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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壑难填(深喉/羞辱/耳光/事后)

 

倒让沈宁有一种侵入骨髓的颤栗感。

男人抬抬下巴,他半分没有犹豫地软了膝盖跪下去,仰着头跪在男人胯间。

“我建议你戴在脚腕上。”任渊垂眼,手里摩挲着那个控制器。

沈宁把身子往前倾了倾,意思很明确。

任渊伸手捏上那节晃眼的脖颈,在脉搏跳动的位置加力按下去,轻而易举地剥夺了胯下人呼吸的权利。

看着沈宁的脸一寸寸涨红,嘴不受控制地张开,眼睛也开始聚不上焦飘忽着乱晃。

这人似乎已经习惯被窒息,手乖乖背在身后都没去扒颈上的手。

任渊满意,松了手,等着人咳喘过后再把脖颈送上来。

沈宁缓了一会,双手搭在床上,又凑过去。

任渊把环扣拉开,圈在布满指印的脖颈上,扣得很紧,呼吸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有明显的抑制感。

沈宁伸手摸上去,无机质的冰冷感箍在颈上,有点凉,但是其实他有点喜欢。

他双手握住任渊的手腕,让他碰了碰控制器,又拉着往上碰了碰自己的脸。

任渊拉过那节颈圈,把人拉得伸长脖颈贴近自己的胸膛,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声音沙哑,“好看。”

确实很好看,像一辈子飞不出牢笼的囚鸟。

任渊出门,沈宁又断断续续睡了几觉,这几天过得颠三倒四,生物钟完全乱掉。

几次醒过来任渊都不在身边,他睡得越来越不安稳。

之前骗任渊操他时撒谎说自己有性瘾,如今倒是一语成谶,不只性瘾,那人上上下下每一个地方都让他上瘾。

沈宁坐起来,外面有若隐若现地说话声,应该是有人在汇报工作。

盯了那盒避孕药一会儿,他抠了一片出来,把缺了一颗的包装放在桌上显眼的位置,走去厕所扔进马桶里冲掉。

又摸摸肚子,突然觉得要是有个子宫也很好。

试着张嘴吐出几个字眼,嗓子已经不太疼,说话也没什么问题。

其实之前也能说出话,但是声音实在太难听,所以他选择闭嘴。

沈宁站去镜子前面无表情地打量自己,很漂亮的脸,难怪任渊会喜欢。

颈环卡在脖子上,严丝合缝,他的手指在颈环上一寸寸摸过,平时看人总是绷起眼皮显得有点冷淡的眼睛里一点点染上痴迷。

呼吸渐渐粗重,颈环的束缚感明显起来,每次呼吸都会被压紧喉咙,让他觉得嗓子眼都痒起来。

他从脖子一路往下摸,沿着任渊的手走过的路一路往下,带起一阵鸡皮疙瘩,抚过胸膛,乳头鼓胀立起来。

他双手捏住那两颗粉红的小豆,胸部一点都没发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任渊从来没有玩过这里。

渐渐得了一点趣味,手指在上面旋转扣弄,下身也开始收缩翕张,双腿逐渐并拢摩擦,有些发软,他不得不放下一只手支在水池上撑住身体。

他开始想象任渊含住那里,在嘴里吮吸用舌头拨弄,或许还会坏心眼地拿牙齿咬住摩擦,整颗泡在他的嘴里,一边吃完再吃另一边,一定舒爽无比。

镜子里清冷的脸逐渐崩坏,红晕浮现,他闭了闭眼上身趴向台面,低头不和自己对视。

手指往下滑撸动自己的鸡吧,把顶端渗出的液体抹掉,又塞进嘴里,觉得和任渊的味道区别好大,他吐出一点舌头,想象那根滚烫得东西在自己嘴里涨大跳动。

沈宁喘息得越来越快,颈间的束缚让他开始缺氧,眼前发昏模糊。

手慢慢探下去按向阴蒂,舒爽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响。

想着任渊发现他自慰时说的话,手指拨动得更快,下身流出的液体沾满手指,又被人抖动着抹匀。

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面若桃花带着明显欲求不满的脸,把手上的淫液都抹在腿侧,湿着逼往外走。

