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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吮持续/被嘬湿扇脸抽耳光/训话口吻越挨骂越兴奋/烧

 

只是略一思忖,沈青词才发现自己现在根本不了解阎契。

不知道他现在本应做什么事,也不知该如何像以前一样,随口就能去支使他找点正事办。

潮喷的后劲都还没缓的过来、又立即被他不断加深舔吮而疯狂延伸了这高潮的持续时间,这会他变本加厉地犯贱行为更是直接让沈青词在这里满脑子金星乱绕,眼前正一波接一波、没完没了的被这昏聩快感劲袭,简直让他的大脑一直处在发黑与电闪惊白间不断来回切换。

他这会几乎短暂地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沉溺在阎契带给他的欲海里,茫然成受他这狂风暴雨般摧残下的一尾湖心小舟,甚至是这样肆意由他摆弄地飘飘荡荡了一阵,才猛然想到——为什么这个过程里,刚才好像还不太正常的阎契,正在逐步变得无比正常?甚至这个流程还有点熟悉……

他在把自己当“向导素”用?!

妈的……

沈青词一时之间说不上来这种感受,以往只有他把阎契当“物品、药品”用的时候,什么时候轮到他小子……

算了,用就用吧,其实也没啥事,或许只因为阎契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人,所以此刻被他这样又“用”、又“制住”,让沈青词有种分外别扭的感觉。

细想来,兴许也只是“不习惯”在作祟。

说实话,沈青词不止独来独往惯了,甚至他当“清道夫”的那些年,所做的事也从未有需要“善后”这一说。

自以为走了、缘分断了,便就是当机立断般,干干净净。

还从未想过有个某年某月能再遇到,届时该怎么面对,又如何自处……

更别提是这么个诡异局面下。

“你……等等、阎契,阎契!你听话……”既然来不及先收拾他,沈青词只好试探性地先发出和以前一样的训话口吻,手却顺着他拱上来的脑袋重新揪摸住外套。

阎契被他连带着抚摸的虽很舒服,只是没被老婆骂,就感觉好像哪里不得劲。

像是这套流程里缺少了最重要的、刺激他越发兴奋的一环。

想着想着他就真跟抽疯一样,突然张大嘴,狠嘬了沈青词嫣红的奶头一口,高高连带着奶肉都揪吮起,“叭——”的一声,吸够了才肯松嘴,大奶子回落,简直“duang”的一下都带动着整个白嫩奶肉在眼前大幅度翘弹,被口水嘬湿的红嫩奶头更是水光淋淋的在眼前反复翘甩。

阎契光看着都倒吸了口气,啧——要叫他骚死了!

嘻嘻骚老婆!也喜欢死了!

“嘶!”沈青词被奶子揪吻的给又刺激哆嗦了下,估计是被气出了怒意,下意识攒了会力,“咣”地反手真给了他一耳光,“你他妈真没完了是吧?!说人话不听?”

呼!爽了!

阎契这会心满意足地将自己微微发红发烫的面皮贴回老婆大奶上,果然漫漫长夜,只有“火辣辣”的、真切接触到老婆的奶子——即便脸又痛、心下又酸,可奶子又软、老婆又香……如此这般,照旧能慰贴他心。

真真切切的,是活生生存在于眼前的好老婆!

阎契枕着大奶又死命抱紧了他,只像是恨不得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突然因这一巴掌重归安静的室内,只有阎契粗重的喘息愈发喷上脖颈,震耳欲聋。

沈青词甩完都顾不上手疼,就赶忙顺势借机缓摸,趁着眼下终于高潮完暂存的贤者时间,着急忙慌在阎契外套里一掏——幸运地摸到了火机。

不动声色地将其收进掌心,口头上仍旧细喘了几声,权当做自己仍处在高潮里没下得来,借此骗阎契这一时片刻的“心疼暂缓”。

且借着喘息呻吟的声响遮掩,他将拇指暗怼在火机口,试探性微一崩,极轻微地一声“啪嗒”开合,一点微热火苗烫意灼手。

ok,好使,且没有正反掉个。

阎契眼下确实没留意到老婆的动向,只一个劲硬挺着身下粗物在老婆嫩穴上来回磨顶,很难耐,马眼早翕张地出了水,硬挺着难受死了,都没有老婆的嫩逼能紧紧包裹压覆……到底什么时候让捅啊!

