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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横抱摆弄

 

“恭喜恭喜!”

推杯换盏间,贺喜声不断。一个浓眉大眼,身材魁梧的男人一把搂住梁纪康的肩膀,几乎把他人整个圈进怀里,“老梁,你儿子,这个——”他竖起大拇指,“真出息啊,我都眼红了。”梁纪康笑笑,心里高兴,举杯将半满的白酒一饮而尽。

仿佛忘记了自己已经戒酒六年有余。

不过也情有可原,年仅十七岁的独子,以省状元的成绩考入清大,让这座海滨小城都跟着轰动一时。有这样天大的喜事,怎么能不开怀畅饮。

大北一拍脑门,“要不,让梁恒做我干儿子得了!”他声大如雷,在座几席人都听见了。

梁恒坐在灯光下,他生着一张冷白脸庞,长睫似纤羽微抬,两点黑眸里不蕴任何感情,淡淡地看向这边。

梁纪康抬手搡了一把大北的胸脯,“想得美,不给!”

满堂朗笑起来,大北更夹着人不放,连逗带灌的,又有几杯下肚。梁纪康只觉得酒液从喉咙一路燎下去,脸上身上都像火烧,烤得头脑发胀,晕晕沉沉,大北在眼前个黏成一片。

他放下酒杯,手支撑着桌面缓解眩晕,却连支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形恍惚地摇晃几下,膝下一软人就没了力气,不甚清醒地半合着眼,脸紧紧贴着大北厚实的胸口滑下去。

幸亏大北反应快,将那沉软的身体一把搂住,扶着梁纪康坐到椅子上,“哈哈我就说戒什么酒,酒量更差了吧?”

梁纪康的头深深地埋进胸前,无力地晃了晃。他今天难得穿了件衬衫,洁白的衣料熨得笔挺体面,但全然没了支撑力的脖颈拉伸到极致,还是露出一截蜜色肌肤,从耳后延伸到微突的脊骨处。

大北心突跳几下,鬼使神差地捏了捏他的后颈,皮肤入手温软,拉展开的肌肉却很硬韧。他粗砺的大拇指按在颈动脉上,手下的脉搏规律地跳动着,周围的嘈杂声退去,那一处的感知无限放大,他突然觉得手指麻软,掩饰性地摇晃梁纪康的脖颈,“老梁——嘿,真上头了。”

梁纪康被他晃回了点意识,艰难地抬起头,眼里有些湿意。凉酒烧胃,他又多年没有碰酒,一时更难消受,肚子里一片翻江倒海,直觉得有什么一阵阵往上顶。

“我出去下”他拨开大北的阻挡往外冲,情急下还真的歪扭着走出几米,奈何醉得头重脚轻,很快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一侧跄倒。

这时有只手横过来,拦住了他歪斜的颓势,可也正好挤在梁纪康胃袋处,让他眼前一黑,喉间差点把持不住。

“我扶你去。”他昏沉中听到儿子的声音,如玉石相击,带着凉意。

还有缥缈的几句感慨,“学习好也就罢了,还这么孝顺懂事”“不枉老梁一个人把他带大唉也不容易。”

出了宴会厅的门,梁纪康心下稍安。他是极好面子的人,哪怕是走廊上空无一人,仅存的意识也不允许自己随地呕吐。他抓住梁恒的胳膊,手指用力地陷进去,“啊,快,快”

梁恒神色不变,支撑着梁纪康乱摆着前倾的身体,“马上就到。”

“嗝,唔”梁纪康已经难受地发出无意识的吭叫,一阵一阵辛烈复杂的液体冲到他的喉咙又被压下去,引得人更恶心。

梁恒感到他胃部的痉挛,反应大得甚至带着腹肌一起抖动,只见梁纪康紧闭着嘴,眼眸却不受控制地上翻。知道人快到极限了,紧走两步推开洗手间的门,梁纪康睁眼看清了陈设,强撑的力气一松,黑瞳翻顶上去,就骤然没了意识。

紧攥着梁恒胳膊的手指变得绵软无力,两臂最终松散地垂下,头重重砸落,一肚秽液也失去了压制,猛得上涌,从梁纪康的口鼻里溢出,滴在光洁的瓷砖上。

梁恒眼里闪过一丝嫌恶,随即平复为黑潭的无波。他一只手从父亲的胯下挤过,掌心压在父亲绵软的性器上,一手撑住父亲不断下塌的上半身,两臂用力,竟然将梁纪康整个人抬离地面。

