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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lay开b溺水玩眼睛

 

“梁、恒、”他觉得自己在吼,可一晚足以掏空积威,带着不匀的喘息,声音又虚又沙。

真他妈是亲儿子,在身后顶着胯操他,难以包容的阴茎在小洞里进进出出,梁纪康哽住一口气没上来,他胸中翻涌,眼前阵阵发黑。

“停下!!你知不知呃……”他眼睛翻起,中间断片了几秒,嘴里未尽的话含混地变成了一道长吟。

再眨着眼看清眼前时,左手被向后扯的生疼,下身处的连接更紧,显然是无视了他的命令。还有一只手存在感很强,正握住自己的命根子,节奏闲适地撸动着,梁纪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撑起自己去拿梁恒的手,“妈的……让你放开。”

梁恒被他拽动,但那玉白的指节还是握着,更诡异的是,被用力扯了一下,他控制不住地勃起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巴叛变,在梁恒手里涨大。梁纪康恨不能咬舌自尽。

视线中的肩胛绷紧,猎豹一样耸起背,蓄势待发。梁恒没有躲,那道肘击比想象中速度快一些,让他的脸偏到一边,口腔里的血很快溢出,可能是被牙齿碰破了。

倒是梁纪康,像是将仅存的力气用光了,趴倒在床上粗喘,喉间的哮鸣一声紧过一声。然后他感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自己背上,片刻后又是淅淅沥沥的几滴。

这些泪水让他的面部表情融化,眼睛发酸,闭了闭眼让床单吸走眼角的湿意,他清了下喉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软弱,“你先拿出去。”

在说什么啊,梁恒舔了舔下唇内的破口,他设想过梁纪康的所有反应,都没现在幽默。抓住男人的腰,将人死死按进床褥里,直起身一阵猛刺。

梁纪康没有想到他突然发狂,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双臂撑起,想要抽身,脖子高擎着,青筋直跳,脸到脖颈胸膛都涨得通红。他向前移了一寸又被梁恒拉回去钉在鸡巴上,可恨两个胳膊泄了劲,软得撑不住自己,被拖回成三角形的结构,天翻地覆的一阵猛摇,两条腿哆哆嗦嗦,勉强支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后面的疼痛已经麻木,变成一种深处的酸软,一直软到手指尖,让人使不出任何力气,过电的细流还在蓄积,推高,一叠又一叠,将他本来就茫然的大脑送上天去,进入到呆滞的真空中。

无法推拒,他因为无法推拒这个,恐惧到全身发抖。

后门被操得软烂,不知缩放,像飞机杯一样被动迎合着。再次撞到某处,小穴猛然绞紧,眼前有光闪过,他听到高亢的尖叫从自己嗓子里冲出来,梁纪康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嘴巴张大,死鱼一样翻了白眼,快感冲顶,和饱涨的尿意根本分不清楚,“不不不不不不不”他努力缩紧膀胱,被压着的男根抖动,射出几股精液,还是没有停下,一束暖热的激流喷溅开来。

他失禁了。

哗啦啦泄在身下的床上,也尿了自己一前怀。

梁恒在他痉挛咬合的肠肉里释放完,看到梁纪康维持趴着的姿势,屁股被他提起,上半身摔进床里,身下的床单晕湿了一大片,深色还在蔓延。

他拔出鸡巴,身下的人轻轻抖了抖,艳红肠肉被带出来一小截,没有收缩回去。孔洞无法合紧,混着血的浊液慢慢流出来。

那具躯体一直没有动作也没有声响,他的胳膊放松地屈在身前,只有皱缩的床单印证着方才挣扎的激烈。

梁纪康的瞳孔失焦,像是还没复位,停留在眼眶上方的位置,留出些许白眼仁,微张的嘴角有银丝流到脸颊上,他也浑然不觉。梁恒拍拍他的脸颊,摸到了一手的汗,人没有任何回应。

