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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身为a却被上后面上到S连续数小时反复被上被咬颈后腺体

 

男人肏了他两次,每次都只顾着自己快乐,很疼,但何宁浩也享受到了。他被情欲烧的昏昏乎乎,阴茎硬的像铁棍,怵在垫子上,失禁一样流淌出的前液将垫子打湿了一大块。

挨肏的过程中何宁浩始终没有射精,显然身为alpha、又是法,半天也射不出来,难受得扭来扭去,嘴里无意识地哼哼唧唧。

一双翘挺的肉臀就在男人面前来回晃动,饱满的臀肉上满是被揉捏出来的通红指印,中间的肉口才刚吃过大鸡巴,殷红肿胀,被肏的合不上,含着一口浊白的精液不断地蠕动着,盛不下的白浆混合着润滑液滴滴答答地往外淌,会阴和下方的阴囊都变得湿漉漉的了。

“咯吱”一声响,像是什么塑料制品被大力挤压的声音,“咚咚咚”,脚步声比之前的大了很多,少了分从容,带着点隐约的急迫。

何宁浩感到头皮一痛,头发被揪住,脸被迫仰起,接着两瓣柔软湿润的物体印在了嘴上,嘴唇被灵活的肉条耗开,清凉的液体被渡了进来。

是水,直到清水滑进喉咙,何宁浩才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的干渴,他这时候已经不大清醒了,本能地吸吮着那两片柔软,汲取着更多的水液。

男人嘴对着嘴喂了他小半瓶水下去,最后摁着他的后脑、咬着他的唇瓣、吸着他的舌头、深深地与他接吻。

何宁浩被迫仰着头接受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意地搅动,被吻的喘不上来气,“唔唔唔”地闷叫。

这更激起了男人的兽性,男人松开他的头发,又压到他背上,抓住他两瓣被蹂躏的通红的臀肉、分开,一挺身肏了进去。

这一回湿滑的涌道很容易就接受了男人的粗大,男性alpha喘着粗气,骑在他身上耸动,不再像之前那般急切,更多的是在玩弄他,逼迫他做出各种不同的反应。

“唔额!”何宁浩剧烈一颤,肚子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某一点被顶到,从未体会过的酸麻感从那一处开始,呈辐射状在腹内散开,转瞬就传遍了全身,让他被挤在床垫和小腹间的阴茎抖动着吐出一口水,也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

不过当压着他的alpha肏第二下时,这些恐惧就全部被欲望吞噬殆尽了,体内堆积了许久的热浪好似终于找到了出口,争先恐后地流窜到那一点,汇集到那小小的腺体中,然后又被大鸡巴顶的过电一般地逸散到全身,最后伴着淫液从张开着颤抖的马眼里冲出来。

“啊哈……啊啊……啊额……”何宁浩的呻吟声拔高了许多,不再满含疼痛,尾音带着颤,回荡在囚禁着他的房间内。

男人反复攻击着他的那一处弱点,肏的兴起时,还要抓揉他的臀肉,啃咬他打着颤的肩膀和背部。何宁浩觉得自己就像暴风雨中飘摇的一叶小舟,被汹涌的海潮不断地推上一浪又一浪快感的高峰。

男人先前已经射过了两回,这一次做的犹为持久,最终射精时抵着他的前列腺猛烈地灌。何宁浩被那滚烫的精柱激得浑身剧烈抖动,肉穴痉挛着绞紧,让身上的男人发出野兽般舒爽的低吼。

腹内膀胱下方那一块一阵阵地酸涨发麻,狂乱的快感伴随着强烈的尿意从精管中喷射而出。何宁浩被蒙在黑布下的双眼紧闭着,牙关咬紧,唇边泻出压抑的闷叫,也射精了。

作为一个alpha,在完全没有被抚弄阴茎的情况下,被另一名alpha肏前列腺肏射精了。

男人将他的肚子灌满后,从他身上翻下来,休息了一会,又喂了他几口水,然后继续肏他,并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不断地重复这个过程。

