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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严密拘束下整夜Y玩放置崩溃求三孔齐喷强制连续

 

到了释放,甚至连乳孔里都喷出奶水,然后被贺棠捧着奶子不断吮吸着双乳,快感叠加出恐怖的程度,他朦朦胧胧中再次体会到了濒死的感觉,但这次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完全纯粹的快乐。

好舒服,好想要。

还想要更多。

只是这样完全不够。

长久的压抑忍耐没有让他崩溃,但只是浅啜一口解脱时让人迷醉的快感,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就好像癫狂地战栗起来,大脑被泛滥的情欲搅得混乱不堪,连鼻翼间急促的吐息都好像在嗅闻某种让人迷乱的毒药,每一次喘息都把身体推向更高更激烈的地方。

还不够!

顾迟玉胸膛剧烈地起伏,他模糊看着贺棠的影子,整个人都挨过去,手腕和脚腕被镣铐勒得生痛。

他没有意识到这种疼痛是因为自己剧烈的挣扎,骨头在纤薄的皮肉下突起,汗水淋漓,青筋跳动,雪白皮肤绽开一道道鲜红渗血的伤口。

他硬生生把镣铐给崩开了。

贺棠脸色变了一瞬,但紧接着就被男人整个扑倒了。

“肏我,”顾迟玉好像要把身体完全埋进去,交缠的四肢紧贴摩擦,生出让人战栗的热意,他无意识地流着眼泪,脸颊和嘴唇胡乱在贺棠身上蹭弄,他从未如此狼狈过,像堕落到只知道追逐欲望的发情雌兽一样缠着男人求欢,“棠棠,肏死我吧。”

想要紧紧地抱着自己喜欢的人,紧到骨头都发疼,好像血肉交融地缠在一起,然后浑身都被填满地肏干,更深地,更用力地,让快乐像濒死一样汹涌浩大。

贺棠翻过身又把人压到身下,他居高临下望着已经几乎神志不清,但还是柔顺地对他敞开身体的顾迟玉,突然低下头用力咬在男人颤动的喉咙上。

“呃哈啊——”

顾迟玉兴奋地挺起腰腹,一边被肏干,一边被吮咬着致命的地方,战栗的鸡皮疙瘩爬了满背。

他没几下就又被贺棠干到了高潮。

插满了玩具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发出愉悦的呻吟,被允许不间断地高潮,甚至抵达绝顶时,酸涩的尿孔也被恩赐般的允许流出尿水,让充满强烈失禁感的小腹膀胱也渗入了甜蜜的快乐。

其实这样的刺激只会让之后的便器排尿,以及高潮边缘的调教变得更为痛苦,因为身体牢牢记住了两处孔窍一起释放时的饱足快感,每次高潮时都会产生更难以忍耐地,想要失禁的冲动,同样排尿时,一次次被刺激到绝顶边缘却一直无法达到高潮的身体也会痛苦地不断回忆起这一刻的快乐。

他知道一边潮吹一边失禁排尿的感觉有多爽快,可身体却永远无法靠自己抵达,只能一直陷在无法高潮的焦躁苦闷,以及无法畅快排尿的绝望感中。

但现在的顾迟玉根本没有余力顾及这些,只是万分珍惜地享受着此刻的快乐。

好幸福,他仰着头,有些恍惚地想着,如果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哪怕被棠棠肏死也没关系吧。

可这样的想法也并没有能持续太久。

即使再怎么渴望,连续的高潮之下,快感还是注定会逐层减弱。

身体逐渐觉得酸软疲惫,不断痉挛的甬道和肉穴也不再夸张地喷出淫水,而是断续地、细微流出些汁液。

但贺棠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被肏到红肿的穴口挤出白沫,贺棠低头埋在他的胸膛间,舔咬或是吮吸着两颗随着被肏干的身体不住晃动的嫣红乳头。

他呻吟着,完全没有办法阻止性欲的勃发升腾。

甚至身体各处的道具也仍在激烈地震动着,都手臂和足心都能感觉到绵绵的快感,顾迟玉没办法想象和形容自己现在的身体到底有多敏感和淫荡,但他知道只要贺棠不打开高潮限制,那么即使是最简单的挑逗爱抚,也能让他哆嗦着轻松攀上高峰。