可怜的爸爸。

投了一块热毛巾,给梁纪康擦拭后背,毛巾很快血乎乎一片,活像在处理凶杀现场。

梁纪康趴地很稳固,他的腰身很软,是以整个人对折瘫伏在自己大腿上,淫液沿着股缝向外流。梁恒将他扶着放倒,露出狼狈的身前,被自己浇得湿淋淋的,阴茎已经软下去,龟头发红,沾着白渍,顶端还在吐出晶莹的水珠。

仔细地清理完他的体表,梁恒将人抱到沙发上,后穴的东西还在流,便把毛巾垫在他身下,先排干净吧。不忘给他盖上一条毛毯。

梁恒去洗了个澡,整理好自己后,开始打包脏污的床褥,他好洁,不能忍受这东西在家里多呆一刻。

再次开门时,沙发上的毯子被揉到一边,人已经不见了。

门廊柜上的钥匙不在。

梁恒没有换鞋,径直走进卧室,打开衣橱,整齐的衣服抽乱了一层,他捡起地上的西裤,口袋里的手机钱包都被拿走了。

扔个垃圾的功夫,他也能跑。

很好。

到垃圾桶只有一个花坛的距离,来回区域都收入视线,很难藏匿。梁恒走到落地窗前,他家不是拔地而起的新小区,顶层不过16楼。果然,清楚地看到梁纪康的身影。

他已经走到了门前的台阶处,撑着楼梯扶手,迟缓地迈下一阶,摇摇欲坠,姿势别扭。以他现在的状态是怎么能走动的,那里面没清理,轻微脱出的肠肉也没有还纳,带着一屁股液体,裤子后面会不会湿透呢。

这倒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跑吧,梁纪康,尽你所能地跑吧。

“走吧。”我关上办公室门,梁纪康站在外面等,没有看手机,看着我动作。

“去哪吃?”我们肩并肩下楼梯。

他说都行。

“撸串怎么样,去大排档。”

“好。”我看了他一眼,最近话也忒少了。

到了夜市那片儿,晚上八点来钟,整条街灯火通明,人也特多,吃喝的,来往的,喧喧嚷嚷。烤架上食物翻个面,遇热呲的一声,白气直冒。热闹。

常去的那家店几乎满座,我们在沿街空桌那儿坐下。

“来一杯?”他那天醉了的样子我记忆犹新,问这句话时口舌发干,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

是亏心了,他当时靠在我胸口整个人软到没有力气,快要晕睡不清,那种性感。是错误的启迪,让我邪念一旦产生,就再也收不回去。

“不用了。”他摆摆手,我没有强求,从善如流地给自己要了一大杯扎啤。

冰凉的液体入口,一路到胃,简直不要太爽。

他本来请了年假,要和梁恒一起去金延岛玩,结果很快回来上班了。

“你说你,好好的假不休,回来干什么?”

“……我发现…人突然闲下来就难受。”

我喷笑一声,“把你给贱的。”

平时累到站着都能睡的人是谁?

“那你不和小恒去旅游了?”梁纪康顿住,有几秒沉默,我的角度看去,他的眉眼低敛。

“他去找同学,去玩了。”

我恍然地啊~了一声,“是失落了吗,状元爸。”这时候有人送上托盘来,肉串在里面滋滋作响,我将签转到他方便拿的方向,“不说了,这顿算我的。一定得安慰安慰你。”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卧蚕隆起,我知道他不是有意的,只是这双眼睛看谁都多情。

嗡突突突——巨大的轰鸣声传来,在路边猛然刹住。我吃着串打量,我靠,大魔鬼啊,真少见。“有钱,买个摩托二十几万。”

“我就喜欢吃他家的小龙虾。”后座那女人声音娇甜,跨下车来。

“赶紧去。”前面戴头盔的男人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她嗔了句,自己去了。踩着有十厘米的细跟鞋,走得像只猫儿。

摩托上的人单腿支地,摘了头盔。我怔了怔,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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