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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真是神一样的好孩子【咏叹调】【下次一定喝N】

 

这个亲王其实财政实在是紧巴巴的,不然也不会买点零嘴都被副官瞪。这回把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塞别人屁股里当淫具,说出去,大概会被副官用目光杀死。

······那股疯劲下头,你也开始觉得自己这次着实败家。

贾诩一双红眼珠死死盯着你。就在你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垂下眼,摸了摸自己鼓出的肚子,双腿发软地,缓慢地杵杖站起。

你一直在边上撑着头看他,见状,上前扶住他。

你也可算是想起来和他一起来这里的目的。

马车渐停。

战场,自然是战场,贾诩此人就是战乱的代名词,也不知道是他带来了战火,还是他追随战火前行。血肉铺就泥沼,被车辙碾压着前行,停在了一名幸存者之前。

他扶着小腹,你扶着他。他轻声细语道:“这是在下唯一一个没算到的错漏,送给殿下。”

这片战场上唯一的幸存者见过能够预知天命之人。

对方在黄金马车上横贯战场,将一切算得一清二楚。

高览又见到了这架马车,这回,车架停在了他面前。

他听见了环佩错动的声音,不敢抬头的他跪在地上,听对方用不知为何而变得格外沙哑的嗓音说话。

他不敢抬头,还被自己的两个弟弟砍伤了眼睛,自然就看不到对方其实微微拉动了车帘的残留了牙印的手,和帘子后面那张还残留着情欲的稠艳的脸。

但他后来知道了这名能够预知天命之人的名字。

他叫贾诩。

“在下若说喜欢,殿下肯割爱吗?”

“殿下,好疼啊。在下的脚已经瘸了,若是手也废了,那就太可怜啦。”

“哈哈哈哈······怎么样?怎么样?!快,快跪下求我,让我看看你的表情······”

“殿下说得不错,为了利益,谁都能联手。”

“······把阿和从废墟中带出来的人,就是阿文和阿孝。”

“他将天下押在我身上,我也愿意不计生死。可是,他反悔了。”

“你胡说!他从未承认与我是好友!他一直说我古板、无趣,他何尝欣赏过我?!”

“嘘!嘘!别说话,别影响我欣赏你的表情······”

“是广陵王······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是我不好吗······为什么······”

“我已经完成他的愿望,变成真正的恶兽了!”

“杀掉恶兽的你,会成为最耀眼的英雄!”

“学长······学长······你来了······奉孝又逃课了······我去找他·······”

······

你承认,贾诩的身体很合你的胃口,但这种身体也不是无可替代,也还不够影响你的理智。

在把他移交给荀彧之后,你着实松了口气。

那一日的马车之后,你和贾诩很快分道扬镳,直到他再次出现在你面前,却是带来了一堆的麻烦。

那些麻烦还不足以令你伤筋动骨,但足够让你摒弃他身体对你的吸引力,打定主意杀了他。

——虽然最后还是把人交出去就是了。

马车轮子铛铛地在石头路上前进,颠簸得你感觉身子骨都快散架。

“阿蝉呐,”你支着头叹气,“这车子坐着怎么比应付那个疯子还累。”

疯子指的自然是贾诩。

虽然你明白他一点都不疯,只是偏执和扭曲,最深处的核,依然还是那个学宫时期的核。

你打从心眼里喜欢这样的性格。又拧巴又硬,又害人又害己。

最重要的是,人长的好看。

“楼主,真的要就这样放过贾诩吗?”阿蝉在外面驾着马车,声音一起颠簸着传来,“他······”

实心眼的阿蝉找不到具体的形容词去形容那个男人,只觉得危险。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没办法,欠的人情得还啊。”

——你继续承认,真正疯的那个人只是你。

听着马车的颠簸声,你的脑子里却是那一天,他被你掰着腿操出水的模样。他是伤了尾巴的蛇,你就抠着他尾巴上的伤口射进他的身体。他多好掌握,反正在床上的时候是多么好掌握啊——满腹的心机都得给你化作水喷出来,你用手指撑开他的那口嫩穴,操到红得像是要往下滴血。

嗯嗯嗯,了不起的辟雍三贤,坐着黄金马车上算无遗漏的伟大谋士,实际上屁股扭起来比谁都好看,高潮时候的呻吟把你听硬了一次又一次。

说起来他活下来也好,废了大劲儿开的苞,只用一次是可惜·······

——呵,叫得那么凄惨,下了马车,倒还是衣冠楚楚。

“······”

变化总是来得那么猝不及防。

“送回来?荀彧要把贾诩送回来?”

“是的,”雀使站在你面前,“听闻是荀氏发生变故,有族人曾被贾诩的谋划所牵连。”

这是怕族人报复到贾诩,还是怕贾诩恢复之后把这个族人给害了?

你无语道:“贾诩以前祸害到他荀氏的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接不接。”

雀使:“荀氏的马车已经到了府前。”

“?”

“马车里的是······贾诩。”

“???”

你快被荀彧的操作给气笑了,“虽说他对傅融有恩是不假,但这人他想要就要,想送就送,真当这广陵是他荀氏的地盘?”

“不,这个贾诩,我们可以接。”傅融拨弄着算盘走进来,头都没抬。

你顿时警觉,“干什么,你想把我送给贾诩的那串红玛瑙要回来?”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除了贾诩,荀彧还送来了钱。”他把算盘一收,报了个数。

······你这个乡下来的亲王顿时觉得荀彧再送几个人过来也行。

假如送一次人就送一次这个数目的钱,那你就是把这广陵给荀氏挂个名头都不是不行。

“还有,”傅融阴恻地磨牙道,“你不是说那串玛瑙是你出去清缴山匪的时候弄掉的吗?”

“······”

贾诩在你的房间安顿下来。

这当然不是因为你偌大的广陵王府连一间客人住的地方都收拾不出来,而是因为贾诩的状态真的很差,差到需要牢牢地看紧这个人,制止他癔症发作时候的种种行为。好歹收了荀氏那么多钱,总不能把来之前只瘸了一条腿的贾诩,再多缺上几条肢体地还回去吧?

诚然,这个工作可以交给其他人。

但你嘛······不想交给其他人。

说真的,你一开始真的就只是打算把他给尽心尽力地看好,半点其他想法都没有。

但人的想法岂是能由着自己控制的?

就像那时候在马车上,你一开始也只打算和贾诩谈谈这破罐子破摔的天下,结果他刚凑过来说了两句话,你就忍不住把他给上了。

“罪过啊罪过。”你喃喃自语。贾诩在你手底下发抖,疼得,也是爽得。

癔症发作起来脑子完全不好使的谋士被你掰着腿抠穴,一会是疼得落泪要踢你,一会又是自己曲起双腿发着抖喷水。他双手被你反绑在身后,唯有腰肢还是自由的,不过也只能在你的床榻上上下撞地砰砰地响——假如这也能叫做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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