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被T花x
03被舔花穴副标:丧尽天良的解药
短短一天收了两个奴隶。
醒来後诗延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他笑了笑,果然就如自己儿子所说,他的确挺色的。
不过这两次性爱却没能解决他的问题,可他也不想随便的让人进入自己。
是的。
诗延其实是位双性,在这个世界非常罕见的性别,虽有着男人的外表,却也同时拥有女性的性器官。
这样的人不仅特别,还得天独厚。
在这个出生率越来越少的世纪,双性是受孕率最高的群体,可以让别人怀孕自己也可以怀孕,非常获得社会遵崇与保护。
所以昨天加德看见自己身体时才会非常惊讶。
一个双性完全没有必要来天响岛,只要他想随时都有人排队给他上,反之亦是如此。
「你说什麽?」
诗延觉得自己脑波跟医生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这个奴隶的腿部已经坏死太久,身上又有多处暗伤,想完全恢复就只有喝下双性高潮的汁液,最好是新鲜的越有效。」
感觉世界观都要崩塌了,如老学究白眉慈祥的老医生一本正经的说。
医生回去後,诗延独自坐在沙发上看书,天知道他什麽也没看进去。
他当然没什麽节操,但就连他自己也不怎麽会去碰那边,更何况让别人碰,着实烦恼。
直到加德送来一杯温度合适的奶茶,才打破他的沉静。
「他怎麽样了?」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景丞霏。
「吃下退烧药已经好了许多,伤口也妥善处理完毕,只是近期要吃比较清淡,也不宜做激烈运动。」
「啊……」
脑袋纠结成死结,诗延有些不死心,特地拿了平板查关於双性的资讯。
结论是医生并没有骗他,双性除了能让他人、自己生孩子,所产的汁液更是治疗的良药;这种无比恶俗的设定,真是让他想吐槽都不知该从何吐起。
新鲜的……
话说装到杯子再给他喝也是新鲜的吧。
诗延站起来,一但犹豫大脑大概又会却步了:「加德,我有事回房间,你不要来打扰我。」语气有些不经意的急促,身为管家的加德当然不会忤逆主人的意思,立刻就告退了。
回房将门锁上,毕竟是天响的别墅,隔音效果自然绝佳当然会因客人特殊需求而更改。
目光迟疑的看上摆在架上的备用玻璃杯,诗延拿下它,将落地窗布帘给拉上,室内转眼一片漆黑:诗延脱去下面衣物,光裸着肌肤坐到床上,蓬松柔软的温度包容了他。
将杯子放在床头,诗延微舔了手指,再深深将指头含进嘴里舔湿。
口水很快的浸湿两根手指,他抽出来手慢慢往下越过阴茎触碰花瓣,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他又把手抽了回来。
不行,他办不到。
骨子里还认为自己是男人这麽难为情的事他做不到啊!
诗延苦恼,但就让景丞霏的脚就这样毁掉未免有点可惜,话又说回来,自己用这种方式治他的脚他会不会领情?
对了!既然如此就让他决定就好了!
解决烦恼诗延穿好裤子,跟加德吩咐景丞霏醒来叫他就去做别的事了。
到下午时加德通知他景丞霏醒了,於是诗延到景丞霏的房间;因为春药的效力过去了,景丞霏一双天空蓝深邃的眼无悲无喜的看着他,要不是眼珠还会随着他的身影移动,说是了无声息的雕像也不为过。
诗延乾脆的坐在他旁边,手指描绘了下他刚毅英俊的脸庞,不光滑的褐色皮肤在他眼里却性感非常,要不是这样也不会挑出他的兴趣。
但他可不想要一个硬梆梆的石头,就算是用药强迫也不想要,至於之前恶劣的插对方尿道完全是景丞霏自己的错,谁叫他要激起自己的抗争心态呢?那可不能怪他。
「景丞霏,我有办法治好你的腿,不过方法有点特别,你愿意吗?」
诗延直接了当的说。
「怎麽可能。」
难以置信,确实一般人也不会相信,但看着健壮结实的肌肉废掉也太可惜了。
「你知道双性高潮的液体是万能药吧?」
诗延脑袋纠结着,可面上还是极为普通的说出这句话,双性的知识在这世界上属於常识同时也是传说中的事,不过诗延没正常上学加上他刻意去避免双性的事才不清楚。
「你有?不可能」
且不说那是无价,双性的存在极为尊贵又极其稀少,谁会愿意为个不相干的人给予爱液呢?
诗延心想自己实在没办法,只好掉掉节操了。
於是他快速解开自己的皮带退下裤子跟内裤,他怕太慢景丞霏就要以为自己耍流氓咯,虽然裸露下体本身就很流氓。
「你!」
即使在一瞬间景丞霏也清楚看见隐藏在阴茎下的花瓣,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彷佛那是什麽不可思议的东西──尽管的确特别。
诗延心里有些害臊表面还是镇定的勾出有些坏坏的笑容:「怎麽样?你舔出来我就给你。」
「我可以吗?允许我。」
天空蓝的眼睛变得暗沉汹涌,低哑虚弱的声线混杂雄性发情的性感,世界上没有任何生物会拒绝双性,他们天生就渴望与双性做爱。
在这世界双性别称神的子嗣,爱慾女神艾妮塔特之子,他们拥有让人生子也能自己生子的能力,成功率是绝对的不过取决双性本身想不想;另外他们身上的体液有着治病的疗效,双性的精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高,他们受到神的宠爱。
诗延不由得吞咽一下口沫,英挺的壮汉自动渴求舔自己下体,那是多麽下流又难以抵抗的话语;景丞霏现在身体不宜移动,诗延定下心光裸下身爬上床,有些颤抖的打开修长双腿跪在景丞霏头的两边,这动作让景丞霏更清楚看见那迷人的花瓣。
不是没操过女人,但却是第一次看见双性的花瓣。
比起女人更加小巧、白净,下身没有任何杂毛,线条形状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犹豫,景丞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柔软的花瓣,景丞霏清晰看见它紧张得抽搐然後平息,诗延的轻哼他也没有听漏。
毫无经验,他对这个认知感到欣喜,开始虔诚的舔着那美丽的花瓣,期待它的绽放。
「嗯」
诗延闭上双眼,趴在床头柜上不愿看自己敞开双腿让男人舔的模样;但这样更清晰的感觉他的舌头舔进花瓣刺激里面柔软的嫩肉,酥麻酸涩的感觉逐渐漫延,强烈的羞耻让他紧张得难以呼吸,有些後悔却强逼自己坚持下来。
景丞霏舔得很小心,一点一点的没放过任何地方,诗延紧握拳头让自己别发出声音,他讨厌让自己的理智超出掌控的事情,可答应又反悔的事他也不想做。
诗延想催促他不要慢吞吞的像舔冰棒似的,可这麽说又好像自己很着急,身为主人的尊严碎成颗粒了怎麽行?
忽然一只手袭上他的臀部,诗延惊的抬高腰,低头看向景丞霏;英挺面容露出意外尴尬羞涩的表情,嘴唇不知是让口水还是体液沾染,在光线反射下露着滑亮的水渍。
「主人,可以请你腰再低一些吗?我、舔不到你的里面。」
说话声越来越小,要不是诗延听力算不错加上室内足够安静,根本无法听清这壮硕男人如小猫般轻哼的话语。
诗延头疼,怎麽搞得像自己强奸妇女似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