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说明
痛感自那娇嫩之处四散开来,整个下身不断升起灼热的烫意。
苏世流的眼泪扑簌直下,眼尾满是红艳的湿意,穴口的褶皱都被抽肿撑开了,红嘟嘟的,又凄惨又激起人更狠对待的欲望。
在强烈的痛楚与刺激之下,他再难以保持一开始的姿势,双腿挣扎起来,本能地想要并拢,又勉强在仅存的自制力之下维持着张开腿的动作,但也根本没办法达到之前的角度。
秦深一只手强硬地止住苏世流的挣扎,另一只手却没停,皮拍每一下都精准地抽在奴隶已经肿起来的后穴上。
“说谎。”他瞧着苏世流已经完全挺立吐水的性器,还有那愈发湿润的双穴,训斥道“疼还这么硬?疼还流这么多水?”
“对、对不起……呜嗯……”
苏世流哭着,在强烈的疼痛刺激之下脑袋都是蒙的,只能胡乱地道歉。
明明后穴被抽得发疼,但在疼痛之后,绵延不绝的麻意交织而上,甚至逐渐转换为舒爽的快感。敏感地带哪怕是遭到疼痛的刺激,这副身躯都可以从中汲取出快感。
秦深用皮拍点了点奴隶的龟头,那里已经因为前列腺液的覆盖而显得异常晶莹,“想射?”
奴隶的性器向来是被严格管控的,苏世流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被允许射精了,主人总是喜欢把他的欲望带至巅峰,然后残忍地剥夺他射精的权利。
秦深的话让他升出一丝希冀,勉强找回声音,哭着祈求,“呜……奴隶想……求主人……”
秦深看着哭着仰视他的奴隶,眼睛红彤彤的,睫毛上挂上了泪珠,头发都被疼痛的汗水打湿,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握着皮拍在苏世流挺翘的龟头上抽了一下,然后依旧残忍地开口,“不许,挨打就要有挨打的样子。”
话音刚落,秦深就如愿看到了奴隶骤然失落的小表情,又委屈又乖乖地顺着他的话答应,差点儿没被逗笑。
“不过,苏苏今天这么乖,就赏你被抽到后穴高潮。”
苏世流还来不及答话,迎接他的就是后穴连串的疼痛,他哭着哆嗦起来,白皙的脖颈承受不住般地后仰着,在哭叫中断断续续地回话,“谢……呜……谢谢主人赏赐……”
又在疼痛和快感的冲击之下,勉强还记得主人的要求,“求主人……呜嗯……允许奴隶堵住……啊、疼……堵住性器……”
刺激太过于强烈,如果不靠外部的阻止,苏世流觉得他一定会忍不住射出来,挨罚倒还算事小,他不想惹主人不高兴。
“允了。”
秦深对于自家奴隶的承受能力了若指掌。
苏世流的双手已经无力,只能颤抖着手指勉强盖住铃口,道谢的话语还没说完,皮拍最后狠厉的一下落在高肿的穴口处。
“谢——呜嗯!”
苏世流的瞳孔剧烈收缩,穴口仿佛痉挛一样,又痛又肿又麻,淫水自穴道深处喷涌而出,流过红肿的穴肉更加刺激。
他直接被秦深抽到了高潮,双眸空白,几乎说不出话来,淫液甚至把还未离开的皮拍完全打湿了。
还是秦深唤醒了迷蒙中的奴隶,随手用沾满了奴隶骚水的皮拍在人的脸颊上摩挲,不咸不淡地道,“爽完就忘了规矩?”
