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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批昏迷/摄像含记录老婆被至大N/星石礼

 

甬道内里仿佛已被操至紊乱,近乎是肠肉都在乱抽搐,阎契感受着那张小嘴软软糯糯地砸吸着自己这根棒子,索性更是劲猛挺腰,深埋进老婆嫩逼中仔仔细细被他夹嘬了好一会,这才一把扯过早已被干昏过去的沈青词,将他翻回正身向上,高掰起他两条长腿,几乎提到屁股都微微离床,这才把粗壮勃发的鸡巴猛一抽出,膝行几步,甩砸在他大奶上,尚昂扬的硬物狰狞地上下翘动着,瞄准了他那张清冷的漂亮脸蛋,喷薄而出的精液准确无误地,从颜面一路射至胸乳。

高翘的乳肉有着太漂亮的弧度,白白的精液从他嫣红奶尖上挂滴四流,简直就像是他曾喷过奶汁一样。

阎契看的身心舒畅,就是喜欢把他糟蹋成这幅淫荡模样!

大发善心地给人抹了把脸,别误堵住口鼻呼吸,阎契兴奋地侧身躺回沈青词身后,一把拥住了他。

手却不老实地又抓回他被自己射满浓精的大奶子上,“啪啪”地搓拍着,这精液甚至都能从那滑弹的嫩乳上跳动起来。

冷声发令:“铂睿,把智脑全息摄像调开。”

略微调转了几下角度,阎契继续发出口令,指挥着这个漂浮的全息小方屏,一路从沈青词脸上、胸上,再到那微微被灌隆起一点起伏的小腹、泥泞不堪的穴口,全都拍摄记录好,被肆意折腾、奸玩过的痕迹简直一览无遗。

他趁智能自动悬浮录像时,把自己那张仿生皮紧急卸掉了,这才笑的阳光灿烂地,将下巴轻杵在沈青词那精液都没擦干净的脸侧,美滋滋又拍了张live合影,右下角有时间,还有次数标记。

铂睿一时间没有解读过来这是什么举动,但能检测到主人的心跳频率、脉搏,同另一件他的日常活动很像,此刻不开眼地询问:“请问主人,将此影片作何归类,是否纳入您的健身日常里?”

“……私密。”

“好的,已完成。”

小方屏悄无声息地从空里消失了,回到了阎契腕表中。

他也将仿生皮重新戴上,尔后一把抱紧了沈青词,腿要压着人腿,手要扣紧人腕子,刚疲软下来的肉棒像一坨软肉巨蟒,轻堆在沈青词已被操至发红肿胀的花唇间,还非要被那两片软软的肥嫩唇肉严丝合缝地完美贴住,阎契这才又舒服地蹭了两下,一并浅浅睡去。

***

天旋地转的失重眩晕并着一种奇异的酸胀感,从体内不可名状的地方传来,沈青词于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了一片格外澈蓝的天空。

他想说腰好酸,腿好痛,但仿佛下半身已经失去全部知觉——刚打算翻身起来,却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可周边风却很轻柔,还能闻到淡淡的青草香……

然而他知道,这般令人心旷神怡的风景,并非是他精神图景里能产生的。

有“噔噔噔”的皮靴声由远及近,或许是不合脚,在每一次这人切换步子的时候,都有一些空荡的晃挤声。

来人声音清脆,大老远便喊他的名字:“沈青词!青——词——”

是叶秋声!

沈青词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可能是刚才想起来看一眼对方的心情太急切了,他猛然一挣,才发现自己好似神魂离体。

躺在绿草茵茵地上的沈青词明显更年轻一些,只穿了件普通的白衬衫。

‘鸣巢’的那件标志外套被垫在了身下,那个时候的自己,正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躲在树下溜号——

现如今的沈青词亲眼看着当年的叶秋声笑嘻嘻跑到跟前去,额前碎发沾了些汗珠,他微垂着头,【鸣巢-sss-先锋】的袖章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多人的“冤屈”便就只是他枪下的一缕硝烟,没有人愿听无足轻重的证词。

话语权、权势、地位,这些在军校里并无人授予的课业,在进入残酷的世界后,赤裸裸展现出了它最真实的一面。

执枪人也只能充耳不闻判词,帝国需要的,向来只是爽快利落的行刑机器。

“清道夫”这个职位的设立,从一开始便被剥脱了人权,无非是去打扫一堆“垃圾”。

整个过程里,他杀“垃圾”,“垃圾”也同样在寂寂无人的夜里,梦魇般将他反复枪决一万次。

——‘那一些从未留名于史记的不屈意志’,‘那一些也曾矜矜业业效力过的圆材丁卯’,帝国是一台巨大的往新世纪狂奔的轰鸣机器,跟不上、或者拖后腿的机械零件,便只有被削减这唯一下场。

今日是他人,未必旁日非你我。

达摩克利斯之剑即那日,便已日夜高悬在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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