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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那尿在后妈体内也可以吗

 

一双大一些的水晶鞋吗?”

“当然可以,我的夫人,只不过——”特维克再次单膝跪地吻上了南柯的手背。

“只不过?”南柯重复着特维克最后的话语。

“您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轻轻勾起嘴角,露出渴望而贪婪的目光。

南柯心领神会,这个淫乱的世界里他经历了太多次强制的性爱,与其再和他推搡一会不如赶快办完然后快马加鞭得赶到舞会完成任务。

于是他大胆而轻佻地解开了腰封,褪去了衬衣,抓着男人粗粝的手掌贴在自己绵软丰腴的胸脯上,露出了一个挑逗勾引的眼神,笑盈盈地说:“请做您想做的事吧,不必怜爱我。”

瞬间,丝绸做的衬衣被撕碎成几片破布,丰满漂亮的白兔一下子跃出,连带着那诱人的红缨也晃动着,一副邀请人随意亵玩的骚浪模样。

南柯主动拉着特维克的手放在了自己白皙的胸脯上,而后推头轻轻吻了一下男人的手心再次抬眸用那双秋波粼粼的双瞳看着男人,漂亮得让人不可置信的眼睛仿佛有无尽的吸引力,勾魂摄魄般的,竟然男人的手有些颤抖了。

但很快他跟着南柯的节奏揉捏起美人软绵绵的双乳,嫩得像是云彩,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被指尖掐住的部分泛起红晕来,南柯微微眯着的桃花眼也泛起涟漪,眼尾是靡红的,像是熟到荼蘼的山茶花,还带着晶莹的晨露。

美人发出轻轻的哼声,特维克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像是被火灼烧了般滚烫难耐,但他仍然极力地保持冷静,先是侵入了南柯柔软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在南柯的口腔里四处蛮横地攻城略地,粘腻的水声此起彼伏,南柯甚至被吻到有些缺氧,急切地捶打着霸道的、死死搂住他腰肢的男人。他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身下起伏晃动着,简直白得晃眼,让人难以移开视线,就连一双傲人的长腿也紧紧绞住男人精壮的腰腹,漂亮的足弓不停往男人脊背上磨蹭着,以此宣泄着自己的不满,但身下娇嫩的小花却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变得汁水愈发丰沛,嫩逼里流露出一点点白浆,色情得要命。

“您还记得我吗?您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得忘记我”毒蛇一般冰冷湿滑的舌尖终于松开了南柯的喉口,但再次舔舐上他的脖颈,顺着下颌一点点向下舔着,不像是和正常人的亲密接触,反而像是被一个没有人性的怪物圈在怀里好奇地探索、开发。

“我们?见过吗?”南柯不禁发出了疑问,无论在哪个世界,猩红色的眸子都是引人注目令人难忘的,如果他见过,他这么可能会无法忘记呢?

“九年前的边陲小镇上”冷峻而略带委屈感的声音想起在南柯的耳畔,令他陷入了回忆。

他的穿越并不是一开始就穿到了关键的时间点,而是阴差阳错的穿越到了十年前,还是欧洲板块的边缘处靠近中亚广阔的沙漠,他一路上磕磕绊绊着向童话里描述的城市前行。中途遇见过遭遇沙暴的商队,也捡到过孤苦无依的孩子——也就是后来的安娜塔莎和杜苏拉。再后来,他遇见了一个瘦骨嶙峋的孩童,他沉默寡言,但始终拉着南柯褴褛的衣角,孩童的加入让他们本不富裕的生活更加贫苦,最后南柯在路过一个富饶城镇后拜托善良的修女小姐安顿了孩子,并希望他能够被良善之人所收养。孩子木讷的眼睛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悲伤与不舍,他只是在离别之际开口说出他们相逢之后的第一句话:“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回忆戛然而止,南柯兴奋地捧着特维克锐利的面庞:“天哪,你果然还活着!”像是在极力探索着特维克还活着的痕迹一般,南柯欣喜地不断揉捏着特维克的脸颊,激动得流出了泪水:“太好了!果然我们又见面了呢!你现在怎么样?为什么眼睛的颜色变了?你还好吗?可爱的孩子!”

