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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批茓/掰开双腿当众强J疯B/在空里被C的YY四喷哭泣

 

强撑膝盖猛发力,还未站起——

以伤源处为中心,猛然辐射般游走开遍布神经的痛楚。

这一下抽疼,彻底让他起身失败,双膝重重跪磕到冰凉地板上,再度半蜷起身子。

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面具下那张真实的脸会是怎样的?嘲讽笑着,亦或者同样冷面自持的暗中审度?

毕竟真正的沈青词——永远不会和什么“可怜”挂钩。

阎契算是看开了,这人一张脸上能有八百张假面,昔日甜言蜜语,皆是今朝毒酒穿肠。觉得他可怜的,下场一般都和自己这种大傻蛋一样,分外凄惨。

冷声一笑,看他蜷缩着跪姿,垂荡下胸前这一对沉甸甸的大奶,这次,阎契已十分轻车熟路,准确扣进胸衣一勾,两团嫩乳就不受控制地争相往他手指上谄媚地蹿。

骚东西!

登山索被阎契趁机往这微末缝隙里狠塞,用力挤贴着乳沟下压,两团奶肉被挤到快爆出,直将绳索搓至胸前嫩红乳尖上,这才缓拉拨、慢摩挲。

“滚、拿开……”沈青词实被这粗糙刮碰,刺激的低喘了一声,对方却好似被这声喘息突然激怒,大掌从旁侧自下由上,猛力一抽,直将他这右边奶子扇打出了这紧绷的胸衣外!

猛“啊”了一声,外露的猝不及防,大奶在空里高高一甩又重重垂荡下来,停止不了般自发淫靡地甩翘,热辣的痛感仿佛被神经屏蔽、后延,慢慢才如万蚁噬身地从掌击处扩散开来,整个被打露出来的奶球都又痒又痛,粉嫩奶头也受激,愈发在空里头颤巍巍挺立高显。

空气……好凉。

浑身却羞耻的近乎烧烫。

沈青词有一瞬茫然——毕竟这人之前好像有为他特地遮挡的那片刻“好心之举”,完全没料到,现在又会选择将自己这样暴露给别人看。

可于此时此刻,他确实没什么勇气再去四顾周边人滚烫的注视、以及面对被绑缚在此的困窘。

可更重要的——明明是——!

不对,被干扰了!

他突然眯眼转头,看向沙发上原本的狩猎目标,试探性向他发出示弱般的求救信号——毕竟在这机车男冲上台时,他留意过对方曾有过放下腿,似要起身制止的倾向。

但不知是否因视觉没完全恢复、还是出于别的原因,现在模糊远观,对方仍旧是翘着二郎腿的悠闲坐姿,双手也搭在膝盖上,好似也正在观望。

即便带着两层面具,这种“袒胸露乳”下的被注视感,还是让沈青词分外难熬,那千万只本来只在奶尖上烧爬的蚂蚁,仿佛于此刻瞬间遍布全身。

怎、怎么会……

阎契看到了他的示弱举动,只有一声低沉冷笑,绳索从侧向,十分准确地又一个横抽——

两团白嫩奶肉皆被抽弹的四外甩荡,这等水润软翘的骚样,真是太他妈诱人了。

只不过一个完全裸露在外,一个还被黑蕾丝紧紧包裹住,让他不是那么满意。

“就这么想让别人看向你吗?”

阎契略俯身,二指温柔地刮了刮他脸侧。

鸡皮疙瘩瞬间倒起,沈青词又因这冷冰冰的触感理智倏忽回笼——

要解绳!不要再被牵着思绪走了!明明解绳才是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多人的“冤屈”便就只是他枪下的一缕硝烟,没有人愿听无足轻重的证词。

话语权、权势、地位,这些在军校里并无人授予的课业,在进入残酷的世界后,赤裸裸展现出了它最真实的一面。

执枪人也只能充耳不闻判词,帝国需要的,向来只是爽快利落的行刑机器。

“清道夫”这个职位的设立,从一开始便被剥脱了人权,无非是去打扫一堆“垃圾”。

整个过程里,他杀“垃圾”,“垃圾”也同样在寂寂无人的夜里,梦魇般将他反复枪决一万次。

——‘那一些从未留名于史记的不屈意志’,‘那一些也曾矜矜业业效力过的圆材丁卯’,帝国是一台巨大的往新世纪狂奔的轰鸣机器,跟不上、或者拖后腿的机械零件,便只有被削减这唯一下场。

今日是他人,未必旁日非你我。

达摩克利斯之剑即那日,便已日夜高悬在颅。

是鸣巢二次把他从受足了“太攀”疯狂反绷袭击自身精神海的兽化影响下,再度重新梳理回一个尚且有血有肉的“人”。

可事实证明,愚忠既换不来金银富贵,也换不来平安是福。

——‘哥,你真是从当年就错的离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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