何宁浩始终昏昏沉沉,不挨肏时他就软在垫子上,半昏迷着。男人压着他在他湿红软烂的穴里进进出出时,他也只剩下了本能的抽搐和呻吟。

最后一次,男人射精时咬上了他颈后的腺体,“呃啊!”何宁浩终于清醒了点,痛的大喊出声。

alpha锋利的犬齿咬住何宁浩的后颈,刺破皮肤,属于alpha的暴虐的信息素顺着利齿注射进颈后的腺体内。

“额……!唔……!”何宁浩发出痛苦的叫喊声,哆嗦的厉害。

信息素是划分abo三种性别的基础,在原始的蒙昧时期,甚至一度产生了腺体和后颈崇拜的习俗。

但随着医学的发展,人们逐渐了解到真正产生信息素的腺体其实位于腹腔内,脖子后面的小小囊袋是信息素储存和散发的场所,被称为第二性腺。第三性腺位于alpha的口腔中、犬齿后方的牙龈内,储存有少量信息素,有点类似蛇类。

交配时alpha会咬oa的后颈,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oga的第二性腺,这一行为被称为标记,可以极大地提升性快感和受孕几率。

那是一种美好又奇妙的体验,经历过的oga把那形容为一种身体飘飘欲仙、心却有所归属的神奇感受。

成为固定伴侣的alpha和oga越是重复这样的标记行为,双方的身体就会越加契合,到最后oga甚至会到达非对方不可的程度。alpha虽然不会被一人的信息素完全束缚住,与其它oga或是beta做爱时,感受也会下降很多。

标记,因此被看的又神圣又色情。

男性alpha的信息素流进何宁浩体内,压过了他自己的,那对于在性事中处于主导地位的alpha来说感觉应该特别爽,完全掌控着对方。

注入和被注入本身就是一件舒爽的事,从身和心的角度来说都是。但何宁浩不是oga,被另一名alpha的信息素侵入,他非但不会觉得美好,还痛的浑身打颤。

他眼前开始阵阵发黑,原本火热硬挺的阴茎疼软了下去,alpha趴在他背上,嘴里咬着他的皮肉,下身还在不停歇地肏他,捅的又深又狠,像一只发狂的野兽。

何宁浩耳中全是对方呼哧呼哧粗喘的声音,淡淡的血腥味飘进他的鼻腔,还有大量的、浓稠的几乎要把他溺死的男性气味。

那是对方又在他体内射精了,精柱击打着他抽搐的体腔,何宁浩哆嗦着,喉咙里滚出一个音,眼皮颤了颤,彻底昏死了过去。

…………

老旧的白炽灯泡套在满是灰尘的半圆形灯罩内,从高耸的棚顶垂下,投下昏黄的光影,照射在下方幽幽转醒过来的男人身上。

屋子里没有床,男人趴伏在一张放置在水泥地板上的旧床垫上,上身挂着一件滚的皱皱巴巴的衬衫,后脖颈上两排半弧形的牙印,上下四颗犬齿的位置咬的尤其重,结了层薄薄的血痂;下身完全赤裸,翘挺的屁股上全是深深浅浅被抓揉出的红色指痕。

男人一双强健的长腿大岔着,腿根上和臀缝里糊满了已经干涸了的白色液体,隐约能看到中间一只殷红的小口,同样含着白液,肉环肿胀着嘟起来一圈。

空气潮湿闷热,是阿瓦达尼亚雨季特有的湿润味道,何宁浩深吸口气,慢慢撑起身体。

药效退了,体内火热的灼烧感消失了,痛楚就显得格外强烈。何宁浩全身都痛,眼角大概破了,涩涩地刺痛,手腕和脚腕被麻绳磨出了血痕,胃里是长久没有吃东西、消化液仿佛要将胃袋也一起溶解了一般地灼痛。

最疼的当属被咬破并注入信息素的颈后,以及在暴力下被使用过度的后穴,这两个地方传来的痛苦不止折磨着他的身体,更凌虐着他的精神。

何宁浩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强暴了他的alpha不在,那人没有再绑着他,眼罩也取掉了,让他得以看清自己被囚禁的环境。

果然如他所想,这是一间废弃的仓库,被改造成了一个临时的“住所”: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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