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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需要踩一踩兽J

 

道:“可以先插进来一根试试,用左边的,我喜欢左边那根。”

“好”,恩斯答应道,就迫不及待地向前走了几步,整只兽覆在贝蓓的身上,用一根兽茎对准了她的雌穴,又先准备把尾巴抽出来,然后尾巴就被雌性揪住了,就听贝蓓道:“这么细的东西不用拿出去,我受得了,就把尾巴放在里面,阴茎一起插进来试试,我们似乎没有试过?”

恩斯听到这句,脑袋涨得越发厉害,兽茎就着尾巴就一起插了进去,就听贝蓓急急地叫了一声,恩斯吓得赶紧低头看着两人的连接处,被他的兽茎和尾巴撑得薄薄的小穴,恰好这时身下的雌性也问道:“好痛,恩斯快帮我看看,下面裂开没,有没有受伤?”

恩斯的欲火也熄灭了些,仔细查看了一番道:“没有,没有裂伤,也没流血。”贝蓓这才放松地大喘了一口气,又开始用甜腻腻的声音勾引他道:“那你温柔一点哦,别那么暴力,不然我这个可怜的小雌性就要被你肏死啦。”

恩斯红着眼抽插了起来,心里想着,“你这个可怜的小雌性把我玩弄得团团转,而且明明我的年纪比你更小啊,大小这种事,不是只看体型的吧。”可这话说出来有些扫兴,也不适合现在淫靡的气氛,便打住了没出声。

“哈,好舒服啊。”贝蓓道,“你身上能插的东西都插在我穴里了,尾巴和阴茎都磨得我好爽。“嗯”,恩斯也道:“兽茎插在你穴里,还比平时多一样东西摩擦我,这样确实很爽。”说着,觉得很爽的恩斯就理所当然地把另一个阴茎抵在了贝蓓的后穴口。

可是正要插进去,贝蓓就一只手捂住了穴口,对他摇了摇头道:“嗯哼,不行。”恩斯大惊失色道:“以后屁眼都不给我插了?”贝蓓哈哈笑了几声,道:“不是这个意思,今天不许你同时插两根。你右边那根想好了插哪儿没,只许选一个地方,要插我小穴还是屁眼?”

恩斯盯着雌性光滑的臀部,还有后穴那处隐秘的小褶皱,纠结了一会儿,道:“先插屁眼行不行,插爽了后面再插前面。”

“好啊”,贝蓓笑道:“那先把前面那根拔出去。”于是恩斯就恋恋不舍地拔出了刚才很舒爽的那根阴茎,又把另一根等待许久的插进了后穴,完全进去的时候,两人都舒服得叹了一声。“你里面好热好紧。”恩斯道。“被填满的感觉好舒服。”贝蓓也道:“后面的洞好久没被这么涨满过了。”

雄兽阴茎上的肉扇又来回刮着她,没刮两下,积蓄的快感就让她攀到了高潮。“呜呜,坏蛋,要弄死我了。”贝蓓呻吟道,一边下身抽搐起来,抖了几下也泄了身,然后她躺在一片水液里,又甜腻地叫着,“这根泄了,还有另一根呢?快插到我小穴里,前面好想要。”

于是两人就这么轮换着插着,直到恩斯再也射不出来一滴了,才和她一起趴在草地上。“我攒了好久的都射给你了。”恩斯委屈道,“本来还想节制一下,慢慢给你的。”

贝蓓滚到他旁边道:“现在是不是好晚了,但是我的草药一根都没采,我们休息一下,等会得快点赶路。”

“你别说了”,恩斯道:“我现在腿都软了,根本走不动路。”

“你在说什么啊?”贝蓓也喘着气道:“不中用的雄兽,现在如果有野兽来袭击我们,你要怎么保护我?还说是我的雄兽呢,交配几次就没力气了。”

恩斯听了,咬了咬牙,勉强从草地上站起来,道:“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轻松抓到的猎物,先打来填填肚子,不然真没力气赶路了。”