梁恒的肌肤冷白,唇部和颌骨的线条秀美,依稀有他母亲的痕迹。而那流畅的眉弓,和蕴藉着锋芒的眼眸,则是梁纪康赋予的。可这造物主无法想象,那亮白流畅的肢体中已经生发出如此强的力量,让一切侵略的动作都自如极了。

他托举着昏迷的父亲,像抱着婴儿一样轻松,梁纪康的两臂自然下垂,手腕无力,随着移动的脚步悬空打晃,时不时打在梁恒的腿上。完全松弛的臀部成了一团软肉,沉沉地瘫坐在儿子的小臂上,梁恒的手臂坚实似铁,以不可抵挡之势挤进了父亲的臀缝里,摇晃间那两瓣肥腻的臀尖好像在吞吃他的手臂。梁纪康两条长腿弯曲地垂下,穿着皮鞋的足尖虚点着地面。

进了一个隔间,锁上门。梁恒让父亲的脚落地,一手穿过梁纪康的腋下,紧箍住他的胸口,止住他膝盖不停打弯,一个劲下滑的身体。一手扶起梁纪康的头,这才发现父亲刚才一直倒控着,被秽液堵住了口鼻,已经憋得脸色发紫,两眼翻白。

梁纪康的头发几乎湿透了,额上布着豆大的汗液,青筋跳动,面临着濒死的危机,醉瘫的身体能做的挣扎也只有一阵阵抽搐。他不慌不忙地掰开父亲松弛的嘴,抽了几张厕纸将他鼻间的液体挤出来。

恢复了呼吸,梁纪康脸色才放松了些。只是下垂的嘴角仍有呕吐物漾出,伴随着大量清涎,落到他的胸前。白衬衣很快被湿的半透明,贴在身上,印出肌肉的轮廓。

而梁纪康昏寐一片,修长的睫毛被汗液黏倒在眼皮上,眼帘微合,露出眼白,一点黑瞳的边缘有些混蒙,好像在看着儿子,又确实无神上翻,就这样半开半合着眼睛,见证着自己晕醉的身体贴在儿子怀里,露出一片风光。

梁恒将人托住,朝向马桶口,梁纪康的头颈绵软地垂着,下巴几乎抵到前胸,梁恒用一掌撑起父亲的脖颈,让他对准马桶,另一只手臂下移到梁纪康的肚腹处,用力挤压。“啊—呃,呕--”掌心里的喉结上下滚动,浑浊的秽液从张开的嘴里涌出,伴随着胃液的酸腐气,稀里哗啦落进马桶里,还不时喷溅起几滴,落在梁纪康半跪的膝头上。

他两臂悬空,打着摆子。两条长腿松垮地不受控制,呈内八状,大腿紧紧并在一起,软了骨头的膝盖磕到马桶沿上,肌肉修长的小腿向两侧岔开。随着梁恒挤压的节奏摇晃,脚也虚软地向外撇去。

胃里的东西被一阵阵挤出,刺激地梁纪康两眼不住上翻,脸因为充血涨得通红,喉咙里无意识地挤出呕嗝声,“呕呃,呕呃,哼……哇——”等胃袋被掏空,再也按不出什么,他绵软的舌头因为重力垂出来,嘴里银丝沥沥,流溢着口水。

纵使洗手间里燃着檀木香薰,这一方空间仍充满了酒臭味,梁恒皱皱眉,两指用力,将那像是没了骨头的脖颈掐住,让他抬起头来。

失去意识的人经历了一番粗暴的催吐,脸颈充血涨得通红,冷汗和津液纵横流下,额角的血管微凸。两眼完全翻了上去,露出大片的莹白,半开的眼上蒙着一层生理泪水。

他松软的两颊被儿子掐在手里,那指腹正轻薄地摩挲着微青的胡茬,人也没有任何反应。现在,这张英俊的脸上神情松弛,就连时常紧锁的眉头也全部舒展开,剑眉下塌,眼睛和嘴都无法合拢,看上去有种呆滞的麻木,显然已经人事不省了。

他吐得狼狈,秽物不可避免地沾了一前怀,要是旁人,梁恒早就把他扔出去,管他是死是活,可是梁纪康那失态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他。

他抽了几张卫生纸,将人下巴上的黏液抹去,梁纪康半张着嘴,唇部被一挤压就软趴趴地变形,贴在牙齿上。口中的软舌被烈酒刺激得艳红,搭在下唇上松松的吐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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