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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在主角攻怀里诈尸(剧情)

 

掌印抚摸,好似心疼呵气般点了点,再缓慢地推开破烂的黑衣,溜过洁白嫩滑的皮肤、左边嫣红的茱萸,来到李司翰的亵裤处停顿。

桌子上平躺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李司翰无声张口:“你要干嘛?脱就脱,摸我作甚?”

荣泽读不懂唇语,脸上若无其事,在脱下李司翰亵裤后,耳根子红了个彻底。

他无法想象,李司翰那根男根底下,还有朵颜色粉嫩的花,由于男根往上搭在会阴处,所以中间的花一览无余。

荣泽看到之后,速度突然提升,伸手抱起赤裸的李司翰,两人脏兮兮地坐进一个木水桶。

随后李司翰就头皮发麻地感觉到,屁股底下有根硬硬的大棍子,正巧戳在他纯洁的菊花上。

他这个角色是对荣泽爱得死去活来,但这些都是演出来的,不代表他真的想被男人这样摸,或者被男人操。

“你……是雌雄同体?”荣泽在后方迟疑地问。

李司翰愣住,倏然惊悚地回忆起另外一件事,他竟然把这一件事忘了。

巩泉冥的无喜母子蛊有个很厉害的副作用,这个副作用他是后来才知晓的。

无喜母蛊在体内成熟,女子倒没有任何问题,但男子会长出一个花穴,使身体变得不男不女。

这件事完全是他被巩泉冥坑了,原本的故事里,巩泉冥应该送他归相母子蛊,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归相母子蛊意外死掉,只剩无喜母子蛊,两者功能差不多,但副作用天差地别。

他睁着眼睛,望着气喘吁吁的荣泽,感受到对方的紧张,不由开始回忆自己的角色身份。

魔教三公子李司翰,在江湖名声甚广,无人见过其真颜,据说五官奇丑无比,见者皆吓得魂飞魄散。

李司翰好美男,摧残新秀数不胜数,时常打扮成普通逸侠,在江湖进行欺瞒祸害,因易容术高超、轻功天下第一,至今都未被抓到过。

直到去年,有人揭穿他身份。对武林盟主死缠烂打的白鹤公子,竟然是魔教李司翰,这件事在江湖掀起巨波,更对荣泽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李司翰的名声越来越臭,做的坏事被接二连三传播,几乎整个武林都他视敌,扬言要杀了这无恶不作的“小魔头”。而魔教恨他叛变,称他为“武林的走狗”,他爹直接灭亲,杀他于悬崖。

落入冰冷的悬江,应该是他最合适的报应。

殷司翰不敢想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稍回忆点过往,身上就疼得厉害,更不明白,如此结局,那么多努力,两个主角的事业线和爱情线怎么就失败了呢?

但凡完成一个,他都能开心点,然而返工目标明明白白地写着两个,无论是爱情线还是事业线,主角都未得到圆满。

他张张嘴,弓背咳了两下,连个气音都发不出来,闷在肺和喉咙里,嗡嗡振鸣,恍如挥了下锈迹斑斑的老刀。

“马上到随江县,司翰你忍一下。”荣泽脚步加快,朝最近的县城点足飞去。

由于消耗太多内力保李司翰,昨夜又泡在冰冷的悬江中捞尸,他有些功力不济,快要到的时候,步伐打偏,几乎立都立不稳。

他弯下脖子,看着肿成猪头的魔教三公子,丝毫不嫌弃,将人当昙花般对待,说话与动作都跟云一样轻,生怕下一瞬花谢了。

“你伤势太重,我怕点穴止痛会加重筋脉受损……用乌头最好,乌头除寒开痹,善入经络,配麻黄宣透皮毛腠理,一温一散。等到了淮花谷,我再采雪莲给你养伤,细心调理下,不出三年,必定能恢复过来,待你伤好……”

进入随江县,荣泽念个不停,仿佛不说话,安静的寒风会像之前那样,带走李司翰的生命。

殷司翰的眼睛没有刚才那么肿了,在极度的惊讶中,两只都能做到半睁。

他张张口,想问荣泽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救他这个小魔头能理解,毕竟不是死在自己手中,不足以解恨,救活后可以慢慢折磨。

但……给他吃淮花谷的雪莲?这是什么操作?