去柜子里翻了件任渊的衬衫套上,衣领大敞,没穿裤子,衬衫堪堪盖住屁股。

沈宁拉开门,毫不意外地对上满屋子的人,然后在任渊陡然阴沉的视线里颤抖着身体咬唇关门。

他靠在门板上,男人充满戾气的眼神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伸手覆住自己整个下身,手指夹住逼肉来回搓弄。

又发觉自己能给自己的快感也就这样了,他兴奋地舔舔嘴唇,躺回床上等着。

既然能留下,那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一门之隔的任渊盯着合上的门半天没说话,又扫视了一圈屋里一道道看禽兽的震惊目光。

气得笑出声来。

沈宁等待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要长很多。

从上头的兴奋到冷静下来没用多长时间,剩下的漫长等待都充斥着令人发颤的恐惧,像站在狂风怒号的崖边,结局是粉身碎骨还是摘到崖底的甜美果实都未可知。

未知的东西总是更令人兴奋,他挣扎着陷入欲望和理智的漩涡里。

那扇快被沈宁盯穿的门终于被推开,任渊像没事人一样进门,脱衣服,去浴室,一气呵成。

沈宁实在不敢再坐以待毙下去,跟着进了浴室,反手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撑住身体,小心翼翼地盯着人。

把自己和捕食者关在一起,送上门的食物也忍不住害怕。

完全无视他的男人打开喷头,那双锋利的眼睛隔着水雾盯住他的时候,他终于再也撑不住,向着人跪了下去。

沈宁爬到任渊脚边,刚在男人身上淋过的水流兜头淋下,衬衫被打湿贴在身上,勾出若隐若现的腰身轮廓,他有意伏低了一些,压出一个色情的弧度。

任渊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往前走了一步压得更近,沈宁害怕地往后挪,任渊再进,一进一退,直到沈宁被逼到墙角,再没有退路。

沈宁被困在男人胯下和墙角圈出的一亩三分地,打湿的衣服贴向冰冷的墙面激得他瑟缩打颤,他不敢抬头,只能垂眼盯着男人大腿上的肌肉。

“去,拿烟。”任渊盯着地上人的发旋开口命令,声音和水流声交融,打在耳膜上。

沈宁想说出不去,又在下一刻明白过来。

热气上涌,急促的呼吸让他分不清那股燥热感是来自空气还是体内。

他咬咬嘴唇,压低身子,钻进男人的胯下往外爬,铺天盖地的羞辱感席卷而来,被夹在任渊两腿之间的意识让他几乎要抖着身子高潮。

爬的过程被无限拉长,等到他终于得到自由时,整个人伏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

沈宁起身去外面拿烟,回来时任渊已经洗好坐在床上,他一推门就和等着的人视线相对。

他跪好把烟捧给任渊,又回身想要关门,被男人制止,“开着。”

沈宁明白这是要开始和他算帐,跪在任渊脚边不敢动弹。

任渊把烟扔在床上,把沈宁从地上抱起来,面朝着门放到腿上,胸膛贴着还没干的衬衫,两手把住腿弯把人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门外的空气打在流水的腿间,沈宁没安全感地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又被男人掰着腿抱得更紧。

“喜欢被人看是不是。”任渊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沈宁有些恍惚,外面空荡的房间逐渐和站满人时的样子重合,那些人震惊错愕的目光仿佛都化为实质,盯着他挺翘的鸡吧和见不得人的逼穴。

关门时任渊阴沉的目光也浮现在眼前,温暖的怀抱和腿弯上炙热的双手像是把他钉在耻辱柱上的刑具,沈宁剧烈颤抖起来,扭动着身体往任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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