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醒搬运一条龙服务
逼没有什么区别,他做了个吮吸的动作,我只看到男人的腿抽动一下,不断有水珠从泪湖溢出,这损色,真的把人操流水了,操得黑眸无处可躲,往眼眶上方翻去,露出大片的白眼球,老鼠用指腹按上去,触感像蛋清,嫩嫩弹弹的,警官都已经翻了白眼,眼白还被抵住转来转去,泪流得更凶了,莹白的眼底很快染上殷粉色。
老鼠玩爽了,可怜梁警官脸上一塌糊涂,我托起男人的脖颈,手中的后颈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支撑,头颅晃动间,他突然长出一口气,身体弹动一下就又软了下去。
我掀开凌乱的被子,男人还穿着一身严实的病号服,双臂垂在身侧,输过液的右手肤色青白。双腿有些不受控制地张开,裤裆中间湿了一片,可能是挂了几瓶水,膀胱充盈,昏迷中的人控制不住自己,已经尿下了。
我拉开系带,敞开住院服,才懂了那几个小护士一脸压抑八卦的表情。这具力与美并存的躯体,宽肩窄腰,沉软地瘫在床上。
不过被玩过了。还玩的挺野。
老鼠愤愤不平,他本来就喜欢处男,当即骂道,“骚货!”
什么警察啊,简直是天选的男昌。
浅麦色的胸肌上被种的不是草莓,而是两扇红印,像胸罩托着微突的奶子,乳沟发红,两颗乳头都被吸肿了,饱满而脆弱。整个玩到透粉的蜜色胸膛,摸上去有源源不断的热意。
好捏。
老鼠也摸上来,他全身上下看起来最体面的就是手了,突兀地白上一截,光滑无茧,我怀疑和他的职业有关。
他双手将男人的胸肉聚拢起来,本来有力量感的肌肉变了形,老鼠又喜上眉梢了,吃吃地笑,“这不得有a?”
“小母牛,也给我尝尝。”他低头在上面舔舐,啃食着乳头,用牙尖抵在乳眼上磨,男人没有丝毫反应,依然摊开身体,乖觉地晕睡着。
我褪下男人的裤子,发现并不是没有反应,沉睡的阴茎垂在胯间,顶端正不断吐露出几点尿珠,随着老鼠的舔舐,没轻没重的啃咬,身下更加濡湿。
我抬起他尺寸可观的鸡巴,扒开臀瓣,真是个骚货,小穴还肿着呢,透明的黏液丝丝缕缕渗出,流了一屁股沟。因为全身肌肉的松弛,两团圆翘的臀肉轻易被我掰开,拉动了肿胀处,男人的两腿微微痉挛,夹住了我的手。
那就先玩前面,我拿出导管,做好消毒润滑后,慢慢拓进马眼,不管怎样,这里应该是第一次被进入,尿道开苞也算给这闷骚警官的小纪念,最狭窄细嫩的内部被强行挤进异物,缓慢进入体内的隐秘深处,男人也只是蹙起眉,打了阵冷战,就软了双腿,任由自己的长腿弯曲着在床上摊开。
导管探进小水库,他的鸡巴被迫半立起来,淡黄色的尿液在透明的软管中推进,流速由急到缓,很快蓄了大半袋,不知道是管道压迫着前列腺区的刺激,还是终于彻底释放的快感,“嗯……啊——”男人长长叹出一口气,胸腹下陷,一点深色的瞳仁上翻,边缘彻底消失,他睁着那么纯白干净的眸子,嘴角却淫靡地挂着不明液体。
老鼠注意到男人的变化,手掌从他微陷的肋下按压到小腹,力道顺至阴茎,又一股尿液排出,男人被助推出一股股残尿,发出难耐的呻吟,尿液排空了,鸡巴却爽的越发立起来。
老鼠来了兴致,让我把男人抱起来,他先给人清理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小臂揽起男人的脖颈,没想到人软成这个样子,头颈一歪,就从我的臂弯中滑落,烂泥一样砸回床上。
