要去买保险套才行。

如果哪天蒲一永忍不住要真的插进来,那他也得自己备好润滑液才行。

虽然现在还没有插入式行为,但是那种即使没有插入式性交也不小心意外怀孕的新闻并不少见,预防万一还是得买避孕药才行。

他低头在纸上写下应该买的东西清单,右手捂着越来越难受的肚子,脸色也有点苍白起来。

曹光砚就这么熬了一个下午,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因为他还是跟平时一样镇定自若地微笑着,用标准的浅笑回应老师和师生的每一个问题,即使他的胃已经难受到快要爆炸。

终于熬到放学。

“下周是你们第一次模拟考哦。”班导师在讲台上说,“这次考试我们班报名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曹光砚一个王别瑜,其他同学在教室正常上课,光砚和别瑜要记得请公假去明德楼考场考试。”

一班几乎所有人早在上学期学测都已经被录取了,只剩下两个人还要参加最后的指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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