恩斯躺在空空房间里的地板上有些抑郁,他不明白为什么前几天和贝蓓在野外做了之后,她又不理他了,也不愿意和他回家。

他靠在垫子上冥思苦想,终于灵光一闪,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第二天和狩猎队一起出去狩猎的时候,他就带着这个主意一起去了。

“贝蓓!贝蓓!”一只野兽从旧屋门口冲了进来,对着贝蓓喊道,她还没睡醒,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恩斯受伤了。”帕帕语无伦次道,“他被一只犀兽的角划伤了,伤口在肚子上,很严重,你快去救他。”

贝蓓一听他又伤在肚子,也着急得不行,把草药包翻出来跨在腰上,就对帕帕道,“你快带我去呀。”,路上还不停地问,“你们没有移动他吗?有没有帮他止血。”

帕帕也道:“我们也不会治疗,就帮他按住了伤口,还好意外发生的地方距离部落不远,所以你应该来得及帮他治疗,就是要再快点,你抱紧点我,我要加速了。”

贝蓓被带到恩斯身前的时候,已经被颠得头昏脑胀了,可是她看到恩斯的瞬间就清醒了过来,看了看他腹部的伤口,就忍不住给了他一拳。

恩斯也头晕脑胀起来,不知道自己一个受伤的兽,怎么非但没得到雌性的关心照顾,嘘寒问暖,反而被揍了。

“你们找几个人帮我找点胶胶草来,他伤口太大了需要黏住,剩下的人就不需要了,带着你们的猎物回部落就行。”医师贝蓓吩咐道。

“知道了。”帕帕听了她说的,就叫了一个人帮自己摘药草,剩下的全部随着狩猎队回去。

贝蓓等其他人都走开了,就埋怨地盯着恩斯道:“你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说完,又拿手指在他肚皮上掐了一把道,“亏你脑子灵活能想到用苦肉计,可是你怎么能让伤口和你之前的旧伤重叠呢?犀兽的角有多锋利,你又不是不知道。”

恩斯听了雌性的熟悉的埋怨,“嘿嘿”笑了几声道:“不是苦肉计,真的是我捕猎的时候大意受伤了,主要都是我满脑子都是那天的你的缘故。”

贝蓓揪住他兽型的耳朵又捏了几下道,“你脑子都在想什么啊?战斗的时候都在想我腿间那点事是吧,活该。”

不过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拿着胶胶草捣碎制作好的粘合剂,把恩斯的伤口黏在了一起。“算你走运,这附近有这种草药。”贝蓓道:“不然我就要用骨针给你把伤口缝合一下了,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说完,她又心疼地用手在他的伤口周围抚了抚,道:“刚才也没看清楚,这次的伤口深不深,有你第一次受伤的时候疼吗?”

恩斯赶忙撒娇道:“没有上次的深,但是也好疼啊。”

贝蓓赶忙把他的兽首抱在怀里道,“上次那时候你的兽型还小,皮甲也没发育全,现在你的皮肤厚实了很多,自然就没有上次伤得那么深了。”但是贝蓓又严肃道:“可是苦肉计这种方法,以后再别做了,用你的脑袋想想别的和好方式,比如采点花再割点我最爱的里脊肉每天风雨无阻地在我屋子门口求着我收下。”

“或者是每天让部落里的人看到给我说情话,或者用别的方法讨好我都行。”贝蓓道:“干嘛用这种最蠢的伤害自己的方式。”

“这样见效最快嘛。”恩斯头靠在她怀里心里默默道。

“等我伤口愈合些了,就和我回家吧。”恩斯道。

“好。”贝蓓这次痛快地答应道:“等我把旧屋里的东西收拾好就搬回去,你的伤口这些天还要人照顾呢,除了我,谁还能干这个活儿啊。你可真能给人找麻烦。”

“贝蓓。”恩斯突然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道:“你一开始见到我,跟踪照顾我的时候,有没有把我当作你死去那个孩子的替代品?”

“什…什么?”贝蓓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我一直都有。”恩斯道:“总觉得有时候你跟我说话的方式很奇怪,而且我这么年轻没经验的雄兽人,你这种老成的雌性一般都看不上的吧,通常会觉得我们幼稚又不成熟之类的,你也一直不愿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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