也所以,几乎一直在不断地,不断地高潮当中。

即使身体已经酸软虚脱了也没办法停下,而且高潮后的淫穴和肉蒂比平时要更为敏感,任何刺激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折磨,贺棠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继续肏干挞伐着可怜的肉体,甚至恶劣地玩弄着上下的敏感点,逼迫他一次次地强制高潮。

这种痛苦是顾迟玉之前从未体会过的,他第一次有了不想高潮的感觉,扭动着身体小声哀求贺棠停下。

得到的回复是被恶劣地屈指弹弄的肉珠,他淫叫了一声,不受控制地又攀上了高峰。

身体好像变成了只能感受快感的淫恶道具,然后一点一点被榨干,抽空,性刺激抽打在身体上,只能下难耐的酸痛。

顾迟玉又哭了,他摇晃着头,可怜又无力地呻吟着,却没办法激起贺棠的一点怜悯。

贺棠抓着他的双手,十指紧扣按在床榻上,这好像是比锁链和镣铐更加坚固的束缚,让顾迟玉只能温顺地躺在床榻上敞开身体,即使最痛苦难耐的时候也不敢太用力挣扎。

“看,只要我想,连高潮对哥哥来说也会是痛苦的。”贺棠总是在这种时候温柔地亲吻他,“哥哥的身体就应该一直充满情欲地压抑忍耐着,变成只用来讨好我的肉玩具,至于玩具是快乐还是痛苦,就只能由我来决定,哥哥不可以由任何妄想哦。”

他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而且哥哥从很早开始就觉得不适了吧,明明身体还在充满渴望的时候,高潮的快感就大大下降。”他伸出指头,抚摸着男人敏感的身体,“因为哥哥已经习惯了在长久的忍耐之后得到释放,这种时刻都在发情又时刻都在压抑的痛苦滋味会让高潮那一瞬间的快乐被无限拔高。”

“所以啊,哥哥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于普通的快感刺激带来的高潮了,而是变成必须要靠一直限制高潮和憋尿,才能体会到快乐的骚货了呢。”

贺棠靠近他的脸庞碰了碰,似是警告又似是快慰:“哥哥完全没法忍受被别人这样调教控制吧,可是没办法呢,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如果不继续维持下去只会彻底坏掉吧,”他神色愉快地总结,“所以说,哥哥只能一直乖乖呆在我身边哦。”

除了依赖他还能怎么办呢,哥哥不可能受得了被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调教的。

顾迟玉疲惫地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几乎数不清今天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除了一直被肏干的肉穴,乳头和肉蒂也完全是肿胀不堪的状态,身体到后来几乎只是被肉棒摩擦,都会难受到只掉眼泪。

贺棠给他简单清理后,又给受伤的手腕和脚腕涂好药膏,咔擦一声,身体再度被严密地拘束起来。

“哥哥今天真不听话啊,”贺棠温柔地抱着他,好像两人是一对恩爱缠绵的爱侣,“让我想想要怎么惩罚哥哥才好。”

尿道锁是中空的设计,如果贺棠想,可以给男人细嫩的尿道里注入任何他喜欢的东西,可以是催情的媚药,可以是撑满膀胱,让人充满排泄欲望的尿水,甚至可以是他自己的精液,把哥哥里里外外都涂满了自己的味道。

“哥哥知道这是什么吗?”贺棠晃了晃手里粗大的注射器。

顾迟玉手脚被捆在椅子上,嫩穴几乎张开到了极致,他刚刚难得的被排出了所有尿液——这让他产生了一点不太好的联想,毕竟上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贺棠给他的膀胱里灌满了高浓度的强效媚药,不仅一整天都鼓着肚子憋着液体不能释放,还一直被尿道棒恶劣地玩弄着尿孔、膀胱、乃至阴蒂根,被弟弟调教成只要产生尿意就会充满性快感的骚货,甚至连排尿的时候满脑子都只剩下对高潮的渴望。

他头皮发麻,身体很明显地紧绷起来,有些不安地看着贺棠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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