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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下了”(耳光/羞辱/爆C/事后清理)

 

还带着点笑意,伸手握住面前纤细修长的脖颈。

“不是说想留下吗?”他挪动手掌,虎口在那颗分明的喉结上刮动,“刚才这里都鼓出来了,跟要被操穿了似的。”

“嗓子眼儿真小。”他指腹按着颈侧越跳越快的脉搏评价。

脖子上的手没有用力,但是沈宁还是被窒息感淹没,掌心的布料被汗水濡湿,他觉得有点攥不住。

“我给你个机会。”任渊收回手掌,拿骨节在那颗喉结上打圈按揉,“你再好好想想呢。”

“别哪天被我玩死了,你可没地方说理去。”任渊拍拍他的脸。

沈宁听完,他明白这是让他交的投名状。

他突然不那么害怕了,喘息变得粗重带着跃跃欲试,入虎穴得虎子怎么想都是合理划算的。

他觉得他比年少时贪婪,偷窥跟踪所得到的远远满足不了现在的自己,沉寂多年见不得光的情感也渴望钻出土壤。

沈宁把整个胸膛都压上去,和人严丝合缝地贴着,“要。”

要留下,狗日的星际土匪早就不想当了。

要得到这个可能获得心上人垂青的机会。

要很多性,还想要很多爱。

欲壑难填。

“怎么玩都行?”任渊盯着他的眼睛舔了舔牙尖。

太合胃口了,又乖又骚,打两下上下都喷水,好操得不得了。

还喜欢我。任渊拨弄了两下怀里人看起来很可爱的嘴唇,有点舒适地想。

沈宁搂住任渊的脖子,往他怀里拱,“嗯。”

“滚下去。”任渊低笑,“再吞两回。”

沈宁整个人僵住,盯着任渊的眼睛试图唤怜悯,又被这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劝退。

他要哭不哭地往地上跪,屁股还没坐热,就得从温暖的胸膛里出去。

任渊支着脑袋等着,“自己吞。”

沈宁凑到任渊的胯下,叼着龟头做心理建设,怕人等不耐烦了又要挨打,试探性地往喉咙里顶。

他觉得无论吃多少次,他都一定适应不了这根东西。

只吞了半根又牢牢卡住,还没操进喉咙,熟悉的眩晕感又涌上来,沈宁实在受不了,吐出来跪着掉眼泪。

他还害怕任渊不要他,怕自己做不好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两手搭着椅面哀求,“帮帮我,哥哥帮帮我。”

任渊哼笑,拽着他的头发喂他吃鸡吧,喉口的阻力被人强硬地破开,探入比之前更深的地方。

身下人的嘴牢牢包在鸡吧根上,整根没入,嘴唇和卵蛋接触,像是生来就长在男人胯下。

任渊爽得闭了闭眼,轻轻两巴掌把沈宁脸上的眼泪打散,“你这身上还敢留着不给我操的地方?”

他整根拔出,没让人缓上几秒又整根操入,沈宁被插得头昏脑涨,喉口抖动收缩都成了男人的兴奋剂。

被放过时沈宁觉得自己几乎小死了一回。

又是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颤抖,任渊抽出张纸擦干净鸡吧,靠在椅背上撸动。

“这次不说不要了?”他垂眼俯身地上的人,沈宁不回答他也不恼,心情挺好地等着。

见人半天不说话,他倒了杯水,敲敲杯壁,“好了,宝贝儿。”

第一次装可怜就算了,怎么第二次一样的招术还用呢?

沈宁磨磨蹭蹭地跪起来,小媳妇儿似的抽抽噎噎,小口小口喝男人喂过来的水。

任渊给他举着杯子,这人也不接,两只手覆在任渊的手背上和杯子一起握着。

“疼。”沈宁咽下一小口水,“嗓子疼。”

“嘴角也疼。”他可怜巴巴地补充,“你给我操烂了。”

“没有。”任渊另一只手给他添水,“我看好着呢。”

沈宁瘪瘪嘴,“是我的嘴我当然知道。”

任渊看他不喝了要把杯子拿走,“我操的我当然知道。”

沈宁不松手,又喝了一小口,拿嘴抿抿杯口。

亲一下,亲一下才能知道。沈宁渴望亲吻,只能拿着任渊喝过水的杯子杯子解解馋。

好一会儿终于放开那个涂满了口水的杯子,又乖乖和人道谢。

任渊穿好裤子,把沈宁抱回休息室。

这几天一直过得乱糟糟,完全不知道时间,觉也睡得断断续续总共没有多长时间。

闹的时候不觉得困,现在安安稳稳被人抱在怀里,沈宁困得快睁不开眼睛,放到床上时已经神志不清马上就要睡着。

迷糊了也还是一直拉着任渊不松手,好像一直想说什么,被人拍了两下额头彻底睡了过去。

任渊放下人之后也不闲着,收拾了外面的一片狼藉,捡了两人的衣服扔进清洁机,返回来给人盖了盖被子,最后拿上资料出门开会。

沈宁睡得很沉,要醒之前迷迷糊糊做了好几个梦。

梦见大学时他偷看女生给任渊表白,一眨眼那人又变成自己。梦醒得很快,沈宁也不想接着做下去。

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都是懵懵的,身下的床很硬,但是被子很软。

他动动身体,全身上下散架一般的疼,想要张口痛呼,发现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

艰难地翻身,屁股和侧脸被压又窜上一股针扎一样的痛感,下身穴口火辣辣像有团火在烧。

床上充满任渊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像在地狱被折磨成破布娃娃再扔到天堂里小住一会儿。

好在他看见自己被没收的腕机放在了枕边。

点进去最上面就是和任渊的对话框,他当然没有这人的联系方式,估计是翻个底掉之后任渊自己加上的。

他点进去敲敲打打,最后只发出一句,“疼。”配了个小狗哭哭的表情包。

他把腕机放在一边,掀开被子想检查一下自己的状态。

嗓子很疼,说话有点困难。脸上也微微发热,一动有点紧绷。低头能看见膝盖上跪出了一片青紫的印子。

翻身趴在床上,扭头能看见红肿的屁股,睡觉被压得习惯了,居然已经没有什么痛感。

他试探性地伸手在上面按了按,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好吧,是错觉。

他又伸手往逼缝里摸,穴口火辣辣的像有团火在烧,总觉得里面还塞着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回过神来发现又什么都没有,他吐了两口气收缩了两下穴口。

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摸,按在缩起来只露个小头的蒂尖上,不太熟练地揉弄了几下。

他突然开始想念起阴蒂被任渊狠狠捏住带来的快感,像是有电流从逼过到小腹,再狠狠劈进脑袋,让他失去所有思考能力,只能软在人手里。

他有样学样地捏了捏,也很爽,但是还是有哪里不一样,浮于表面的爽意只能带来更深的空虚感。

他有点无助地跪起来,手从身下伸过去捏住阴蒂,淫水流下来,还没搓几下就滑开。

好难受。沈宁几乎快哭出来,他又去撸动自己的鸡吧,心里那股燥意还是压不下去,愈演愈烈。

身后传来两声敲门声,任渊正靠在门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手里乱七八糟拿了好多东西。

看见沈宁终于发现他,挑了挑眉往床边走。

沈宁在任渊床上自慰被抓包,羞得呼吸都有些不畅,在这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收回了手,坐了起来。

任渊穿了个无袖背心,手臂肌肉分明,胸口的形状若隐若现,沈宁又想起自己被那只手臂按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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