“你此时不宜交谈,想说什么,等到了客栈,我给你疗完伤,修养好后,我买纸墨,你慢慢写给我看。”

荣泽身为主角攻,这个世界第二恨他的人,此时目光很怪,不仅没有该有的冷淡、愤怒,还对他拨云见日般笑了一下。

这令殷司翰匪夷所思,像见鬼一样看着脏兮兮的男子。

他应该没死多久,武林盟主吃错了什么药,还是中了他的无喜子蛊,突然对他无事献殷勤。

殷司翰心中十分忐忑,扫了几眼任务一中的“严刑拷打”,心里惴惴不安。

【返工任务1:被荣泽严刑拷打,说出宿灭邪功的弱点。剩5天20时57分06秒】

他暗忖,莫不是荣泽仁义惯了,在他重伤时慈悲几下,画张大饼,等他伤好一些,再露出獠牙,秋后算账。

希望如此,但愿如此,殷司翰心中祈祷道。

三月初的随州,到哪都是灰黄一片,嫩绿的新芽还没苏醒,凡是路经官道驿站的,皆黄尘满天,发顶或马车盖上一层厚厚的土埃,鼻腔干燥得发痒。

随江县离江滩不远,傍江而居,平坦的地势让这里人丁兴旺,养出不少仗剑侠客或翰墨文士。隔着五里远,还有个全武门护佑,几乎看不到盗贼。

荣泽一进县城,就买了顶斗笠,以黑纱遮面。李司翰伤成这个样子,旁人怎么都认不出来,但他身为武林盟主,常年参与武林大比,极易被武林人士识出。

一个高大的男子抱着一名受伤颇重的男子,在街道上快步行走,吸引不少的目光。众人对他们的身份多加猜测,但因荣泽身上扬起的凌厉剑气,皆远远避开,不敢接近两人揽生意。

“要一间上房,打两大桶热水上来,多拿几床被子。”

银珠子在桌板上咕噜滚动,掌柜拿起来,看到背后刻的“荣”字,立马笑眯眯地收下,领他们到楼上入住。

“天字一号房,这枚荣庄银珠,够客官住三个月。”

掌柜很是殷勤,没有嫌弃二人身上的江泥,很有眼力见地说:“这位公子受了伤,要不要老夫去叫个医师过来?东街有个医馆,里面的……”

“不用。”荣泽将门踢回关上,让客栈老板碰了一鼻子灰。

李司翰肿着眼睛想,当初他遭遇过无数次这样的情形,至今记得木门撞鼻子、冷风灌两腔是什么感受。

荣泽将人小心平放到床上,用被子盖好:“我摸了下你的脉搏,脉象趋近平稳,待会儿我帮你洗个澡,会舒服很多。”说完,耳根有点红。

殷司翰全身跟废了般,手指都动不了。他张嘴无声说了几个字,奈何荣泽不会唇语,看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只好放弃交流,专心复习旧剧情和任务。

荣泽打开背后的包裹,从里面拿出针灸和瓶瓶罐罐,在桌上摆放整齐。

他的父亲是前任武林盟主,母亲是淮花谷谷主,从小到大不仅武功高强,还擅长医术,江湖人大多把他当做榜样。

对恶毒配角李司翰来说,这人是个心头疮,去掉即死,留着又时时作疼,是爱而不得之人。

复习到某条旧剧情与任务,殷司翰有所停留,那年李司翰刚满十六。

【任务7:前往武林大会,调戏至少3名俊美新秀,对荣泽一见钟情,高调示爱。已完成】

那时,他以白鹤公子的身份接近,对荣泽死缠烂打,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让这人多看自己一眼,越作荣泽越讨厌他。

两大桶热水被人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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