苏世流重新聚拢回神智,撑起还发软的身体从沙发上下来跪在地上,颤抖着还没有缓过来的舌头,认真地把他弄脏的皮拍舔干净。
苏世流膝行几步上前,隔着布料用舌尖描摹秦深已经勃起的性器,“嗯……谢谢主人教训……求、求主人……操奴隶……”
阴茎被奴隶温热的脸颊和柔嫩的舌尖软软地蹭着,秦深也不想再等,直接捞起跪在地上的苏世流,把人按在沙发边上,随手在面前深红肿胀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
“腰塌下去,屁股翘高。”
腿还是软的,但苏世流还是尽力把屁股往秦深的方向翘。刚摆好姿势,粗大的阴茎直接操进了阴穴。
“嗯啊……”苏世流猛地呜咽着呻吟出声,空虚许久的穴肉终于被填满,腰背在陡然之间的刺激之下差点儿没软下来。
在刚才的一番磋磨刺激之下,苏世流的前穴早就是湿漉漉的了,只等着被男人的性器侵入。
又湿又软的穴肉给了秦深极好的体验,媚肉就像是被教训得服帖了似的,乖顺地缠住阴茎,紧致的穴道让秦深舒服地喟叹出声。
“屁股和后穴都肿得这么高,还流这么多水,真够骚。”
巴掌还时不时地打在早就高肿的屁股上,哪怕是这样轻的力道,对于早就是伤痕累累的臀肉来说也是极重的负担,甚至连声音都不再清脆了。
苏世流轻声哭吟,秦深的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之上,带来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挨过狠罚的肿胀不堪的臀肉又再次被巴掌扇打,只为替主人助兴,连红肿的后穴穴口都被波及到。
“嗯啊……是、是主人操的……奴隶流水……哈嗯……流水给主人操……”
下身各种不同的刺激让苏世流都快分不清痛楚与快感了,只知道高抬起屁股去迎合身后主人的冲撞。
淫水更是不知廉耻地顺着交合处往地上滴,把地毯都晕染开来。
秦深操得极深,每一下都顶弄地苏世流的小腹一震,前穴都像是要被操烂了,柔嫩的穴肉被狠厉地操开,顺服地吮吸着阴茎上的青筋。
苏世流的尾音都满是哭腔,在情潮之下已经难以说出完整的语句。被操地哭出来了都不敢让主人轻一点,只能全盘承受秦深的性欲。
秦深笑出声,身下一次次地顶弄着那口紧致软穴,手上还捏住奴隶粉嫩的乳尖赏玩。
“这就算深了?"
苏世流身形一颤,像是察觉到了秦深的想法,右手几乎是本能地伸到背后想要阻止,又很快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强逼着手停在原地,倒像是无处安放一样。
他哭着祈求,口里喃喃地唤着秦深,“主人……呜嗯……主人……”
秦深没理奴隶未说出口的哭求,倒是握住了伸过来的纤长手指,又软又滑,他一手握住都还富余好多空间
“哭什么?把宫口打开。”
苏世流不敢违抗,只能尽力放松下体,好方便主人操进自己的最深处。
秦深不再收力,粗长的阴茎凶狠地操开宫口软肉,进入到那个狭小柔嫩的地带。
过于强烈且陌生的刺激让苏世流的声音都变了调。“呜嗯……操、操到子宫了……呜……好酸……”
从未接触过外物的子宫像随手使用的飞机杯叫早规矩晨起口交深喉颜射
勉强收拾好自己后,苏世流回到房间。
尽管身上还是很软,但是一番性事折腾下来,他这会儿只觉得身上黏腻腻的,还是打算去浴室洗了下澡。
从调教室里出来的时候,苏世流只披了一件宽大的睡袍,刚脱完叠好放在一边,正好瞥到镜子里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怔了一下,如果忽略身体上各类红肿痕迹的话,最显眼的莫过于脖颈上的黑金色项圈。
之前一直他在服侍主人,倒是还没有静下心来仔细瞧过。因为贴身戴了许久,项圈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温度冰凉,存在感并不算强,但却是令人安心的分量。
苏世流双手探到后颈处,将项圈取下在一旁仔细放好。然后又微微侧头去摘耳钉,轻轻摩挲着结构精细的表面,他心下有了猜测,难怪之前总觉得太重了,这样的重量,这样的构造,总归不会是简单的装饰耳钉。
他倒也不觉得这是很令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