听见南柯兴高采烈地呼唤着自己,就算是特维克也不禁面上浮现出红晕,他有些别扭地扭过头去,压低嗓音回答:“后来我被帝国的魔法师看中学习了魔法,眼睛和体温的变化是反噬,但不用担心,我一切都很好,除了——除了无法见到您。”

“是吗?”南柯有些着急和担忧地轻轻抚摸着特维克怪异的眼睛,尽是温柔和体贴:“你还好就我就很开心了。”说着便羞怯地拉上胸衣装作没那么浪荡,毕竟在他眼里也算是特维克曾经的监护人。

他还没有穿好衣服,特维克打了个响指,奢华的丝绸便化作了碎片,他宽大的手掌轻轻捧起南柯的脸颊,一副很是受伤的样子:“为什么我不可以呢?您可以朝任何人张开双腿,但除了我吗?为什么您总是放弃我呢?以前是,现在也是?”紧接着,他歪头将自己的头颅紧紧贴着南柯的心脏处:“明明您的心跳是那么蓬勃而富有生命力,但为何偏偏冷得像是冰窟呢?”

“我没有放弃你,也没有不喜欢你,只是”

“可是什么?”阴郁的少年早就将手指伸向南柯饥渴的小花,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拨弄着湿漉漉的花唇,轻轻捻捏着肥嫩艳红的小阴蒂:“明明您下面的水流得那么欢,湿得要命,为什么要心口不一呢?我沙漠里唯一的玫瑰花,我悲天悯人的小妈妈。”

听见少年称呼自己为妈妈,南柯瞬间一阵背德的心虚和快感交织,一个激灵在特维克手指的挑逗下泄了出来,他腼腆地死死捂住通红的面颊:“不要这么称呼我。”

“为什么?难道那两个人不称呼您妈妈吗?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不可以呢?”

特维克的手臂托住南柯软绵绵的屁股,另一只手去拨开捂住连的手掌:“在被插入的时候被叫妈妈会让您更兴奋吗?骚妈妈。”

“都说了不要!啊!不要、不要直接插进去!”

“妈妈的嫩逼可真湿啊,里面像是有好多张淫荡的小嘴在吸我的鸡巴,是妈妈在给我的性器按摩吗?妈妈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红呢?简直比玫瑰花还艳丽。妈妈可真漂亮妈妈绞得可真紧简直要把我夹射了。妈妈在和他们做的时候也会这么兴奋吗?”

“嗯别再说了,我不是你的妈妈”

特维克掐着南柯的腰将粗硕得可怖的性器抵着阴道内壁再向深处顶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剐蹭着敏感的媚肉,把南柯肏得不断趴在自己身上发颤,嘴里不时泄出哼唧声和轻轻的叫春声。于是他故意咬着南柯的耳朵把鸡巴继续往里一挺叫了句:“妈妈。”

水嫩的肉鲍绞得更紧了,死死裹着男人雄伟的鸡巴,简直像是为男人打造的鸡巴套子,窄小的阴道被撑大,性器上滚烫的经络快要把美人的内壁烫熟了,小腹上鼓起男人鸡巴的形状,下身连接处严丝合缝,雌花被撑得近乎透明,只是硕大的卵蛋还在无休止地拍打着美人的逼口,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透明粘腻的淫水从小穴里潺潺流出溅在男人的鸡巴和小腹上,紫红色肿胀的性器被骚水沾得油光水亮,一看就知道刚玩过一个水多到不行的骚逼。

特维克托着南柯的屁股将人往上颠了颠,那根粗长得不像话的东西也随之在南柯的体内乱捣,明明体温冷得像是一座冰窟,但偏偏鸡巴滚烫得像是一根烧火棍,把柔软娇嫩的阴道内壁都要烫坏了。情欲难以抑制,南柯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羊趴在男人的怀里小声地喘息、呻吟着,婉转骚媚的叫声让男人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又明显胀大了几分,将狭窄、吃得很艰难的穴道撑得更大了,肏得美人一直发抖,厚腻肥嫩的两瓣阴唇贴在青筋虬结的性器上直颤抖,还滴落着粘稠透明的淫液。

红肿的小阴蒂大了不止一倍,连微微红肿的肥鲍都夹不住了,颤巍巍地伸出来。特维克看得更是心猿意马,直接用手指把骚浪的阴蒂夹住又拧又捏,水流得更欢了,连男人的手掌都兜不住,肉逼和大腿根上骚水横溢。特维克一边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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