虽然挨到骂了也很兴奋嘿嘿,但他觉得这些天来的事,肯定不会让沈青词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唔,不对啊卧槽!

阎契一挠下巴,为什么现在还要下意识征求他的意见?!

他、他不过是清醒着知道是自己,但是……但是明显现在好像打不过……那可以……来、来强的!

心下蠢蠢欲动,阎契还是先问了句:“你怎么了老婆?”

像是为了尽量听话装乖,延迟等待着老婆能承受的时间,阎契开始主动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你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感觉和之前不大一样。”

比之“勇猛”且“武德充沛”的沈大厉害那时候来说,简直弱鸡很多……

是不是现在真的很好、很好欺负了?!

想了想,阎契没敢秃噜出后面的。

“死不了。”沈青词没好气回了他一声,将握着火机的右手缓移到身前。

“你麻痹的,你是不是真疯了?之前是怎么想的,能跟我说说吗阎契?”

他以为他跟阎契分道扬镳后,是无论怎样都不至于会发展成现在这么个鬼样子,更别提阎契一开始对待他的方式,简直、简直——

忍不住一边薅住人头发,又揪住他耳朵,给人往上生拉硬拽,沈青词感觉自己当年在最恶劣的实战环境里,都不至于这么身心双重大遭殃!

“他妈的你能不能先别杵着你那鸡巴蹭我了?!凑近我点!能看着我的脸,而不是我的逼或者奶子说话吗?”

他从刚才就没搞明白,阎契这一直偏头或侧头,就是不敢对视的原因是什么。

怎么,怕看一眼俩人是能旧情复燃,直接天雷勾地火地就想操一起去了?还是他一眼担心自己能看得突发良心醒悟?!

阎契闻言皱了皱眉,此刻不服气地顶撞了他一下,也同时小声顶撞了一句:“蹭蹭也不让,不还没操呢吗?”

说完却反骨大动,把龟头一把压下,整个粗壮鸡巴如长蟒一样,从老婆腹部碾磨到了逼口,硬邦邦戳顶在穴前,概因先前潮喷过,于是这两瓣娇嫩的阴唇仍旧呈现敞开的状态,将其中保护的那个小嫩孔都暴露出来,尚且一缩一合地仍在翕张,一副明晃晃地需要人插进去,把他那堆嫩肉都彻底操软的骚样!

吸了吸鼻子,哼哼唧唧地,脸倒是也听话从他奶子上抬起来了,他不确定自己现在眼睛里是否漆黑一片、太过吓人,他希望沈青词一直记住的是自己帅帅的模样!

——直到死前,他都希望自己在沈青词眼里一直是那个风光无两的阎家少爷,是他这辈子哪怕明面上不说,也会在心底偷偷羡慕过的人。

哼,他一定羡慕过!

曾经有次余光,他看到过沈青词误以为自己正发呆时,望来的眼神。

喜欢他那样偶一真情流露的倾注。

很喜欢!

他就是、一定喜欢过自己!

此刻阎契目光还是有点不自信地故意错开,心想要不然先把智脑调成镜面模式投屏,看看自己现在眼睛情况,再决定要不要与其对视……

沈青词的右手却已趁机摸上他耳侧——

刚待大力扣动火机,心说烧不死他丫的,让他癫!还敢癫自己身上来!

脑内忽像是被一种特异频率波次干扰了一样,响起一声极低的电流音,瞬间麻飒飒地飞驰过头皮,带动着浑身都立起一层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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