这次我抱的是脊背,他像被抽走了骨头,后背随着力道拱起弧度,胸口更高地送出去,挺着两颗红樱,头颈后仰悬空,老鼠帮忙提着尿袋,我让仰面起来的人转了个身,软绵绵的身体向左一翻,男人的腰肢拧到极限,茫然的脸撞到我怀里,无所依凭地贴向我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小嘴又张开了,一片濡湿柔软的触感向下滑去,蹭得我胯下一紧,我捞起他的胳膊,向上提了一把,软到没有筋骨的人无处借力,头深深垂下,我忙用肩膀撑住他的脑袋,男人的双臂还悬在身侧垂着,手指松展。老鼠帮忙把他扭曲交叠的两条长腿分开,蜷起膝盖放在我身侧,我面对面抱着昏迷的人,他还是没有什么形状,一滩热水一样软在我怀里,抱着很熨帖,我手掌握住梁纪康的两条大腿内侧,让他沉软的身体稍微抬起些,老鼠默契地擦拭汁水淋漓的后穴,在探入手指确认干净后,“再抬高点。”
我双臂用力,昏迷中的人挺起大腿,不过腰还是软的,向后弯起,沉重的躯体拉扯着软在我肩窝里的脖颈,男人的喉结滚动,气道中发出挤压的轻响。我将病床抬升一些,靠在斜面上,让梁纪康更多地倾向我,他呈半跪的模样,圆润的双臀翘起,老鼠一头埋进梁警官胯下,不知道面对他天神一样的鸡巴,老鼠会不会嫉妒呢,下方传来越发响亮的水声。
老鼠挤进丰软的臀肉中,蛇信般灵活淫巧的舌头带给昏迷中的人最极乐也最痛苦的体验,深入到某个位置,我怀中瘫软的人突然弹动一下,老鼠沉迷自己带来的影响,操弄地越发卖力,再美好的人,再有距离感的长相,不也被他透了,还爽到了,男人只能被动地接受,导尿管里不仅有尿水在不断汇聚,还有几股浅淡的白浊。
梁纪康的手脚开始发抖,眼睛不住地上翻,因为快感抽动的面部神经有些骇人,老鼠前后夹击,前面导尿管已经压迫着前列腺区,他还从后穴探入,用手指刺激,含住高擎的龟头,围绕着被软管撑开的细嫩的马眼,舌尖舔顶进去,梁警官叫了出来,滚烫的身体在我怀中扭动,脖颈后折,脸上是濒死的快感。
咬到最后,男人突然跪直了,梦游一样抓住我的肩膀,瞳孔望天,绝望地哭叫出来,“别……呜……!梁恒!!”
“咕叽”,一股小小的水声后,老鼠顶着一脸淫液抬起头来,男人绷直的身体像突然被拔掉了电源,向后仰倒,砸在床上。
老鼠接住瘫软的人,梁警官面如死灰,高潮时舌头来不及收回,就被牙齿咬住,吐在外面一截,老鼠掰开死死咬合的牙关,那水红色的舌尖被解救出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自主回缩,在老鼠的手中滴着涎水,咬破的淤紫处有血缓缓渗出来,老鼠扶起半死的男人,拨弄了一下那不能瞑目的白眼,“梁恒是谁?”
这是一片熟悉的海湾,初夏时会浮动蓝绿的光泽,很美。
梁纪康向前游着,帮陌生人追一只漂进深海的游泳圈,红色在太阳的照射下越发鲜艳,调皮地随波起伏。
陈诺在喊他,远远地挥手,催促他回去。可是他离目标只有一臂距离,怎么能放过。
等他抓起游泳圈回头时,发现辽阔的海面后什么都没有。一片冰凉里,他愣在当场,想起这一切都是梦。场景在分崩离析,但海水和潮汐都转移到了体内,某种邪恶的感召开始汹涌,梁纪康紧并双腿,挣扎着睁开眼睛。
有人骑胯在他身上,强光和昏暗交替,一片目眩中人影模糊,他不停地问,你是谁?
连我都不认识了吗,爸爸。
是梁恒,在摆弄着他的身体,自己的舌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贴在脸颊上。木偶一样流露出骚浪的神情。
梁恒,不要,求你。
梁纪康的意识在高处俯视,儿子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把玩着他的身体,他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混乱的倒错的快感,儿子的阴茎像一把道德鞭子,啪啪抽挞着他的灵魂,他感到恐惧,牙齿打战,头脑紧缩,和恐惧带来的下坠的神经性喷发的高潮,一阵阵,把脑髓和良知都抽空了。
直到月亮都向后翻转,才看到浑浊的天空是陈诺死亡多时的眼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