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大司马重生(微h)
原本归属南国的寿春城,在年轻的守城将领褚定北的归降之下,正式纳入北朝大魏的疆域。
无端遭遇满门屠戮、又被逼叛国,褚定北本该悲愤欲绝,痛不欲生。
然,端坐在前线大营主帐内刚毅英武的年轻将军却周身环绕着不属于他的沧桑与沉稳。
褚定北凝眉眺望着寿春城以北的大魏疆域——
前世,皇太后崔氏一死,原本他这权倾朝野的大司马在朝堂上愈发势不可挡才是。
偏偏平素痴傻示人的承宁帝元辙,却毫无征兆在皇太后国丧期间宣召大司马入宫。
太极殿内,承宁帝笑嘻嘻屏退下人,褚定北大马金刀坐在一侧仍毫无防备。
毕竟眼前懵懂单纯犹如稚子的傻皇帝元辙算是他半个继子。
而元辙一向清澈纯净的双眸倏地闪过一丝精光。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袖间一柄尖锐的匕首,骤然捅入褚定北的心口——
鲜血淋漓,喷洒满地。
一招毙命,大司马褚定北瞳孔瞬间扩散。
随后,他再次醒来,竟已回到了十九岁。
南朝景光帝那昏君正派人扣押他回京并斩杀的前夕。
为何偏偏重回这个时候!
哪怕再往前一个月,赶在褚氏一族被诛杀之前……
与此同时,大魏皇宫帝王所居的太极殿。
后方寝殿深处,被软烟罗帐子覆盖的金丝楠木拔步床不断响起阵阵暧昧的水声。
微开的雕花大窗夜风吹入,罗帐飘晃之间,隐隐可见满室旖旎春光——
白皙赛雪、玲珑有致的妙龄少女被眸底暗含怒火的健硕男人肆意摆弄成淫靡的姿势。
譬如当下,炽繁伏在床榻上,身上片缕未存,肌肤若白玉泛粉。
被迫塌下不盈一握的细腰,高高翘起浑圆饱满的雪臀。
男人粗糙的大手则捧着两团肉弹丰盈的臀肉恶狠狠地抓揉把玩着。
还时不时咬牙切齿扬手扇这圆润撩人的臀儿,拍起一阵荡漾。
细嫩嫣红的花缝儿早已羞答答地沁出蜜液,顺着纤细玉腿“滴滴答答”地洒在床单上。
元循红着眼阴阳怪气:“好一个湿‘漉漉’的小淫妇!不过玩玩小屁股,喷这般多水做什么!”
前世身经百战的炽繁被一番撩拨之下颇为难耐,小脸潮红,浑身泛着粉光。
她佯装不经意轻摇翘臀,腿心湿哒哒的肉缝儿蹭着男人布满茧子的大手。
手上水淋淋又如同嫩豆腐的触感让元循浑身热血乱窜,本就勃发肿痛的阳物愈发胀大了一圈。
崔炽繁故作含羞带怯道:“圣上恕罪!奴婢也不知为何这样……”
她歪着脑袋,睁着一双氤氲水光的杏眸朝后望,“圣上,奴婢是不是尿出来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娇滴滴地说出来,竟把男人撩拨得浑身热血直衝腹下。
本就雄伟壮观的肉茎当即青筋暴起,腾腾勃发弹跳。
元循怒气腾升,扬手就朝少女红嫩嫩、湿哒哒的小屄“啪啪啪啪”扇了好几计,拍得汁水飞溅。
“这可不是尿了,是你的小屄发骚喷水了!”他咬牙切齿道,手上动作不停。
“啊……嗯……”小屄不断挨着拍打的炽繁被刺激的吟哼连连。
前世经历的男人们或温柔、或沉闷、或腼腆,却从没遇过这般粗鲁待她的!
不知为何,竟出乎意料地让她有种隐秘的刺激与快慰。
炽繁又佯装懵懂,娇喘吁吁道:“圣上……小屄是何物……奴婢不知……”
天真烂漫少女这一问,元循哪里还能忍?
少女纤瘦雪腕却被狠狠攥住,骤然落入男人火热的怀抱。
泥泞不堪的娇嫩腿心瞬间被滚烫坚硬的巨物紧紧抵住。
元循指着那片被肉茎磨蹭着的诱人嫣红,声音嘶哑道:“这儿一直喷水的,便是你的小屄!是你挨肏的地方!”
“圣上,何为挨肏?”炽繁端着一副纯真面孔问着最淫秽的话。
元循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一边挺腰在湿漉漉的肉缝儿上疯狂顶磨,一边粗喘闷哼着。
“朕的阳物插入你的小屄内,便是你挨了朕的肏弄。”
“啊……”少女颤颤巍巍的小花核儿不断被厮磨着,蜜穴淅淅沥沥泄出大股汁水来。
炽繁断断续续、怯生生道:“奴婢……愿意……挨圣上的肏弄……”
元循双眸愈发猩红了几分,又不知是想起来什么,挺腰律动的速度竟放缓了下了。
帐中的气压好似一瞬低了下来,空气中凝聚着淡淡的压迫。
他今日原本命人前往太医院捉拿前世崔氏的头一个姘头奸夫郗湛,并处以宫刑。
不料竟一无所获,甚至翻遍整座国都平城都并无名为郗湛之人!
而小妖妇前世的第二个姘头褚定北如今已率五万大军献城投降。
不久后便会前往平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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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的好大儿元辙不是真的傻子哈哈(/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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