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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意】罚

 

是车,有囚禁情节

含有苏德,美日,雷者勿入

地狱笑话,很不zzzq

二/战后背景

ooc警告

小学生文笔警告

意醒来的时候,只觉得铁栏窗外天色昏暗,并不知道是黄昏还是清晨。

他上一次醒来的时候,是镣铐他脚腕上磨出的伤疼醒的,他发了很久的呆,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些什么,只是不断的回忆了以前的很多事情,然后再唱歌,然后再和隔壁牢房的德讲话,德不回应,再试图和对面牢房的日讲话,日也不愿意回答。

确实,他们失败了,但是难道因为这样,就因为被囚禁起来了,就让自己更堕落下去吗?意不明白。他有时候稍显天真的脑子里总是处理不了这样的事情。

然后呢?

意的记忆略有一些模糊了,他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想起来,苏来了,美似乎也来了——他不记得了。

牢房里的德发出来惨叫声,呻吟久久没有断绝。他看见苏出来,扣着衣服,斜睨意的牢房,但是并没有进来。

下一个该是我了。意默念着。他靠在墙角,等着,然而一直不曾有人进来,于是他睡着了。

哦,意终于都回忆起来了。他现在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回忆是他难得能做的事情之一。

床垫很硬,一向娇惯自己也被别人娇惯的意睡得腰酸背痛。

没关系,总会过去的。

意对自己说。

意听见了咳嗽的声音,然后是哗啦哗啦的铁链声,又有人来了。

“honey~你一定会喜欢的!”美张扬地笑着,跟随着他来的人并没有回话,只是拖着沉重的脚步。

是瓷。意是认得瓷的,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瘦弱得吓人,穿着洗的发白的军装,辫子自然早已经没有了,留着短短的头发,脸色有些苍白。

在意的记忆里,他要么是千年前,和罗马一同谈天说地时,春风得意,被纸醉金迷养出来的长发美人,他躲在罗马的袍子后面,美人笑着,俯下身塞给他一个小金锁,“小孩,认生”;要么就是前不久面色枯槁,瘫坐在他们这些人的面前。

他倒是算战胜国了,意觉得自己也该算,但也没有办法。

美和瓷两个人停在了日的监牢前。

意能看见,日满身血污伤疤,像一坨腐烂的血肉被锁着四肢,死死的窝在墙角那里。

美正在试图打开门:“你看他被锁的那么紧,前两天我还挑断了他的手筋,如果他已经好了的话,我就再挑一次!”

然而瓷显然没什么性趣——不仅仅是没什么性趣,他扶着边上的墙,拼命的摇手,干呕着。

“不必了,我要走了。”瓷说。

“那么好的机会耶!你不是恨他吗,现在你可以……”美不解地叫着。

“我现在看不得这些东西。”瓷说。

美耸耸肩,摆手让他走。

看瓷已经出了门,美低下身子来,抓着日的链子。他抬起头看着对面监牢的意。

意别开眼睛,不过也许美并不是很在乎。

日惨叫着,而后淫dang地请求着,意看见他在那囚笼里,大张着双腿,迎合美的每一下**。

曾在欧洲被千娇万宠的意捂住眼睛,他背身,坐在那坚硬的床垫上,他静坐着,仿佛还在他那开满了黄色玫瑰的花园里,春风过来,他开心地用舌尖勾着叉子上沾满的奶油,有知更鸟正叫。

然而我们能看见,他的现实——坐在破败的监牢里,墙壁的泥土灰尘剥落着,日的惨叫不绝于耳。

总会过去的。

意对自己说。

确实是过去了,日裹着衣服痛苦地缩了回去,美似乎不耐烦地踹开囚笼的门。意松了一口气,转头去看美,两个人的视线碰撞了。

“看得高兴?”美恶狠狠道。

意站起来,靠在铁栏上,仿若在酒馆里搭讪姑娘,调笑说:“没有。我以为你不会屈尊来这儿呢。”一头的红发沾染了灰尘,看起来灰败,一双眼睛却还那么明亮。

不像日被锁了四肢、德穿着束缚衣,意只被戴上了脚镣,而且长长的链子让他可以在自己牢房里自由走动。

“我为什么不来?我来见你啊。”美打开牢门的锁。

“你怎么可能……想着来见我。”显然只给意带上脚镣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他完全不像疯狂扑咬的日和穿了束缚衣都要拼命挣扎的德,就算打开了牢门,他也还在因为美的话而有些失落的靠在墙上,抬起他那双似乎很天真的眼睛来,仿若还含着些泪水。

“为什么不能!我们前几天还在讨论是不是应当把你放出来呢。”

“有这样的事吗?”

“可惜还是有人反对,这个我也没有办法,甜心。”美摸着他的头发。

“真可惜。”意说,他抱着美的脖子,矜持的亲了亲他的耳朵。

然后他就被推倒了,一时间天旋地转,坚硬的床垫,听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的自己的呻吟,被双手扒的灰土剥落痕迹的墙壁,y靡的气味,一切都让意清醒的有些悲伤。

意抬起腿来,主动的夹上美的腰,叫声缠绵。

我的淫dang似乎不并不输给日。意心想。虽然这并不是值得比的东西。

对美来说,日应该只能算是发泄一下,意却真的能让他快乐得多。

“以后你这根东西用不到了吧,算遇见女孩子也硬不起来了吧,你是不是只能被人插了?”美总喜欢羞辱的戏码。

“如果是你的话,这样我也很愿意。”意又抬起手去亲吻美。

结束之后整个牢房里都是腥膻的味道,美竟然真的有些不舍得起身,坐在那坚硬的床垫上,意靠在他的怀里。

“我好痛啊,床垫太硬了,亲爱的,能不能给我换一个好一点的床垫呀,软一点的就可以。”意软软哀求着,手指在美的胸口画圈。

“我会考虑的。”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诶,不可以吗?”

“我回去就找人说,你的床垫坏掉了。”

“你真好啊。”意嘻嘻笑着,给了美一个拥抱。

美小时候是在英的家里长大的,拥抱和亲吻之类的事情他并不是很习惯,也分不出其中的温度,于是他有些自然的认为,意既然是比自己年纪大的人,也许是温暖的。

好在他们双方都并不在乎。

美狠了狠心,依旧走了,身后还是意欢快的“ciao~”

意坐在牢房里,看着那唯一一扇窗户,已经不见半点光。

午夜了。

坐久灯烬落,起看北斗斜。

——《守岁》宋·苏轼

euλoγημ?νoi?eσe???πou?kλα?νete,?γiαt??θα?γeλ?te你们哀哭的人有福了,因为你们将要喜笑。

——路加福音六章21节

r从来不听劝告。

夜色浓下来了,这时候就会开始计算r到的时机,甚至在酒馆里放起了他喜欢的柴可夫斯基的曲子。

r是很规律的,他会在天黑后一个固定的时间踏进酒馆,然后要一杯——大部分时候是很多杯伏特加。

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但是探问客人的隐私并不是一个酒保应该做的,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有倾听,然后遗忘。觉得自己是一个陈旧的收音机,他为了钱,也为了休养掉他早年一身的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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